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寻更多,樱花般浅粉的唇和那处是一样的颜色,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等待他的攫取。
“毋言,你流鼻血了。”云殊意声音带着笑,抬手搂住毋言的脖子,透明的水珠从他手臂上滑落,细腻的皮肤和毋言的身体相贴,激起一阵战栗。
毋言狼狈捂住鼻子,低头不敢再看。
湿润的空气带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云殊意舔了舔尖牙,强硬地抬起毋言的下巴和他接吻。
尖牙咬破男生的唇,云殊意贪婪地吮吸着毋言的血液。
毋言仰着头,舌尖趁机撬开云殊意的牙关,挑逗般和云殊意的舌头交缠。
一吻毕,两个人身体都热了起来,云殊意低头看了眼毋言,“这次要不要我帮你?”
“嗯?”青年的语调上扬,带着一丝鼻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像有小钩子一般,牢牢地勾住了毋言的心。
男生眼神透着火热,喉结上下滚动,“要。”
“那是想用腿,用手……还是嘴?”云殊意微微倾身,嘴巴若即若离地贴着毋言的唇,一张一合间,吐息钻进毋言的口腔。
毋言眼神飘忽,“……都可以。”
“是都想要?”云殊意咬了一下毋言的下唇,哼笑道,“贪心的孩子。”
小心思被戳穿,毋言放在云腰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朵。
云殊意往前挪了挪,和毋言挨得更近,他低声在毋言耳边说:“今天不用手也不用腿,你猜猜我会用哪?”
毋言猜不到,但他很快就知道了。
水波起伏荡漾,云殊意的眉眼氤氲着暧昧的情/欲,他咬破自己的舌尖,低头看着毋言的眼,声音含混地命令道:“嘴张开。”
毋言痴迷地看着爱人的脸,顺从地张开嘴。
唾液裹着殷红鲜血一滴一滴落进毋言嘴中,毋言咽下云殊意施舍给他的一切。
携带云殊意能量的精血融入毋言的身体,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毋言。
昏黄天幕下,两棵青葱的树干紧密相贴,盘虬在树干上的黛色藤蔓不断摩擦,有生命般跳动,树冠张合呼吸,顶端缓缓渗出树液。
“肿了。”云殊意揪住毋言的发丝,用力扯了两下,声音沙哑地谴责,“你干的好事。”
毋言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眉眼间流露出一股猛兽吃饱喝足后的餍足,“嗯,我干的。”
他侵略性的目光扫过云殊意的唇、胸膛、还有……
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毋言大掌覆在云殊意的腰间,又重复一句,“我干的。”
稍微休息一会后,毋言抱着云殊意从水里出来,坐在自己换下的脏衣服上,给云殊意擦干身子,把新的衣服递给他。
毋言随意擦了两下后就套上干净衣服,从水里把他们的内裤捞出来,顺手从手环里拿出一瓶清洗剂,蹲在岸边把内裤洗了。
一旁的云殊意扯了扯穿着的衣服,“有点疼。”
毋言闻言,把内裤拧干收起来,来到云殊意身边拿出治疗仪,“衣服掀起来,我帮你治疗一下。”
云殊意把衣服掀开,露出一片咬痕的胸膛,尤其是那两处,被咬得红肿不已,看起来可怜极了。
毋言心疼地摸了摸,有些后悔,“下次轻点咬。”
云殊意呵呵两声表示不信。
等到收拾完这里的一片狼藉后,太阳已经落山了。
今晚毋言守后半夜,回去的时候高利容正蹲在树下销毁违禁品,他挖了一个大坑,郑重地把扑克牌放了进去,表情肃穆地好像一个重要的家人离他而去。
“不把它带回去?”毋言来到高利容身后,看着高利容表情沉重地把坑埋上,“好歹陪你这么久。”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把它带回去它会死无全尸。”高利容暗戳戳往旁边走了两步,捏着鼻子问,“你怎么突然把身上的味道放出来了,一股狼味。”
没等毋言回答,高利容就闻到了云殊意身上更浓郁的狼味。
高利容表情扭曲一瞬:万恶的小情侣!他在凄惨葬扑克,这俩人居然跑去卿卿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