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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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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描了个淡妆,一切都差不多快收拾好,没想到临到穿裙子的时候犯了难。

这套裙后背是纽扣的设计,程不喜折腾半天,最上边两枚扣子始终扣不上,手臂都捲红了。

呼吸不稳,脸蛋儿涨红,尤其耳朵尖尖,像浮了层胭脂纱粉,惹人疼。

正在鞋柜旁负隅顽抗,乍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

这个点在二楼的,能进她卧室的,除了陆家姐姐没别人。

“思雨姐姐…”程不喜不疑有他,立马求助,“帮我扣一下后面的,纽扣…”

她弓着腰,单手护住滑嫩的胸口不至于走光,后背光滑的曲线一览无遗,精致曼妙的蝴蝶骨俏生生,晃得人眼迷离。

来人目睹这禁忌香艳的一幕,微微顿促,好看的眉峰顺势拧起,有短暂的失神。

程不喜马虎,没闻出他身上气味,那是一种高级的木质香。

市面上爱用这款香的人很少,非常小众,且格调暗黑,袖口一丝檀香混杂其中,禁欲感拉满。

来人短暂的失神,紧接着信步朝她傍近。

他的指腹冰冰凉凉,手指修长且灵巧,不知是玉制纽扣沾染的温度还是他本身温感低的缘故,落在蝴蝶骨处,激起一阵酥麻涟漪。

周遭寂静,刚扣好一个,程不喜忽觉不对劲,扭过头去,目光瞬然对上,她直直愣住了,小鹿眼睛膨圆,呆呆喊:“哥哥。”

这绝对是下意识的叫喊,可比刚才那声干干巴巴的‘陆大哥’顺意好听得多了。

叫完程不喜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都做了些什么,居然敢叫他帮自己系纽扣...

自打有了嫌隙,他们从没这样亲密过。

并且刚才他俩可是吵了架,几乎势成水火,一想到这儿她顿时惊慌地往后退了数步,脸色白了又白。

陆庭洲不似她,全程神情坦然,目光清明如许,没有丝毫的失态,继续帮她将剩下的一枚扣子扣好。

程不喜先他一步辩说:“我,我以为是思雨姐姐的——”

陆庭洲淡淡嗯声,并不像她那般慌张无主,视线将她从头到脚扫量:“打算穿这一套?”

程不喜:“……”呆呆低头看向自己。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脚上一只拖鞋还穿错了。

本来就够心烦意乱了,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卧室里。

不等她确认,“太素,换一套。”他不容置疑地说。

说罢,十分自然而然地坐上了床尾凳,抄起她刚才放下的经济学原理书——里边的漫画,津津有味开始翻。

书很旧,封面印着一行字,应该是漫画的名字:《亿万契约宠婚:攻略那个冰山系教授》

他见状双眉微撩,再紧一点就成了“川”。但仅仅是零点几秒的异样,又恢复了正常,虽含带鄙夷,还是信手翻开了。

这矜贵优雅的一幕,说是顶级杂志的封面也不为过。

程不喜后知后觉他的目的是这本漫画,奈何这个时候想从老虎口中抢夺猎物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并且这条裙子能顺利穿好,代价可不是一般的大,程不喜舍不得脱,并且觉得穿素点儿好。

“思雨姐姐说了,要穿的敞亮。”她负隅顽抗。

“嗯,生日那条?”他神闲气定,翻了一页漫画,并未看她。

奇怪,生日…

说起生日就有点儿冒火,生日当天他压根儿没回来,只大老远派人寄了条围脖当礼物。

是的围脖。

她生日在五月,是夏季,距离戴围脖的时间还太早。送这个意味着什么?好像是临时不得已随手选了个玩意儿凑数。敷衍得连陆夫人都觉得不像话,那可是她二十岁生日。

以至于陆夫人当着全家人的面给他打电话,一通猛输出,程不喜隐隐听见电话那头沉沉不耐的嗓音,说忙。

忙。

是啊,一直都很忙。

所以他是怎么知道今年生日陆伯母送她裙子的?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二姐姐说的。

可即便程不喜想投其所好,也做不到:“那条被伯母送去改腰身了。”她说。

腰身。

陆庭洲下意识瞥她腰际,细直纤长似水蛇,仅用单手就能握住,或许就是古人口中大逆不道的“货腰”。

喉头自上而下滑滚,他偏了偏头,目光对准衣柜里那一排排无人问津的奢牌衣裙,略微梭巡,眯眼道:“嗯,中间那条,湖绿的。”

湖绿?真不懂他,湖绿不更素吗?程不喜腹诽,揪起细长好看的峨眉。

可是没招,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她噘着嘴,边取下钦点的湖绿色衣裙边对着镜子比划。

有点儿赌气,连带着语气也不端、不敬起来:“陆大哥,我要换衣服。”

不过是片刻功夫,称谓就又换成了陆大哥。

这样泾渭分明,请他出去的动机不要太显著。

陆庭洲皱眉,这里就他们两个。

他放下手里五颜六色的漫画书,粗制滥造毫无观赏性质的色.情刊物,书脊磨损得不堪,也不知道被多少人翻阅过不能够正常阅读,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像个宝贝似的护在怀中。

并且,竹马教授和学生妹,他不是很喜欢这个命题。

可以说,非常,之不喜欢。

厌弃。

他整个身躯倾轧过来,周遭的气场过于强大,程不喜本能瑟缩着往后退了半步。

本就体型相差巨大,警觉无孔不入,这种逼仄的包围下程不喜本能地萌生了害怕和逃跑的念头。

“小喜。”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叫过她,唇齿的碰撞叫他生出一阵恍惚和战栗。

这一幕三年来只发生在睡梦中,浑身的血液似乎都在叫嚣着,思念,垂想,惦记。

期待这一刻已经太久太久。

“你是要让我的心,坐整宿的过山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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