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风和松云被你关进了牢狱。
他跪在你的殿中。
殿里的内侍都被你遣走,他不言,你不语。
烛火静默地燃着,烛泪一大颗一大颗地落下。
你看不清他的神色,目光便在他身上侵寻而下,触及他的膝头时皱了皱眉,终于开了口:“先生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没说话。
“松风松云跟在先生身边这么久,我还以为先生得为她们求个情呢。”你惋惜一般道,“真狠心呐,先生。”
“擅闯……”他声音沙哑,咳了咳才继续道,“擅闯皇宫,劫救囚犯,死罪难免,有何可求。”
“不求一求怎么知晓……”
“只求陛下看在你我的师生情分上,”他神色淡淡地打断了你的话,乌黑的眸子瞅着你,“把臣与她姐妹两人的行刑之日安排在同一日。黄泉路上也好做个伴。”
大概是真的习惯了他这张口行刑闭口黄泉的做派,你竟能忍住没有当即发作。
你走到他面前,蹲下,与他平视:“先生可真要想好了。我确实不会动她们。可先生也再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了。”
他握拳的双手被你一根根掰开手指,掌心掐出的红痕被你轻轻亲了亲。
他看着你,你便把他的手贴到了自己脸上:“这次就算了。下次先生再这样伤着自己了,我会叫人一应地在两位姑娘身上施刑。不过先生不必担心,”你真诚地安慰道,“她们武功这样好,恐怕比先生更经得起折腾。顶多就是受点皮肉之苦。”
他垂下眼眸,没有说话,被你拽着站了起来,揽膝扛在肩头,扔到了床上。
床铺厚实柔软,你不怕他被摔着,俯身抓了他的脚踝把靴袜褪了,刮挠他脚心。
他忍不住抽动自己的小腿,却被你死死地箍住了抽不回去。
他实在难受,却还不开口求饶,一头扎在被褥里不说话。
“这就受不住了?”
你放开他,他的腿当即收回蜷在了身前。你把他翻过来,翻过身来之后他也不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