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过去,于往常别无一般。难得拥有一个清闲的周末,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餐桌上,驱赶走冬季的寒意。
自从上次程善生病计飞阳和林茜的探望过后,这两人也就开始频繁的出现在程善亦或是许亭松这。
计飞阳十分自在地躺在靠椅上晒着太阳,时不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许亭松在一旁,麻利的洗了几个杯子,转头径直看向一起坐在沙发上背单词的程善和林茜问道:“喝豆浆吗?”
还没等两人回答,一旁的计飞阳就快速的抢答:“我呢?我也要!”
说罢,就忍不住满脸哀怨的盯着许亭松,仿佛许亭松是独宠新欢冷落他的负心汉,伸手捂着心脏的位置,假装难过的开口道:“松松~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变了!”
许亭松懒得搭理这个戏精,端着刚倒好的豆浆放在程善她们面前。
程善喝了口豆浆毫不留情道:“计妃!认清你的位置!”
计飞阳哑口无言,随手将一直放在腿上的英语课本打开盖在脸上独自生闷气去了。
没过多久,不知何处传出细微的抽泣声,林茜头都没抬:“不是吧计飞阳,你竟然还哭了?!”
计飞阳一把坐起来直直的瞪向林茜:“笑话!我怎么可能会哭!”
话音刚落,抽泣声越来越大,四人面面相觑。
许亭松最先反应过来,心里一个咯噔径直走向楼梯,看见的那一时刻,许亭松微微叹了口气,心想果不其然。就在楼梯上,穿着毛茸茸的小恐龙睡衣的小女孩抱着粉色的兔子玩偶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明媚的阳光照射进客厅内,程善轻轻的抱着瑟瑟,一旁的林茜时不时的投喂苹果,计飞阳满脸温柔的夹着嗓子说话:
“小可爱~我和你哥哥谁更帅呀?”计飞阳心想小孩子肯定不会撒谎,他一向对自己很有自信,像他那小麦色的肌肉很难保持的好吗!
林茜抽了抽嘴角,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计飞阳,别自取其辱了。”
倒也不是他长得丑,两人长得就不是一个类型的,只是很明显小女孩会更喜欢干干净净清爽的男生,更不用说他的攀比对象还是人家的亲哥。
许亭松站在窗边,拿起手机给妈妈打电话,还时不时转头朝客厅看去。
电话那头很快便接通了,许母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怎么了,儿子?”
许亭松抿了抿唇,没好气道:“妈——瑟瑟怎么在家?”
电话那头明显顿了顿,片刻,那边才重新传来某人心虚的声音。
“哟~我忘了和你说了,我这周末要出差,瑟瑟就交给你了!我这还有事,先去忙了!”
话音刚落,手机就传来“嘟嘟”两声挂断了。
许亭松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好作罢。
快要临近十二点时,林茜和计飞阳看着厨房里的锅碗瓢盆面面相觑,果断将位置让给唯二会做饭的许亭松和程善,老老实实地在客厅当小女孩的过家家搭子。
程善熟练的将米淘洗完放进电饭煲内,时不时和许亭松搭话。
“来个鱼香肉丝?”
许亭松:“好。”
“喝汤吗?”
许亭松:“番茄鸡蛋汤,正好冰箱里有番茄。”
“要不,单独给瑟瑟弄个鸡蛋羹?”
许亭松:“好。”
两人一人一句,气氛十分和谐。
两人的厨艺都很不错,程善为了帮妈妈减轻负担,很小就学会自己做饭了。而许亭松则是被许母以男孩子不会做饭就没人要给洗脑去学会了,甚至在某段时期内荣升家内掌勺大厨。
客厅里不断鸡飞狗跳,是不是传来计飞阳崩溃的声音。
等程善和许亭松做好饭菜端出来时,看见的便是贴了满脸花里胡哨的小贴纸的计飞阳。
几人落座,一时间饭桌上没有了声音,只剩下碗筷碰撞的声音。
许亭松则时不时给手短夹不远的瑟瑟添菜,十分娴熟。
程善看着这一幕,脑海里浮现出一个词——贤惠,十分的贴切。
计飞阳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目光看向瑟瑟时思绪逐渐跑远,一想到自己在下午即将成为小女孩的专属芭比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犹豫的开口道:“要不我们晚点带瑟瑟出去玩吧,我实在不想玩过家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