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导致的连累,他解决本就是应当,何来的恩,“本就是我应该做的。”
还有一件事情元储一直不明白,“薛棠姑娘,我想冒昧的问一个问题,你喜欢梧国公子是因为他救过你吗?”
那换其他人,薛棠是不是也依旧会喜欢,元储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所以他不太能理解这种感情。
被问的薛棠摇了摇头,“不是,刚开始只是敬仰和感恩,不过喜欢上他那样的人并不稀奇。”
他那样?元储也不知道是那样,除了那一层身份带来的光环他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他不像别的皇室中人高高在上看不起我们这些蝼蚁,也不会对我们这些卖艺或者青楼的女子有偏见和鄙夷,他心里有国家有百姓有勇有谋,他的书画也很好看,他待人也温和,他的身上有别样的人格魅力,很容易让人移不开视线。”
元储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的夸赞,他也在疑惑这是他吗,这是别人眼中的他?
可是他其实并没有薛棠形容的那么好,薛棠可能也被外表蒙骗了,他就连自己的亲人都护不住。
“你不信?这是真的,我是我眼里的他,也是以前很多人眼里的他......”
薛棠大有一种要和他据理力争的迹象,元储急忙说了句,“我信,我信的。”
听到此薛棠才停下还想继续说的话,停下后她才反应过来她是不是今晚的话有些多了?
“薛棠姑娘,今天辛苦了,我们早点休息吧。”元储觉得折腾了一天,薛棠也肯定累了,他这时候也不由自主打了了一个哈欠。
薛棠侧身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好,不过殿下记得改称呼......”
“好,人前我一定注意......”
然后薛棠没有再听到动静,旁边的人已经睡了过去,薛棠不禁为他的身体状况担忧了起来,最多一年,同为合作伙伴,她也想他能好好的。
夜很静谧,在这样静谧的氛围下薛棠也有了睡意,原本她应该带着几分警惕,不过很快她也沉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元储醒了过来,看了一眼旁边睡得正香的薛棠没有出声惊扰,不过随着时间过去元储手紧抓着旁边的被子,脸上也带上了一股不正常的红晕。
薛棠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场面,有些疑虑,随后有些踌躇的开口询问,“你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想上小厕。”元储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平日里他周围都是男的,并没有不好意思这样的想法。
薛棠了然,但是他就这样忍着?薛棠一时之间竟然也有些无奈,“下次你直接出声就好,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去帮你叫人。”
“好,谢谢。”元储只是觉得不太适应,往后他就好了。
等元储被下人推着离开后薛棠也松了一口气,元储这样子的阵仗和后面的断断续续,她还以为是......
薛棠深呼吸了一口气,脸色不太自然,是她思想龌龊了。
而此时在大皇子府邸中,已经是明牌的三人没有避讳着什么,此时沈宜亭关着门守在门口中,林和和国师正在练习医术。
宴修原本并不同意,这人伤都还没有痊愈就嚷嚷着他学医,他不同意还来一招死缠烂打。
到最后宴修也同意了,反正身体不是他的,痛了后面有什么后遗症也不关他的事情。
林和看国师那样子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这国师的父爱倒是比那狗皇帝的还要浓郁和真诚实意一些。
这她是为那狗皇帝挡的刀,除了一开始大呼了一句喊太医后面什么表示也没有。
她不期待那些虚情假意的关怀,这她也恶心,但起码得打赏打赏吧,她记得这皇宫中稀奇的昂贵物件可多了去了,面子工程也不做一下,这什么人啊。
“你要学的,现在就别给我走神。”宴修敲打着此时不知道想什么的人。
她前面可是都在全神贯注的,她就分心了几秒都能被国师来两句,算了,这会还是不能顶撞不然后果有些严重。
而在门口的沈宜亭看着心里不舒服了起来,学个医术需要靠这么近吗?
这都头对头了差不多,突然沈宜亭觉得国师在这也挺碍眼的,之前这只有两人没有那么吵,现在多了国师都变吵了他也变守门的了。
从头到尾根本没出几句声音的宴修不知道自己正在被编排,只是觉得这沈宜亭是对医术或许也有几分感兴趣吧,不然为什么要全程的紧盯着。
林和注意到了沈宜亭的视线,声音更小了一些说话也更凑近国师说,生怕被沈宜亭学了去,这是国师的绝学,她是唯一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