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看不出动机但又让人警惕。
不得不说,阿浓有点被勾引到,腿都安分下来了。
……
梳妆台对着大床,阿浓头被枕在男人脖间,从缝隙里刚好能看到那面镜子,就这样,从只是看到弓起的脊背弧度不住耸动开始,到天渐渐亮起,一松一紧,鼓起的肌肉线条流畅完美……
迷人和禁欲在同一时刻存在。
一切结束后,阿浓看了眼他放在床头柜上的腕表……7.10。
随后,在她的注视下,那个刚好还在相好的人穿上了褶皱的睡袍走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水声淅淅沥沥传来,不用说他是在洗澡了。
等到傅尽铭再次出现在床边,已经是一身西装革履,完美的成功禁欲人士形象。
还算充足的睡眠加上刚才的运动,前几天出差的疲惫感已经彻底消散,比起昨天的状态,此刻,傅尽铭脸上已看不怠意。
眉目舒展,高挺的鼻脊难以忽视,眼眸睁闭的时间都似乎有一种节奏,从容淡定,虽然还是没有表情但浑身的气息都没那么高不可攀了。
阿浓看得有点稀奇。
她不知道,有个词,叫做餍足。
像是看不到她的视线,傅尽铭自然地拿起腕表戴上,高大的身影站立侧低下头,神情专注扣上关扣。
从这个角度,阿浓正好能看到他耳垂后的那颗小红痣。
刚好他埋在她脖子里的时候她也看到了。
挺好看。
就在她想得越来越奇怪的时候,倏地,傅尽铭侧头看向床边,“浴缸里已经放好水了,你自己去?”
他这个话其实很纯洁,每一次夫妻生活后他自然能感受到她行动不便,不过或许是碍于羞意即便两人再怎么亲密过了,阮浓宜都始终坚持自己来。
傅尽铭自然知道他这个妻子脸皮薄,就算是在两人亲密的时候,也会死死咬着唇不愿发出任何声音,情到深处时难以压抑泄露出一丝,也会在下一刻憋回去。
不过,下一刻她身上的力度也自然会减轻,让她能够承受地住。
可以说,即便是在那么意乱情迷的时候,两个都是清醒而克制的,傅尽铭有足够的掌控力。
或者说,两人也只不过是比浅尝则止更过分一些罢了,沦为欲望驱使的傀儡?
不会。
而此刻,等傅尽铭说完,意料之中的床上的女人摇了摇头,他心里了然:
“嗯。”
结果依旧,不过该做的他也不会少做,这是做为一个丈夫应该给到的尊敬和体贴。
眼眸扫过手腕处,快7.30分了。
傅尽铭那出衣柜里搭配好的领带,指尖交叠熟练地戴好。
不过下一秒他指尖顿住了,床上的女人猛得掀开被子,嫩白的夹带着暧昧红痕的肌肤露在了空气中。
傅尽铭对自己的动作有分寸,她虽不至于全身布满暧昧,但腰间和脚腕处,毫无疑问红的过分,像是被如何对待过一样。
男人礼貌地移开了视线。
继续手里的动作。
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依旧散发着冷淡气息。
他自然没有做的太过火,夫妻两个结婚一年虽然次数不多但还算对彼此身体算熟悉的,依照今早缓慢却用力深沉,一下又一下像是送入魂的节奏,倒是不至于。
只不过是这副身体的皮肤太过娇嫩,看起来唬人罢了。
也不得不说,差不多长达2个小时,单一又沉重的动作,男主平时锻炼地还真是不错。
就在脚尖要着地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阿浓扯过一旁的衣服布料裹在了身上,白皙的大长腿垂下几块布料径直擦身经过男人,随后迈进了浴室。
门被关上。
傅尽铭抬眼看了一眼被关上的门,顿了一瞬,抬脚走向了……窗户边。
白色轻纱质地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半边,透进的光亮足以让人看清楚屋子里的所有,玻璃是特制的防窥型,外面的人看不见任何东西。
即便知道如此,傅尽铭还是把窗帘拉上了,严丝合缝。
只让光透进来即可。
昨晚没有放下遮光窗帘,此时只是把白纱合上再看不清外景就好。
她进去时没有拿换洗的衣服,不排除她不会像刚才那样走出来。
做好这一动作,傅尽铭开门,下了楼。
不久,门前响起汽车声,行驶而出。
而浴室里,在知道他已经出门了屋子里没人的情况下,阿浓裹着浴袍出来了,她什么也没带进去,自然裹着的是傅尽铭留在浴室没动过的。
等她下了楼,陈嫂已经准备好了她喜欢吃的几样早点。
“太太,刚才有位说是你大学同学的汪小姐打过来电话,约你出门。”陈嫂摆好最后一道白灼生菜,站在太太身旁道。
汪小姐?
凡尔号适时出来提醒,阿浓才记起来这个边角料角色,当初也正是因为不好推脱这个约,阮浓宜跟她去了袁老先生的画展,才遇到了那个男画家。
这次,她就不去了。
打定了自己在家老实待着,阿浓继续往嘴里塞了一个虾饺,带着鲜甜汤汁的馅在口腔里滚动,某人眼里亮了一止一个度。
陈嫂见她吃的高兴也十分满意,太太身子骨太瘦,喜欢吃多吃一些也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