还定下了规矩:一童男还有童女,缺一不可。
如若每年不按时送到,猫妖王就会来村子里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两年前就因为送去的童男童女半路逃了,猫妖王没有得到贡品,直接当夜带着小妖,捉了村长的命根子——他的儿子水生。村长一时急中生智,不知从何处捉了三名壮丁,这才将儿子水生的命留下。只不过,自从那次噩耗后,水生成了傻子。村里人都说是被猫妖王给吓得。
正因如此。从那以后,村长每年都以村长威严震慑村民,又拿出自家傻儿子的下场吓唬百姓,村民这才吓得每每都上供男丁女丁。纵使再不舍得,但为了活命,那些父母也顾不得其他。如此这样,过了一年,猫妖王没再来骚扰上河村百姓,对于贡品也是按时交付。
夜色正浓,送行的队伍刚走到严铃谷的关卡处就停下了。
原来是轿子的一只抬杠断掉了,修轿子还要些许功夫。
村长抽着旱烟,对着手下问:“何时能修好?”
随行之人,除了八名轿夫,还有一男一女的媒人。
一轿夫看着断掉的轿杠,抄起手边的短刀,就要往树林子里钻,“早着呢!三叔,我先去林子里砍一根粗棍子。修一修应该还能坚持到严铃谷。”
村长累的吭哧吭哧,眯眼看着喜轿子。
“真是喝凉水都塞牙!本来捉住一个晦气种,就废了大半手下,只希望不要出什么岔子才好。”说着,就朝着轿子门槛踹了一脚。
这时,媒婆走过来,拍胸脯保证:“村长,保证是妥妥的。我给你的那包迷药量大,药倒两只死耗子绰绰有余,别说是个人了,保管他安分!”
这时,从另一个轿子里传来一声较软哭声。
媒婆皱眉,两只眼睛里明显多了些慌张,双手一拍:“坏了!许是许壮士的小妹醒了!”
说着她就要往轿子那边去看。
村长纳闷:“张媒婆,你那药…失效了?”
张媒婆慌里慌张这才撩开轿子。查看一番,就见那姑娘双手双脚被绑着,不能动弹。
“失效了也没啥大问题,前面两步路就是严铃谷,她跑不了。”
村长冷哼一声,警告道:“要是这次人再跑了,张媒婆我唯你是问!”
张媒婆看着村长,丝毫不惧他。但一想到挑选贡品的资格掌在他手里,倒也不敢放狠话,免得惹他不悦,来年就要对她家的一双儿女下手。
她只能敷衍,送笑:“是。”
另一面。
我跟在络腮胡,哼哧哼哧跑。
跑了许久,许是夜色太暗,要是像以前,我直接捏诀,身形随心而动眨眼间就到了严铃谷。
可如今,正值月圆,灵力也时好时坏。
我跟个驴似的,在那一望无际的荒野上玩命疾跑。
我一面跑,又问:“你现如今是妖,多少有点妖法,直接带我飞过去不好吗?”
络腮胡回头,有些不好意思:“我不会。”
我无奈,一口老血堵住胸口。
“你想想,你兄弟玄景,此刻命悬一线。你要是再不使把子力气,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
我弯腰大声呼气,累的前仰后合。
络腮胡吓得身子一抖,说:“不行!”
忽而一阵冷风掀起,还未等我回归神,络腮胡直接扯着我的胳膊,呼一声!我就像是个风筝,被他拉得飞快。
所到之处,只落下我的呼喊声:“啊!”
,
不过多时,就到了严铃谷。
络腮胡同我趴在那严铃谷的土屋子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