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兆西住了两天院,姜爸姜妈和德叔阮阮每天来看他。
他只是吸入麻醉剂昏迷,还有点皮外伤、以及轻微的一点脑震荡。
两天了,他自己觉得已经全好了,除了脑门上还贴着一块纱布,其他没有任何问题了。
但是他们不让他出院。
连笔录都是警察叔叔到医院来做的。
私人医院的豪华病房,住着是很舒服,但是也没有必要的。
姜兆西正爬在床上,一边放着英语听力看书,一边琢磨着怎么才能早点出院。
有人开门进来,应该是护士例行巡查,高档的病房,护士时不时会来转一圈看看。
姜兆西趴着没动,护士走到病床边直接扒了他的裤子。
病号服的裤子宽松,一把就拽了下来,惊得姜兆西就要从床上弹起来。
“别动”,是费成曜的声音。
你回来啦,姜兆西的四个字还没有说完,就听啪啪啪三声,费成曜在他屁股上隔着内裤结结实实的打了三巴掌。
一把年纪被一个小年轻打屁股,姜兆西整个人都红温了,撩起被子把自己裹上:“你干嘛?”
说完看到费成曜通红的双眼,气势整个都弱了下来。
“我说没说过,你再这样冒险我就像你教训阮阮一样打你屁股”。
“你知不知道当时我看到匕首架在你脖子上是什么感受”。
“别又跟我说,你做了准备,你的准备就是把阮阮的手表拆了装在自己的鞋子上,被绑架了就拿出来把人迷晕?”
姜兆西:“可不止这个,我还提前把定位给了警方,如果两个手表的定位发生了很大的偏差,警方就会直接跟着偏移的定位出警。”
“你还很得意是吗?你知不知道当时多凶险,要是有个万一……”。
姜兆西坐起来吻住他,不让他再发出声音来。
在他唇上亲亲舔舔的安抚:“没有万一”。
费成曜咬他一口,知道他也不会改,又重重咬一口,才将人抱住,紧紧的拥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