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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他就会离开，“老师，你是多少分考上XXX学校的？”

“我高考XXX分，”说完，周家林没忘记鼓励他，“你也可以的，只要你努力。”

“我过个一本线就很满足了，”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学生不敢夸下海口。

周家林成为他的家教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依照你的学习进度，过一本并不困难。”

“是吗？”学生很是意外。

“只要你努力，”周家林拿来他的练习本，打开，摆在他面前，“你看看，你不会的题目现在哪怕换了题型，你也都写对了。”

学生看到自己写过的题目，“老师说得对！会努力的！”

周家林在一旁为他加油打气，“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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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明为了省钱，和周家林说好，一个月通话一次，并且以周家林的时间为准。如此体贴又温柔的王季明，周家林在外面教起书来更卖力，当然读起书来更卖力，因为书是别人的，学到自己脑子里的才是自己的。有此觉悟，不怕不成材！

王季明站在热腾腾的包子摊后，“早上好。”

“老板早上好，”客人1笑着来到摊位前，“照旧。”

“好的，”王季明这就打包两个包子，“给你。”递给他。

“谢谢，”客人1给他钱，拿走包有包子的塑料袋，突然闻到一股特别浓的香味，“嗯……好香。”

“是香菇木耳包，还有香菇粉丝包，”王季明特意夹出来，给他看。

客人1看到带着点麻子的包子，“出了新品种啊？”

“是啊，”王季明用原本盖在上面的棉布，拉起盖住热腾腾的包子。

客人1看着眼馋，“那我一样要一个。”

王季明这就打包，“给，”递给他，“一共三块钱。”

“老板，你的包子真便宜，又特别好吃，”客人1拿到包子，摸出钱，递给他，“以后出什么新品说一声，我全都要试吃。”

“有豆沙包，甜的，要吗？”王季明今天做的不只两个新品。

“还有啊？”客人1嘴再馋，自己也只有一个肚子，“明天吧，我今天真的吃不下了。”

“好，”王季明想不到自己做的新品这么受欢迎，“过些天我做豆浆。”

“哇！”客人1手里哪怕有吃的，仍在咽口水，“老板，你是神仙吗？一个人做这么多。”

“为了生活，”王季明是迫于无奈。

客人4这个时候正好跑了过来，“老板，给我来一个豆沙包。”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才点了豆沙包，可当棉布被掀开的瞬间，“嗯？什么味道？”用力呼吸。

客人1知道那是什么味道，“香菇馅的包子。”

“哦，那我也要香菇包，”客人4等着他将包子打包好，卖给自己。

“香菇包有两种，一个……”王季明细心的告知对方后，“请问，你要哪一种？”

客人4懒得选择，“我都要，一样一个。”

王季明这就打包包子，“好。”

客人4看他手掌在热包子上面快速挥动，“老板真是心灵手巧。”

“那是，老板还说做豆浆呢，”客人1吃完最后一口包子，快速收拾塑料袋，“啊！不聊了，我要去上课了，拜拜！”

王季明抬手挥挥，“拜拜！欢迎再来！”

客人4看他年纪轻轻，“你一个人做这么多，不担心身体扛不住吗？”

“我没事，我还很年轻，”王季明将他点的包子递出，“你的包子。”

“我在你这年纪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总认为自己有用不完的力气，直到过了四十五，才知道什么叫后遗症无药可医。”客人4给他钱，掀开塑料袋，低头就啃，“年轻人，赚钱固然重要，但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啊。”

“我知道量力而行的道理。”王季明清楚他是关心自己，才会和自己说这些。

客人4吃完，将塑料袋丢进他车子上挂的塑料垃圾袋，“知道就好，我走了哈，祝老板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