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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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璩纶接过长棍同时一脚踢飞一人,另一人失了武器干脆一拳飞来,璩纶闪身避过,五指成拳握着长棒一拳击在那人心口,璩纶手腕翻飞,耍了一套棍花喝退了一圈围在她周围伺机而动的庄丁。

璩纶环顾了一圈,“别磨蹭,一起上吧。”

说着七八条长棍呈包围之势直冲她肩颈而来,璩纶点地飞掠躲开棍棒进攻,长棍抵地,璩纶踩住七八条棍棒形成的棍网,借着长棒作支撑环绕着飞踢一圈,周围几个庄丁被猛地踢翻在地,璩纶手持长棍稳稳落在地上。

璩纶将左手的长棍扔给一侧的庄丁,那人稳稳接住。

文黛拍了三响,庄丁立时住了手退回两侧。文黛指着璩纶和水笙,“你们两个留下,剩下可以走咯。”

水笙刚准备冲上前去同她理论,就听璩纶率先开了腔,“不知娘子如何称呼?”

“在下文七,乃此处的掌事。”

“文掌事,缘何不问问我们因何而来,如此草率地打发掉我们,怕是太过敷衍了吧。”

文黛眼皮一耷,“哦,这么说你们不是来应聘庄丁的?”

璩纶摇头,“实不相瞒,在下许暨,出自润州清风寨,今日率众前来投奔青龙山庄,惟愿庄主能赏口饭吃。”

“清风寨?那不是个土匪窝么?”文黛狐疑地看了一眼璩纶,“你们真是胆大包天,还敢到我青龙山庄寻不自在。”

璩纶义正词严:“我寨中上下早已金盆洗手,洗心革面,日后必不会再做打家劫舍的勾当,只想谋一份安稳营生度日。”

“文管事,我等先前与葛总管、周镖头同乘一舟,也合力击退过一拨小蟊贼突袭。况且我等本就常年盘踞河道,不仅极善水性,水下作战也不遑多让,这一点您身后的这位娘子可以作证。”

文黛转头看向文鸢,见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进来说话罢。”

璩纶和水笙进了二厅,文黛坐在主位上,“说说你的想法。”

“我寨中百十口弟兄,各个都是水中好手,而贵庄的镖师固然功夫强劲,在水中却落了下风。依我看,咱们不如强强联手,我寨中的弟兄负责水下,镖师们则镇守在船上,如此一来岂不双重保障,事半功倍。”

“那走一趟镖你们要分走多少利呢?”

“咱们约定一年为限,前三个月我们分文不取,满三月后单趟走镖二八分成,你八我二,如何?”

文黛眼珠滚了一圈,“好,我就吃点亏,权当交你这个朋友。”

璩纶但笑不语,“劳烦文掌事拟个章程,再请几位厉害师傅为他们立立规矩。”

文黛爽快一笑,“没问题。”

文黛安排人送走了璩纶,这才与文鸢回了正房书房。

一进屋,文黛就冲文鸢抱怨起来,“为何要我留下他们?他们恶名昭彰,如此名声传出去恐怕青龙山庄也会为人不齿。”

“你最近风头太盛,该收敛收敛了。”文鸢提醒她,“青龙山庄不为名也不为利,你要记住一句话,小隐隐陵薮,大隐隐朝市。别忘了你目的是什么,不要因小失大。”

“你和豪绅们在泉州搞得那些商船业务,可以慢慢脱手交由心腹去处置,若非必要情况,就不要亲自出面了。如今朝中局势动荡,你要学会一个隐字,小心驶得万年船。”

文鸢一想到京都就忍不住头疼,“庄里培养的那些人务必要谨慎谨慎再谨慎,万不能泄露丝毫风声。现在朝野上下都在盯着内卫,闻风奏事日盛,这个节骨眼上咱们可千万不能暴露。”

文黛神情严肃,“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文鸢点了点头,“姑娘看过你的信笺,她为你的忠心耿耿感到满意,但同时,她不希望你因为她因为那笔财富以婚姻做赌注,委屈自己也委屈了白公子。咱们几个都是自小的情谊,姑娘所说也正是我心中所想。”

文黛神情低落,“我起先确实因为那笔财富动了邪念,我取了其中五箱珠宝,我承认那是个时候我确实心有愧疚,想要补偿他,但是我……但我娶他绝不是因为那笔宝藏!”

“我不否认我曾有过利用他的心思,我利用他是真的,想同他成婚也是真的。”

文黛定定地望着文鸢,“我没有委屈自己,我是真心诚意想要迎娶他的。只是……”

“他似乎不愿意。”

文鸢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这种事情强求不得,放开点吧。”

文黛一听要放手心里一堵,她脑袋一转,揶揄道:“我说,你当年求婚三郎,若是爹不肯松口……三郎也不愿嫁给你,难道你会放手吗?”

文鸢睨了一眼文黛,阴阳怪气地讽刺她,“真是不巧,我的夫郎还在房间等着我呢,就是不知老七你的夫郎在哪儿呢?”

文黛啧了一声,“强扭的瓜不甜,我就不信这个邪,我偏要去扭一扭。”说着就快步出了书房往白鹤依的院子走去。

那头弭竹正伺候着白鹤依用汤药,昨夜他回了房就囫囵睡下,今儿一早就发着烧,一双眼睛肿的不像样儿。

弭竹吸着鼻子,“公子,您别难受了,别再伤着自己,您为那种人伤心不值当的。”

文黛一进屋就听着这个小厮抱怨,“为哪种人伤心不值当?”

白鹤依听到文黛的声音,偏过头捏着帕子抹了抹两颊的水痕。文黛看了一眼弭竹手上的药盅,“这是怎么了?”

弭竹看着这个罪魁祸首就生气,要不是她,公子好端端怎会生病呢,他闭紧了嘴,愣是不肯搭理她。

白鹤依沙哑着声音,“没事,昨夜受了点寒,喝两贴药就好了。”

文黛看着哑巴似的弭竹,一把拿过药盅,“出去吧,这不用伺候了。”弭竹愣在原地大眼瞪小眼。

文黛瞥了一眼弭竹,“我说了,出去。”弭竹倔强,最后还是白鹤依发了话他才慢吞吞地出了房间。

白鹤依带着抹额斜斜靠坐在榻上,十足的病弱美人。文黛端着药盅,“喝药。”

文黛强硬地喂他喝,白鹤依拗不过她,只得偏过头靠近她。

白鹤依含着汤药喉结滚动,文黛呆愣愣地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对么?”

白鹤依像被呛到了一半猛地咳嗽起来,他慌张地找帕子捂住嘴,许是手忙脚乱,半天也没找到。文黛取了手巾为他擦了擦嘴,“白鹤依,你慌什么?”

白鹤依转过头,许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自己喝吧。”

文黛转手把药盅放在旁边的小几上,“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须心药医,你这是心病,汤药治不好的。”

文黛捏着他的下颌,“我这儿有副药方,保管药到病除,你想要吗?”

白鹤依扭过头想要挣脱束缚,可文黛不依不饶,“白鹤依,你早知道我喜欢你,可你为什么不肯嫁给我?”

文黛掰正他的脑袋,“回答我。”许久他才听到那嗫嚅的声音,“我,我没有不愿意。”

“没有不愿意……那就是愿意咯?”文黛拇指划过他的唇珠,“白鹤依,你再说一遍。”

白鹤依觉得她的眼神太过凶戾,不肯直视她,“你真心娶我吗?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我这个人。”

“白鹤依你听清楚了,我承认曾经我对你确实另有所图,但是你记住,今日我求娶你是因为我在意你,因为我的心离不开你,因为我喜欢你!我想一辈子跟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白鹤依眼睛闪了闪,“我愿意。”

话音刚落唇瓣就覆上一物,那物既温暖又温柔,他的心颤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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