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俩身后的贝尔,恨不得戳瞎自己眼睛。
请问有谁在乎过他吗,他是你们之间感情的玩物吗,他被迫锁在精灵的身边就是为了吃狗粮的吗?!
他像一条被遗弃的的败犬,屁颠屁颠跟在这两人的身后。
首先母单的贝尔先要反驳,请大家明鉴,他是因为这个莫名奇妙的绳子才一直跟在希贝尔身后跳舞,包括现在跟他们船队的后面。
他绝对不是跟踪女孩的死变态。
最前的乌塔把薇薇拐走了,而男人森冷的目光让他浑身不是劲。
“一直尾随别人,是阿拉巴斯坦王国护卫队的作风吗?”
贝尔绷紧身体,极为不安看向最前方的薇薇公主。
他将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在脑子里滚过一圈,贝尔与薇薇从开始就没有透露过身份,尽可能伪装成是富商的女儿。
这位被身边唤作副船长的男人知道他们的身份。
如果眼前人表现出一点伤害的意味,他即便付出生命的代价也要将公主带走,贝尔已经向王都偷偷传递消息,无论如何都会有一线生机。
“护卫队,他不就是一个隼人吗?”
隼人,损人,嘿你还真别说。
坐在贝克曼臂怀的精灵曲了曲指尖,一条隐秘的细线缠在对方欲拿起武器的手腕上,贝尔踉跄向前几步,被她拉的措不及防。
“希贝尔。”
责怪而又无可奈何,这个熟悉的语气,辣个男人又回来了。
贝克曼稍稍推理出来,到底昨夜精灵给自己找了个多大乐子,连这个国家的公主都能够偷偷藏在自己身边。
他看向前方两个小女孩胡天说地的模样,也许是光明正大。
“你拐了个公主回来,你知道吗。”
精灵转移视线,双手放在耳朵边上,掩耳盗铃的典故演绎的明明白白。
“没听见就是不知道。”
...
贝尔,动物系鸟鸟果实,阿拉巴斯坦王国护卫队的新晋军官。他觉得上了一艘贼船,还是一个压榨打工人的垃圾公司。
具体表现为,船长酗酒不作为,她小妹天天睡觉,她女儿更不想说,天天带跑薇薇公主,野孩子一枚。
副船长,那个威吓他的男人还靠谱一点,但他才是睁眼说瞎话的大恶人,PUA加班高手。
“乌塔跟薇薇玩得这么好,让孩子多多接触同龄人也是好的。”
有道理,育儿果然博大精深。
贝克曼:“俗话说的好,去一个地方就要去它的首都。横跨沙漠也是一种有趣的新体验,有你们当地人带路,一定可以玩得尽兴的,对吧?”
希贝尔:“你不会想违背承诺的,对吧?”
前者还算是有商有量,后者是威胁,绝对是威胁了吧!
年轻的贝尔,还不知道这种伎俩叫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整理目前情况,这个海贼团安全可以呆,薇薇公主玩得很开心,除了自己要去当导游苦力,偶尔晚饭挨揍,受伤的只有他自己。
“希贝尔开始练武装色霸气了吗?”
从餐厅走出开的男人,啃着苹果围观甲板上的状况。
轮过一轮的见闻色训练的耶稣布浑身舒爽,再扣动扳机他的手指都要抽了。
“我也想打。”
莱姆琼斯摩拳擦掌,战斗爽才是真的男人的真谛。
紧随其后的乌塔与薇薇抱紧金发男人的小腿,墨镜下也遮不住他的念念不舍,还是蹲下来抱起了两个小女孩。
“武装色霸气,也有少数人称为流樱。”
二人盘腿而坐,膝盖面对面对着,贝克曼让精灵去看他的手臂。
“你需要身体里面流动的气引导出来,可以附在皮肤表面形成‘硬化层’。”
匕首轻轻戳向他的小臂,被拦在一层透明不见的薄膜之上。
“硬化也可以附在武器身,比如子弹、匕首甚至箭矢。”
他从希贝尔的手上接过匕首,挥向竖在远处的靶心,银光穿刺而过红心,陷入到背后的栏杆中。
贝尔在首层甲板默默观望这一切。
前夜还在折磨他的精灵少女合上眼眸,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去,手腕被对面的男人圈在手心。
“你也觉得不对劲,是吧。”
胸前有龙一样纹身的男人依靠在他边上,航海士稍稍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往下继续看。
额边的刘海挡去他晦涩的眸底,船副的动作是这样的有分寸,给她的手腕留下活动的空隙,似乎只是虚搭在他的手上。
“以老师与父亲自称,步步忍让又得寸进尺,天底下没有比感情更复杂的东西了。”
贝尔有些疑惑,“他们不是伴侣吗?”
游隼是非常专一的鸟类,年轻的贝尔也只有局限的认知。他们如此亲密,嫉妒地占有对方的视线,只有年幼的孩子与爱人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