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事情到最后,许成文扣了许费然的生活费。
用他的话来说,许费然生活过得太安逸了,才总想着享乐。
而这不是许费然最不能接受的。
最接受不了的是,许成文说以后两人的生活费以后每周一都交给江晚。
这意味着,财政大权突然就落到了江晚身上。
许费然那叫一个恨。
他和江晚本来就不对付,现在这情况对他显然不利,谁知道对方会怎么对他。
别人那是不知道江晚的真面目。
看形势,显然是江晚脸上的抓痕要严重些。
但谁又知道,许费然左脸被一拳打得微微肿起。
而那抓痕,也是许费然被江晚压住时候本能般的自保。
别看江晚挺瘦,力气却是不小的。
11
晚上睡觉,许费然找了两个冰块消肿。
冰块在手温作用下融化,许费然只觉得手又是冰又是水。
他心里憋闷,死气沉沉的靠在床头。
而江晚就在不远处开着台灯看书。
这就是许费然最憋闷的地方。
不管他怎么装作跟江晚没关系,又或者怎么跟江晚争吵,甚至是今天这样的大吵一架。
当黑夜降临,他们却还是要待在同一个房间,最后睡在同一张床。
太气人了。
大概是生气过头,手里的冰块融化过快,一滩水顺着脖子流进了胸口。
许费然这才回过神来,下意识嘶了一声。
发现自己大惊小怪了,他又装得一脸淡定,胡乱用衣服擦干了水。
做完一切,他靠在床上继续思考人生。
倒是江晚关了台灯起身向外走。
许费然探着脖子看了看,又无趣的收回来。
他心里已经记了江晚好几笔账,次次都是对方使小心机得逞的。
他跟江晚友谊的桥梁早就断了。
眼下,他不想关心对方的所为,只期待家里能换个大点的房子。
12
没多久,江晚就进了房间。
他仍旧冷着脸,上面的伤口倒是明显,看得出许费然是使了不少力气的。
那张脸总是不笑,暑假里许费然倒是费尽心思,现在也没心情管他笑不笑了。
冷着的脸渐渐凑近许费然。
正盘算这人是不是又有什么坏心思,江晚就伸出了手。
“家里剩的一次性手套,套了些冰块,比你这么干拿着有用些。”江晚开口说,语气冷漠让人感觉不到一点关心的意味。
许费然撇撇嘴。
“不用了,我这用着挺好的。”
说是这么说,手心流淌的冰水实在是他嘴硬最好的证据。
“别置气,拿着。”江晚又说,还是那副语气。
听得许费然心里也不舒服。
你说这是道歉吧,一点不像。
你说这不是道歉吧,那又何必去搞这些。
就在许费然又准备开口说话时候,江晚先沉不住气了。
“爱用不用。”说完,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冰块扔到了床上。
在许费然都还没来得及斥责时候,江晚又迅速缩回被窝,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
许费然心中一团邪火,心想实在没见过这么难相处的人。
他更加在心里认定不会和江晚和谐相处这一点。
13
两个月后,许费然被江晚打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