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听大小姐说,他与丫鬟私通生下的孩子都快一岁半了,但是现在开始伺候人了却只伺候县令跟县令夫人还有他,对于家中其他的主子们说他一句他就转身走人!这下人当的,主子的在他面前装孙子!呵呵呵~主子要是不给他装孙子的话,他连礼都懒得给人行!!!
“曲!沁!怡!娘子家家的,看看这都说的是什么话!!羞不羞,以后还怎么与人同妻?”听到这话,三少爷的手陡然攥紧,一拳夹着破风便朝大少爷而去!
呼速的冷风伴着咯噔咯噔的骨节声,只见一个肤色为浅黄的拳头,指骨暴起外加手背上的青筋粗直分明的朝大少爷面门而去的时候,被一只手挡住。而三少爷在看到这只突然挡到他们中间的手时心下一怔,在抽回手时,暗暗恨道:“负心汉!为什么要娶我娘!生了我却让我从小仰人鼻息,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娘给纳进门来。”现场僵住了几秒钟便见三少爷垂目躬身而揖,“爹爹好。敢问爹对孩儿有何话训?”县令一脸冷默,普通的脸上因为被人吵醒但是还犯困的幽怨且醒嘴时,上句接下句的似没个尽头般的斗嘴的听一整个起床气,这叫县令脑中如同咬扭中的乱麻的思绪的蹦出这么句无脑的话来:“大哥哥说怡儿与人同妻怎么了?本来我还不想把怡儿给抬高到与人同妻的位份呢。”说完便打了个哈气。可是哈气才刚打了一半的时候,便一个激灵,彻底了清醒了起来。
顷刻,脑海中就回想起刚才自己说的话来了,这也叫县令的脸渐渐的变红,“咳~都不去上课了么?在这斗什么嘴!曲敏航,你身为大哥,你就不会把我叫醒么!还在外面与弟弟妹妹们嬉笑,你说说你啊,想要与弟弟妹妹们嬉笑,那也得分分场合吧。晚上回来给我抄五遍《礼记》全文,四十六篇。”可是送子女来上学的乡绅们家中的下人并不省事的在轿子边的窗帘处给自家主子汇报......不过才半分钟后,便从一顶轿子内传出一声娇笑:“民女拜见曲大人。大人何时小娶过?大娶为真还是小娶真?”声落,看见城里最好的学堂前停着一辆马车,而它的左右及后方,直斜横竖的错落的停着好些辆车轿。直斜而停的车轿因为县令家的马车或者是轿子的每天早上都早来,所以他们习惯的停成车头左右两头车头冲着学堂大门处,车尾朝一侧斜的的对衬成八字的形状的车桥队伍顺着便占到了路上,这让一早从县衙那领到肉菜的百姓们或把肉菜和少许米面存粮送回家里再出来干活计的人们在路过城中最有名的《全才》小学时都的驻步观望着在他们面前堵着就跟似瑶族在盘王节时所跳的竹竿舞般,斜直交横的停着一辆辆车轿而嚷吵的了起来。
“某些个人真是,打了次猎就往马路上一站,生怕自己是个人咯?天子出行都没这么大的阵势。”
“一个人发根毛,那就是熊掌龙肉的意思呗?呵呵呵,你这啥意思啊,想养我们对吗?这要养活我们就行了,犯不着折煞我们吧。所以说,你的意思是在于想养活我们还是在于想要羞辱我们?”
“当不当正不正的,大人多像是在给人看门。”曲夙你这在马路上一停,多像只给人看门的狗。
“都说蚂蚁用粮,一粒米一涅面就足以吃上几日,那么大人是在说,给我们点粮食,就算吃不饱,那我们也要说吃饱了对吗?”这话是在暗讽曲夙给人几斤米面粮食,那就要人们都上他那去拜拜才行。
“麟儿出门且对街头老翁平平招呼呢。再看看县令这在学堂门口哈哈打着呼噜,睡的那叫个香呢。难不成你还是李太白他兄弟不成?”这话是在说,杜甫的《饮中八仙歌》中的“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皇室中的男孩子出来游街的时候,也会对街上的老者平揖一礼,说句问候语呢。再看看县令这把大门给堵严实了后,就开始睡觉了,还不到三十觉却这么多,那你读书的时候还不天天睡啊,连自己写了什么都给忘了。这不仅是在无视军令状这个规制还吊的跟李白似的,唐玄宗召见他,他都不去!一个小县令平白无故的在街上把路给堵死了,难道你有李白在前面罩着你?
“有户石畜喂粮便恭,路人疑惑探看却不奇?”县令你家门前立着石像当然不用管,但是你却闲的没事干的去喂你家门前的石像,原来石像后面还拴着两条狗会讨好着等你给它们喂食,路过的人们上前看了后,觉得你的人品本来就卑劣,把狗放到外面,一天喂两次,饿的狗看到往来路过的人们就流着口水冲犬吠了起来。路人看到这种情况,就知道县令家里有粮食但是却嫌老百姓们会上门来跟自己讨粮食,就故意少喂一顿狗,这样的话,一旦有人停顿或者是朝县令家走来,那么饿的地狗就会冲来人不停着喊叫,没有富余粮食的人就会被凶走。所以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对于那户人家的小姐和百姓都说完了,县令才尴尬的说道:“我这就走,来人快跟少爷小姐们去上课啊。”说完。立即有贴身随从到马车后把车凳搬来,灰色带着白色的车凳错乱的摆了满街......当然,在这满街缟素之中虽统一的摆在各自的马车前,但是在其中不乏有下人伏地做脚凳。
因为马车就是不整齐的,车凳就不可能会是整齐的!
还是那句话,新皇死后,视为国丧,臣民着素三年,无婚嫁宴请之仪。除除夕、春节、元宵、端午、七夕、七月十五,中元、重阳、十月初一,元旦、冬至、腊八、小年和千秋节,宴请臣工及妻、子女外,该过照样过。千秋节就是皇帝的生日......
从纵横的车轿间绕过来跑到几个先绕过来的同学互相问了礼,有个拿着文具箱的青衣少女梳着上面两个半圆的发髻,在发髻前有两个鬏,在空中梳起的发环成对用深海蓝钗扣左右中各别着枚翠色快露芽的豆子大小禁锢发饰才固定成发环,两边则用浅橙色蝴蝶单翅发饰来固定。一缕发辫用金饰梳着垂于一侧胸前,脑门上分齐的八字刘海,两缕发丝垂至下颚两侧。故称为垂鬟分肖髻......圆圆的小脸上有着对弯弯的绣眉,鼻梁短驼,一双秀气的大眼睛闪烁间随和的光彩,上前对曲大小姐说:“曲家大妹妹,你还带着小妹妹走。大人繁忙自然无心顾忌我等女儿。亲有疾乃先侍,一双玉臂添茶色,从此不闻儿身缺几许。来人,快迟到也不知道上来拿本小姐的文具葙?还是叫本小姐亲自拿下来的?养你们有什么用?”话落,三个丫鬟这才挤进来对梦雪下跪,哆嗦的求饶道:“二小姐饶命啊、二小姐饶命啊。咦,大小姐跟三小姐呢?”听到丫鬟的发问,梦雪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有没有脑子?这人头攒动的,一不留神让别家的少爷小姐们碰了大小姐而让领着三小姐跟小小姐的丫鬟们来不及反应磕到碰到了,你们有几条可以赔!”顿了顿,又正视一旁下首在马车内的曲夙:“刚才秋家姐姐说的不错,民女觉得比定安侯当年上奏的《乞雪》更有诗意呢!不过《乞雪》中写的是他夫人,本人不怎么样就别想配什么好意境了。烦请大人做个见证,秋家姐姐这句对子便叫《娱联》如何?”话落,县令的脸色当场黑沉下去了,好家伙梦雪好生厉害,这么短的时间内竟然想到了苏武的《留别妻》欢娱在今夕,嬿婉及良时。
县令:“梦雪取的甚好,你们姐妹几个快些上学去吧。”几人行礼,入学后便看见过道上的日晷指着卯正十分,梦雪:“曲大少爷毕竟是官家子弟,先生夫子不敢出头啊?所以去多晚都可以。可是果子从结到熟,不过七八个月,可是大树却在此地扎根成百上千年了。倚靠果子才能受到人们的喜欢的不是?我们这些叶子只是衬托果实和给大树当养料的,所以这年头的进士都用不着背《论语》了。”这话的意思是:县令你来就来吧,但是不能不起床的把路给站着呀。你儿子毕竟是官员的孩子,老师敢罚他吗?不敢罚他还不得照着我们抓啊!可是你从当上官后,也就是当七八十年就回你老家了或者说你就死了,但是他们这能给富贵人家办学府的,没点底蕴糊弄谁呢!我们这些叶子要是还想在这个学校里上,就得乖乖受罚,要不连学都没法上了!!!去赶考的人还学什么礼呐!
说句废话:少数民族的舞蹈种类繁多,就这咱们熟悉的竹竿舞就有好几种不同的跳法,我想描写一段或者是几段竹竿舞但是几年后我还会记得瑶族跟盘王节吗?要是记得,那我记忆还真是不错了,但是不太可能能记得住,所以要是想知道为什么要把民族跟节日写的这么详细的书友可以去找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