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洲生的脑海中反复回响着这个问题,仿佛连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他知道他自己想要自由,想要逃离宣昭的掌控,但每一步似乎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让他无法动弹。
可是宣昭要干什么?
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会对其他事情纠缠不休的,然后而且他这样的身份,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得到。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任何必要对于这些事情多做什么。
如果说他本来就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好玩的物件而已,那么自己消失,对于他来说应该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不允许。
而且不管自己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办法逃脱他的世界。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其实很在乎自己这个人一样,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贺洲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冷漠,他表面上看起来其实并不是那样什么都在乎的人,但是事实上他其实就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大去看,而且并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想法。
这样的事情因为意识到太早了,所以贺洲生很早以前对他就没有任何期待了,现在当然也不敢回头。
他只能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能被宣昭的任何举动所动摇,不能心存任何幻想。
可内心深处,那种被束缚的窒息感却愈发强烈,让他无法忽视。
贺洲生觉得自己非常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哪怕只有一丝希望,自己也要去尝试。
他开始回忆起自己曾经尝试过的所有方法,试图从中找到被忽略的细节。
但是他很快就意识到了,每一次自己试图用各种借口推脱,却被宣昭无情地驳回。
每一次失败,都让他更加清楚宣昭的力量,也让他更加明白自己所处的困境。
他想要改变什么并且离开现在状态确实是非常困难的,因为几乎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这样的事情。
而且,宣昭也不是什么随随便便就能够糊弄过去的人,现在自己对他这样的状态,根本就没有办法让他对自己掉以轻心。
贺洲生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绝望,但他很快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不能就这样放弃,他不能让宣昭看到他的软弱。
贺洲生知道现在战法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但是也想不出来什么更好的,哪怕和他坚持下去也算是自己的缓兵之计,如果说再跟从前一样,只要他想要和自己做事情就可以立刻和自己做自己完全不愿意做的、处于床上的事情,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接受的。
以前自己也并不是愿意,就这么跟他一起过下去,但是那个时候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而且那个时候的自己,也不知道他未来会有一天直接有了一个过了门的妻室。
只要现在想到这件事情,贺洲生就会觉得非常非常愧疚。
宣昭本来就是一定会成为其他人丈夫的,可是还是和自己之间纠缠不清,而且自己和他之间又发生过那样的事情。
贺洲生的思绪在这一刻陷入了深深的混乱,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
一方面,他渴望自由,渴望摆脱宣昭的束缚;另一方面,他又无法忽视自己对宣昭的那份复杂情感,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贺洲生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完全割舍。
他想起宣昭的妻室,那个他从未见过的女人。
她或许是宣昭生命中的另一个重要角色,而自己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存在,贺洲生的心中涌起一股酸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或许是对她的不公,也是对她的伤害。
贺洲生就算是心里已经充满了仇恨,他也不可能把这些倒霉的事情放在一个非常无辜的人身上,这些不是他会去做的事情。贺洲生的脑海中反复回响着这个问题,仿佛连他自己也找不到答案。
他知道他自己想要自由,想要逃离宣昭的掌控,但每一步似乎都被无形的枷锁束缚着,让他无法动弹。
可是宣昭要干什么?
他本来也就不是什么会对其他事情纠缠不休的,然后而且他这样的身份,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得到。
从头到尾他就没有任何必要对于这些事情多做什么。
如果说他本来就只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好玩的物件而已,那么自己消失,对于他来说应该也不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不允许。
而且不管自己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没有办法逃脱他的世界。
这样的感觉就像是他其实很在乎自己这个人一样,但是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贺洲生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冷漠,他表面上看起来其实并不是那样什么都在乎的人,但是事实上他其实就是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放大去看,而且并不允许任何人违抗他的想法。
这样的事情因为意识到太早了,所以贺洲生很早以前对他就没有任何期待了,现在当然也不敢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