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结束哦,比水流。”
威兹曼扛着红伞带着自己的氏族登场。
“这让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谁在守着石板了。”比水流看着对方以及近乎脱力的鹤相。
皮鞋踏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踢踏声,那鞋的主人横刀挡在拄剑艰难站立的鹤相面前。
长谷部气势汹汹地紧盯着眼前的敌人,“主命斩之——!”
“不过是无为的挣扎罢了。”
比水流可以称得上怜悯地看着阻拦他的所有人,翠绿的光辉映照着他苍白无暇的身影。
御柱塔外,三位王权者的达摩克利斯剑伫立在天空之中。
“我终于到了……”
比水流恣意地笑着,“这游戏的终点!”
“不,游戏无效。”
德累斯顿石板上宗像礼司抬手推了推眼镜。
绿之王强大却又有时限的能力,在此刻告竭,比水流仰面躺倒在德累斯顿石板上。
“时间到了。”
威兹曼漂浮在御柱塔外看向里面的战局,他静静地望着比水流的身影。
他跃进存放石板的房间,向赶来地周防尊微微点头问好。
“玩的开心吗,绿之王比水流?”宗像礼司手中的长剑抵在对方的脖颈之上。
“啊,托各位的福,我玩的很开心。”比水流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彩绘轻笑着开口。
“既无理智,也无秩序,如同野兽胡闹一番。”宗像礼司低声说着,周防尊看着他们烦躁地啧了一声。
“所谓的人,不也是野兽么。”比水流轻轻瞥了他一眼,“大家只不过是各种各样的野兽罢了。”
“你觉得呢,雨乃雅日?”他说着突然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niko。
“诶??”
niko看着他畏惧地躲到夜刀神狗朗背后。
“原来如此,Scepter4都查不出真实身份的存在,不过相比较普通人她未免也太过特殊了。”宗像礼司也看了一眼niko。
“你太愚昧了宗像礼司,她是我的同胞。”比水流开口反驳,“我们跳跃出了人类陈旧的规则,获得了新的自我。”
“现在距离石板最近的我,来收取我的理想了。”他苍白的脸上漫出丝丝缕缕的笑意。
“沿着我开辟的道路,他将会到来。”
御柱塔上空,灰色的达摩克利斯剑悄然释放着浓雾。
“在他背后撑腰的是你啊,曾在迦具都事件里判定死亡的灰之王——”
宗像礼司斩开雾气看向来者。
“稍等稍等,第一印象可是很重要的!”对方摆了摆手说道,“请称呼我为磐先生。”
“什么灰之王啊……”
磐舟天鸡张开怀抱耸了耸肩,“不过是一只飞不起来的鸡罢了。”
“雾之圣域拥有绝对守护的属性,真亏你能施展着圣域,一边大言不惭地说自己是个普通人。”宗像礼司将剑刃更用力地抵在比水流的脖颈上。
“话太多了,青衣服的。”周防尊直起身看向磐舟天鸡。
“不管是谁都烧了。”
“是我赢了,二位。”比水流冷漠地看向他们,下一秒浓重的雾气盖住了周围的一切。
伏见猿比古按下耳麦低声说道,“B计划启动。”
雾气外,一阵寒光凛凛的长剑飞来,重重地落在了石板上,骤然爆发的灵力驱散了一切雾气。
鹤相孤身一人缓步储存着踏入德累斯顿石板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