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吴邪和张应宁一起做早饭,早上有人专门送食材过来。
说是一起做,但吴邪其实没帮上什么忙,也就洗了洗菜,他很震惊张应宁的厨艺。
“族长让我今天下午回广州,后面要麻烦你们照顾一下她。”张应宁一边掂锅一边说话。
吴邪想了想道:“要不你劝劝她不要和霍老太合作,我总觉得霍老太不是那么简单。”
张应宁就摇头,“这不是我该说的话,我的位置也不是做这个的,这件事和我没关系。”
“那你陪她来北京干嘛来了?”吴邪无语:“你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当然是为了让族长更好的装逼啊。”张应宁把菜倒进盘子里,小炒黄牛肉的码子出锅:“先端去桌上,你去问问大家吃粉还是吃面。”
吴邪随意道:“都不挑,你随便下。”
“我是让你去问问我们族长想吃什么。”
吴邪心想是他没有眼色了,很快问了张玉言想吃啥,于是今天早上统一吃粉,也就是北方说的米线。
煮面的时间,吴邪又想问问张家的事,比如张玉言和张起灵是什么关系,但张应宁不告诉吴邪,说族长没说他也不会透露分毫,让吴邪自己琢磨。
搞的吴邪有点恼火,但张应宁这个人又态度很好,拒绝别人的时候也很礼貌,吴邪便很难发火,只好从霍老太那件事上找切入口:“霍老太不像善茬,听她的意思以前害过小哥,这次会不会害玉言?”
张应宁就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吴邪的问题,而是反问:“人生八苦,哪个最苦?”
佛教中所说的“人生八苦”源自《大涅槃经》,是对人类生命本质中不可避免之苦的概括,它们是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五阴炽盛。
从佛教哲学角度看,五阴炽盛苦被认为最根本、最深刻。它是其他七苦的根源——人类因对“色、受、想、行、识”五蕴的执着,导致对外界产生占有欲、分别心,从而陷入无尽的痛苦循环。这种苦不显于表象,而是渗透在生命的每一刻,如同燃料般持续助长其他痛苦。
没等吴邪回答,张应宁又道:“苦的根源在于执着。求不得最苦。霍仙姑是求不得。起灵也是,你们都是。”
“粉熟了。叫他们自己来盛。”张应宁说完盛了两份出来,一看就知道是给他自己和张玉言的。
吴邪吐槽:“你这比男友还贴心。”
“不要玷污我和族长之间的感情。”张应宁满脸不高兴。
张应宁端着碗到院里时,听见张玉言和张起灵正在说话。
“这张背面落款霍玲的照片,是从西厢找到的。”张起灵面前的桌上放了一张照片,是一个男人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