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今后他们两个的监护人就是你了。”
伏黑甚尔对于暗御津羽的答案甚是满意,只见他心情愉悦地整个人陷在松软的沙发里,双脚交叉搭在茶几上,一只手掌朝上地伸向暗御津羽。
“?”
暗御津羽看着面前的手掌一脸问号:“什么啊?”
“卖身金!”
对于伏黑惠的卖身钱这三个字,伏黑甚尔说的相当自然,也相当地理直气壮。
“emmm......”听到这个词,暗御津羽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看看天花板,看看地板,就是不看伏黑甚尔那张池面脸。
伏黑甚尔见状,双眼眯起,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收起双脚,从沙发上站起来步步逼近。
“嘘吁~~~”暗御津羽版小黑装作不在意地吹了个口哨,两根手指不停地相互戳着,眼角的余光时不时还瞥一眼自家堂兄,糊作一团的小黑脸上此刻写满了心虚。
坐在身旁的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看着自家新上任的便宜叔叔掩耳盗铃的操作满是心累。
叔叔,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脸太黑了,跟块黑幕样的,你在想什么脸上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哼,我记得那个组织开的都是高薪。”伏黑甚尔丝毫不客气,直接上手,哼着就把小黑从沙发上拎起来抖一抖,试图从小黑身上抖出金币。
“啊啊啊啊!甚尔堂兄不要啊!!”
被拎起的小黑拼命挣扎着,一旁的伏黑惠和伏黑津美纪冲上去想要帮暗御津羽,却被伏黑甚尔单手压制。
无奈,伏黑惠只好退而求次,一把抱住他爹的大腿,直接狠狠地咬上去。
“嘶。”
伏黑甚尔低头看着自家的不孝子,还未作出反应,就被小黑用双腿紧紧缠住。
“?”
伏黑甚尔即刻抬头给了小黑人一记眼刀:真不错,要不这个爹让给你来当吧。
小黑人歪歪头:难道不是吗?堂兄你刚才才把你儿子卖给我。
适才的眼神交流让伏黑甚尔很不爽,于是他磨磨后糟牙开口道:“你工资卡呢?”
“嗯......那个,那个......”一提起工资卡,暗御津羽又如同泄气的小黑气球,结结巴巴地说道:“...因为某些不确定因素......所以,所以小弟我最近有些囊中羞涩。”
“甚...甚尔堂兄,我能不能......”
“不能,亲兄弟都明算账,更何况我们还只是堂兄弟。还有,我怎么能确定你是真的囊中羞涩?”说着,伏黑甚尔眼中闪过一道锐利地光芒。
“emmm......那个..这个…说来话长了。”暗御津羽讪讪地笑着,小黑脸上尽是讨好之意。
暗御津羽断断续续的话语,让伏黑甚尔的耐心降至极点,杀意弥漫着不大的室内:“既然说来话长,那就给我长话短说!我给你三秒钟...”
“三!”
“二!”
“我说...我说,我说。”还未等伏黑甚尔数到一,暗御津羽就败下阵来,举起手摇晃着不知从哪弄来的小白旗。
“那个,就是,我在德国进修的时候,迷上了机车......”说起那件事情,暗御津羽就甚是痛心疾首,连带着小黑脸上都是一脸悔恨。
“嗯,继续。”伏黑甚尔单手拎着小黑人,另一只手摁住伏黑津美纪的头,腿上还挂着一只小海胆,一副大佬的模样听着小黑人阐述他的口供。
“然后......然后我就在半年时间内,连续几次因为骑机车摔断腿进医院,嗯...最后琴酒大哥就把我的工资卡限额了。”
伏黑甚尔听到连续几次的时候,挑挑眉道:“连续几次,是几次?”
“哈...哈...”暗御津羽尬笑着:“其实也不多,就四次而已。”
????
听到答案的伏黑甚尔沉默了。
半年因摔断腿进医院四次,正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断腿一次起码要打上石膏在医院躺一个月,短短半年断腿四次,好一个无缝衔接。
良久,伏黑甚尔才吐出一句:“我记得你是黄毛吧...”
黄毛,鬼火,断腿。
“才不是黄毛,是白金色头发。”暗御津羽直接反驳道,脸上写满了对伏黑甚尔的谴责。
“这个不重要。”
“你…真的是骑机车摔断腿,而不是因为其他原因?”说出这话时,伏黑甚尔看小黑人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夹杂着三分探究,五分困惑,还有两分欣慰。
“????”丝毫没有get到伏黑甚尔点的三人,齐刷刷地抬起头,茫然又清澈地看着伏黑甚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