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与昨晚的生涩,今天的君游已经学会举一反三了,他勾着白岁岁的舌肉,轻轻□□着,又控制自己的阳气,不会全部给与,而是一点一点地钓着白岁岁,在他完全掌握攻势的时候,也让白岁岁主动着。
怎么会这么香,这么甜,他眼神有些痴痴地看着趴在他身上的人。
白岁岁算是他名义上的嫂嫂,如今却在他死去的哥哥床上,他扮演着君沂亲吻着他的爱人。
嫂子。
他心里默念着。
哥哥已经死了,嫂子不应该就是由自己继承的吗?
他之前听过关于某个部族的婚姻制度,就是哥哥死后,会由自己的弟弟继承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妻子。
自己的嫂嫂时刻都离不开阳气,自己不正是最好的人选?
况且,他还这么恶毒,他不会让白岁岁再去祸害其他人,他会承受一切,他会将嫂子养得很好。
君游心安理得地亲吻着白岁岁。
浓厚的阳气蔓延在整个房间里,冲淡了那抹阴气。
君游像是一个饿了几百天的流浪者,疯狂地汲取着。
他也终于明白君沂为什么会如此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所有的阳气,他嘲讽着。
自己可不会那么傻,只要活着才会有源源不断的阳气,而源源不断的阳气才会留住白岁岁,不至于落得跟他哥哥一样的下场,自己死后,老婆跟着别人跑了。
白岁岁只感觉四肢都流淌着温暖的气息,好久没有这样的感受了,一切仿佛回到了君沂还在的时候,如此的真实。
真实...
白岁岁睁开了眼,面前是一张放大的脸。
君沂...
他还在梦中?
不对,这不是梦。
“君沂?”
白岁岁用力推开了面前的人,然后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白亮的灯照在两人身上,也照清了面前人的面容。
“你不是君沂。”白岁岁睁大了自己的眸子,“君游,你在搞什么?”
他擦着自己的唇,有些不可置信。
被识破的君游也不再伪装,全身的气质摇身一变,懒散又张扬,面对白岁岁的问题,他挑着眉,道:“搞你啊,这还不够明显?”
粗俗的话语让白岁岁的脸涨红,嘴巴微张,手指指着他,有些颤抖:“下流!”
“嗯。”君游凑了前来,含住白岁岁指着他的手指,眼睛仰视着他,带着欲/气,“我不仅下流,我还卑鄙。”
“我跟君沂都有着一样的脸,亲我不是一样?我不介意你把我当成我哥。”
反正君沂已经死了,一个死人有什么好介意的。
君游理直气壮还不要脸的发言让白岁岁刷新了对他的认知。
说着,君游的神色一变,眸子里透着一股子的与世隔绝的冷劲,又空无一物,看向白岁岁时才露出淡淡的温柔,里面像是融化的纯净冰水,看得白岁岁一愣。
随机那副模样又消失不见,换上了君游有些欠揍的神情,他嬉笑着:“怎么样,像吧?”
他靠了过来,整个人如同一个火炉包裹着白岁岁,语气轻柔:“嫂子,你完全可以把我当哥哥,你喜欢他哪一面,我都可以演给你。”
他亲亲啄着白岁岁的头顶。
白岁岁似乎真的有种让人着魔的魔力,或许从第一眼见到他时,他已经逃脱不了了,他甘愿俯下身做白岁岁的俘虏。
他的话语是如此卑微,但语气却带着自信的傲气,似乎并不觉得这样做是一种委屈。
白岁岁语塞。
为什么君镜之的碎魂都沾点变态啊啊啊!
没错,他已经确定了君游就是那人的碎魂之一。
甚至都不感到意外了,而是这果然是他能干出来的事。
只是君沂与君游关系特殊,让他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好字。
沉默便是拒绝,但君游似乎有自己独到的理解方式。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在白岁岁开口之际,他接着道,“说话也表示同意。”
白岁岁无语。
君游笑了起来,他放开了百岁苏,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道:“睡觉吧。”
一个晚上搞得白岁岁有点心力交瘁,但睡眠质量却是意外的好。
等一觉醒来,外面天光大亮,白岁岁坐在床上有些没缓过神来,昨天的一切都如流水般涌进他的脑子里。
疯了,君游疯了。
这是他的第一感受。
他恍惚地开门走出去。
客厅的景象让他回神。
“岁岁,快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