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眨了眨含着泪水的眼眸哽咽地看向向一期一振。
“是那个女人的诡计吗?”小夜满脸冷肃地开口。
“不……应该不是。”歌仙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问题。
“现在更重要的,是她会不会成为失格的审神者。”鹤丸趴在桌上单手撑着脸颊说着。
他的话音落下周边的刀剑们陷入一片寂静。
“大家是忘了吗?”
髭切打破了沉默柔软地说着:“我们的主君是怨鬼啊,喜怒无常爱恨倾轧这都是正常的。”
“大将是鬼。”药研推了推眼镜无奈的叹息。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既然如此,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一期一振安抚地拍了拍小短刀的脑袋。
“回去休息吧,我相信主君。”
吉光的佳作露出愿与之交付一切的笑容。
“她不会堕入深渊的。”
“是的,主君不会的。”加州清光也点了点头。
有着那样骄傲得甚至有些傲慢的笑容,又怎会甘心堕入那样可怕的深渊?
第二天中午,独自呆在寝室很久的藤原柳终于踏出房门。
越加僵硬的躯体不听使唤,狼狈的从楼梯上跌下。
所幸一期一振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腕,扼制了藤原柳不受控制的跌落。
“主君,您还好吗?”
她踉跄的站在地上对一脸担忧的一期一振摇了摇头。
人心情糟糕的时候不想开口,不想吃饭也不想打理自己。
作为鬼也大差不差。
鹤相握着青锋剑快步跑了过来,紧张的看向藤原。
“还好吗?”
“衣服坏了。”
藤原柳定定的看着他垂下头扯了扯白色羽织上的破口。
对方无奈的弯起嘴角,向她身边的一期一振开口询问。
“有针线吗?”
“有的,请您稍等。”
一期一振微微点头转身去取针线。
雪白的正绢上一个能有拇指长的裂口,鹤相穿针引线将暗绿色的丝线刺进布料。
不一会儿几个栩栩如生的柳叶就落在雪白色的道行上。
最后一针落下翻到反面鹤相习惯性的打结低头将丝线用牙齿咬断。
他将外套递给藤原柳笑着说道“已经补好了。”
藤原柳将羽织披上,她下意识的摩挲着前襟上刚刚绣好的柳叶。
“谢谢你。”
她抿了抿苍白冷硬的嘴低声道谢。
“四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