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老子放了你?”许家龙死死捂住云殊意的嘴,狞笑道,“迟了。”
“得罪过我的人,都会死得很惨。”
“老子要把你先奸后杀,然后丢进山里让野猪把你吃了。”
说罢,许家龙上手就要撕云殊意的衣服。
云殊意绝望地摇头,做不出任何的反应,他眼中只有男人恐怖的眼睛和凶恶的脸,比任何鬼怪都要恐怖。
他伸长手去够衣柜上松动的铜把手。
男人的手已经落在了他身上,云殊意挣扎着往一旁移动,手臂伸到了极致。
一点……就差一点……
终于,在“撕拉”声中,云殊意指尖勾到了把手。
他借力握住把手,猛地将其扯下,狠狠砸在许家龙的后脑勺上。
许家龙双眼一翻,直挺挺地往后倒。
得救之后,云殊意精疲力尽地蹲在地上,把领口破碎的布料拢起避免身份暴露,手中还死死握着染血的把手。
一片嗡鸣的双耳听不清任何声音,只有自己的心跳快得要跳出胸腔。
他睁开湿濡的眼,看着即便昏迷,仍旧吓人如罗刹一般的许家龙,混沌的大脑只有一个声音——他们,都该死。
凭什么他要任人欺辱,凭什么他要忍气吞声。
这不公平。
云殊意握紧手中用来抢夺公平与权力的铜把手,高高扬起把手,就像扬起利剑一样——
“噗呲——”
把手利落地刺进许家龙的下/体。
鲜血很快就染红了许家龙的裤子。
云殊意眼中一片血红,他的手在战栗,但他从未这么开心过。
软弱的,任人欺凌的他,这一次终于凌驾于强权之上。
把手再锋利,也没有刀快,云殊意担心一次不成功,双手握住把手,又多捅了两次。
每一次都不留余力,每一次都带着悲愤与决然。
血流了一地,满室的血腥,房间里飘着血红的雾。
血腥味钻入林丰鼻腔中,他忍住叫喊声,摸索着朝门边爬。
但云殊意是不可能让他逃的。
他缓缓起身,幽灵似的来到林丰身边,垂眸俯视着狼狈的男人。
鞋尖踩住林丰脆弱的脚踝,把手上的血一点一点滴落在林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林丰声音颤抖:“你要干什么!你,你个疯子!”
凌乱的发丝粘黏在云殊意脸上,他露出一个似愉悦似悲戚的笑,像从地狱爬出来索命的恶鬼。
恶鬼熟练地将武器放在男人□□比划,寻找着最佳的下手位置。
“放开我!都是杨波要我来的!你放过我,我把钱全给你,够你用一辈子的钱!”
云殊意眼神如死水一般没有丝毫波动,闻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冷漠的笑。
他从林丰身上学到了不少——高高在上地逗弄,看着猎物濒死时的求饶,眼神怜悯又嘲讽……
他用全身力气压住林丰,尖锐冰凉的把手在男人小腹滑动。
本该是调情的手段在此刻,却变成了血腥与死亡的预告。
钱?他才不要钱。
钱是罪恶的源泉,是他一切苦难的开始。
他要的……是他们得到报应。
没过多久,云殊意突然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
他低头,看清地上的水渍后,嘲讽地笑了笑。
胆小鬼,这就吓尿了。
没兴趣继续和他们演戏,云殊意一只手捂住林丰的嘴,把手捅进林丰的下/体。
林丰在中途就疼晕了过去,和许家龙像两具尸体一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
解决完两人后,云殊意精疲力尽地跪坐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头沉重地低垂着,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躯壳,毫无生气。
就连杨波从厨房出来,他也没有做出反应。
杨波拿着手里的麻绳,悄声来到云殊意背后。
留着云殊茹肯定会出意外,反正已经埋过一次了,再埋一个都一样。
幸亏他今天请许家龙和林丰来家里的事时候是走的小路,应该没人看见他们跟自己回家了。
明天就把他们全都埋了……
就在绳索即将缠上云殊意脖子的那一刻,有人踹来房门闯了进来。
“杨波,放开她!”
秦礼厉声道:“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汗毛,老子马上送你去见阎王!”
他大步上前,拉着杨波的衣领走进厨房,狠狠把人揍了一顿后,把他吊在房梁上。
不顾杨波的求饶,秦礼锁上房门,出门去见云殊意。
云殊意还跪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秦礼蹲在云殊意面前,轻声呼唤:“殊茹……”
女人没有反应。
秦礼突然想起昨天夜里,女人写下的第一个名字。
——云殊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