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哥一眼就看出王锤的想法,平时做的那些破事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白岁岁,是真的不行,看在他的面子上,天哥还是警告道:“收起你的那些心思,他,你动不得。”
“放心放心,天哥,我都懂。”
“你懂个屁!”王锤挤眉弄眼的模样让天哥来气,当着白岁岁的面,他用异能直接将王锤打到吐血,然后问白岁岁,“你可消气了?”
“生气?我没有生气。”白岁岁抬起头,语气十分真诚,只露出一双眼睛,里面光彩琉璃,明明是很好看的一双眼睛,反天哥却无端觉得里面透不出自己的影子。
而他也确实没有感受到白岁岁的情绪,他顿时觉得有些诡异。
那疯子喜欢的人果然不一般,远离他们才是幸福的开端。
他将任务牌交给白岁岁,嘱咐道:“你的工作地点是在花房,平时也就是种种花,浇浇水,很简单。”这也是也特意找到的最简单、最轻松的工作,卖尤夜一个人情也是好的。
“谢谢。”白岁岁接过牌子,看见了上面刻着花房园丁四个字,他问,“请问花房怎么走?”
“我带你去。”
两人相继离开,留下王锤痛苦的哀嚎,阴毒的眼神附着在离开的两人身上,然后一瘸一拐地进入分配室,了解到了白岁岁的名字以及工作地点。
他没想到天哥是真敢动手,在成为异能者后,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屈辱了,他要报复,而率先报复的是那个婊子,天哥不是不让自己动他吗,那他偏要动。
要是天哥知道王锤心里的想法肯定得喷出一口老血,恨不得扇醒他,甚至想说出那句至理名言。
“我打你,都是为了你好啊!!!”
事实不假,因为只有白岁岁气消了,尤夜才不会知道。
若是尤夜知道王锤的事情,给个痛快的死法都算他手下留情了,毕竟刚入基地时,尤夜那疯子的狠辣程度饶是他也不免被镇住。
花房的工作简单枯燥,但白岁岁却乐在其中,因为感受到绿植蓬勃的生命力都让他很开心,有点乐不思蜀,这不小心,就呆到了很晚,等意识到后,外面已经支撑夜灯,将夜色都照得朦胧。
路上还有行人,白岁岁拉下帽檐将自己遮住,脚步匆匆地赶回家,却没有注意到他身后一直跟着一个小尾巴,直至他进入房间后才消失不见。
白岁岁一切洗漱完毕后尤夜还没有回家,等着等着他都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时,他发现昨晚尤夜一夜未归,等问了天哥才知道,他们的小队都未归来,可能清扫得较远,他们这种外勤都是归期不定,让白岁岁安心等待,毕竟领主都已经好久没有回来了。
尤夜未归的第三天晚上,白岁岁按往常一样下班,在花房中上班无需与人接触,他很喜欢这份工作。
一直走到家门口,白岁岁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家有不对的地方。
客厅的灯是亮着的。
以为是尤夜回来了,但给白岁岁的感觉很不对,他慢慢向后退,却被异能困住,一个刀疤脸凑了上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白岁岁,然后说道:“王少有请。”
指的方向便是他的家。
几人团团围住,根本走不掉,白岁岁有些紧张。
圆子安慰着:“岁岁不要怕,我的信号已经检测到尤夜正在赶回来的路上。”
听到尤夜的名字白岁岁这才放松了许多,知道自己跑不掉且尤夜快赶回来后便直直走进了那扇大门。
所谓的王少,正是王锤。
“是你。”白岁岁皱着眉。
王锤脸上的伤痕都还没有消退,因为天哥下的手是真的重,想此,他想报复的心更加浓烈。
看着裹得严实的白岁岁,他□□着:“裹得这么严实,是不是身上到处都是痕迹,很嫩吧,有些极品就是嫩得能掐出水花,在床上也是sao得不能再sao。”
看似是在说别人,但他的眼神一直游走于白岁岁的身上,恨不得直接扒掉,说指的人,也是借别人意淫着白岁岁。
“你是在说我吗?”白岁岁抬起头,问得有些天真,立刻引起了他们暧昧的哄笑。
王锤笑得前俯后仰,一时对上了白岁岁那双清透的眼睛,仿佛能照出一切罪恶,这样的白岁岁显得他们更加肮脏,像是生根于淤泥中的臭土。
王锤的笑止住了,压下心底莫名的害怕,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指挥着旁边的人。
“今天他就让给你们,先让你们尝尝味。”
“谢谢王少啊,王少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