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老太太,几乎每家都被她闹过。”
第一次在众人面前丢脸的孙秀芳,心中充满了愤怒。她举起拐杖朝簌簌挥去。
“你这个没爸没妈的坏种,还敢和外人勾结欺负我这个老婆子。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簌簌不敢直接反抗,但她可以巧妙地找个替身。周春花正好在一旁装模作样地劝架,一副善良的模样。
“奶奶,别打了,同志还在看着呢。这样对人家多不好?”
周春花故意这么说,目的是想让这个城里姑娘明白,簌簌在周家的地位低下,远不如她受宠。
孙秀芳听闻更加恼火,挥舞着拐杖:“她不在乎我的面子?我含辛茹苦养她十七年,她却一点也不为家里考虑。”
簌簌心里暗笑:老巫婆,你把我赶出家门,我为何要跟你商量?
她不再傻站,而是抓住周春花作为挡箭牌,躲在她身后,使孙秀芳无法下手。
孙秀芳更加愤怒,她一把推开周春花,将她拉到自己身后。
“春花,你走开,今天不教训这个贱丫头,我誓不为人。”
周江海坐在一旁,对母亲的行为毫不在意。
何棋棋感到深深的厌恶,她将簌簌护在身后,挡住孙秀芳的攻击。“老人家,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买簌簌的土豆,您为什么要打她?她今年才十七岁,医药费应当由您支付,因为她受伤是因为您。簌簌为了省下您的钱,没有要求赔偿,您还有什么不满?”
周春花眼中的妒忌显而易见,她盯着何棋棋,嫉妒心让她几乎疯狂。为什么她不拉自己?
“奶奶,同志说得对,您应该改正动辄打人的习惯。”周春花走到何棋棋面前,代替簌簌的位置,诚恳道歉,“对不起,同志,我奶奶不是有意的。我是簌簌的姐姐周春花,代表我奶奶向您道歉。”
何棋棋冷冷地看着周春花,言语尖锐。
“你代表?你有何资格代表你的奶奶?请闭嘴,不要打扰我。”
周春花的眼神过于热烈,显然心术不正。她试图接近何棋棋,意图明显。
周围的妇女们见状,纷纷幸灾乐祸。
“这春花真是太自以为是了,孙秀芳还说人家簌簌是上赶着讨好,我看明明就是她家春花没脸没皮的巴结,人家同志根本不想搭理她。”
“这位同志虽是外地人,但经过今天的事件,想必已经看清了周家的为人。”
“显然是看清了,否则怎么会直接反驳春花?”
面对这位漂亮的城里姑娘的呵斥,周春花不仅不觉得难堪,反而嘻嘻笑着后退几步,表现得像个谄媚的小人。
簌簌看着这一切,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周春花这是觉得她碰上何棋棋,她就要翻身走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