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经常叫我“那个雨宫织”,他们认为我自视甚高,不屑于和其他人为伍,经常有人看不惯我,但这里是搜查二课,职场霸凌也不是很严重,所有人都很忙,没人天天想着如何排挤人。
而且我确实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不合群,不代表我没用。
我有能让所有人闭嘴的实力。
在网络这方面我是真的天才,货真价实,能把所有人吊起来打的那种。
所以他们再看我不爽,表面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毕竟是“那个雨宫织”啊,天才总是有权利骄傲的。
我的体术很废,但我力气大的离谱,我在打不过对面的情况下可以抱住对方把人抡出去。
随便抓住哪个部位都行,抓住了直接把人抡出去就万事ok了。
我这辈子抡人也就,嗯,那么几次,也就被停职了那么几次。
有一次是因为萩原不穿防爆服,然后只能说谢谢液氮。
谢谢液氮,我差点失去我的好朋友。
后续是我开着系统日志抓到了其中一个炸弹犯,差点把人抡死,之后按着他的口供抓到了另外一个。
这一个因为反抗的太激烈被我抡成高位截瘫了,我忏悔,我有错。
你问我一个搜查二课的为什么会出现在抓捕现场?
因为我在配合搜查一课的行动,前一个炸弹犯是被我抡进医院的,所以他们认为让我出场有利于拉仇恨。
事实证明我的仇恨拉的非常好,我被炸弹包围了。
我背着满身的炸弹立在原地,萩原和松田一边拆一边和我聊天。
拆着拆着我也上手了,这东西拆起来不是很难,我很快速的拆掉了一个。
松田和萩原用一种看稀奇的眼神看着我。
干嘛啦,就不允许我偷偷练习惊艳所有人吗,我可是练习了好久才有这样的手速。
虽然比不过他俩,但也非常快了。
我认为主要原因是领域不同,我敲代码能敲到手指闪现残影,但拆弹或者拼模型就要慢很多。
我:疯狂给自己找借口.jpg
可能是萩原和松田比较淡定,所以连带着浑身炸弹的我也很淡定,围观群众淡不淡定我不知道,总之我们仨很快乐,还定了晚上去哪家店吃。
我一身的炸弹被拆完后受到了爆处的注目礼,他们大概是头一次看到能自己拆弹的人质。
爆处熟人有点多,所以我维持着我虚假的社交礼仪和他们每个人都打了招呼。
感谢系统日志不然我真的会叫错名字,我有点脸盲,记不清他们每个人的脸。
说我傲慢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诸伏那边没事会叫我去帮忙,最痛的一次他让我记了一千多万页的资料,把这个送到公安那边的时候我真的差点昏过去,幸亏不是很重要,我到现在还没抄完。
用系统日志最不方便的一点就是,没有办法一键导出,只能由我一个字一个字的转述。
诸伏你翻资料的时候就没手抽筋吗?
哦真的抽筋了,那没事了。
我讨厌公安,因为公安出现意味着加班,意味着我今晚得不到休息,意味着第二天我要低气压上班,找不到时间补觉,只能困倦的对着屏幕发呆。
降谷说我菜。
我非常愤怒地调出降谷的作息时间准备对他大加批判,随后看了一眼就安静了。
对不起降谷,是我低估你了,你这作息真的是人类应该有的吗?
你简直是超人。
红豆泥私密马赛。
黑暗组织挺恐怖的,说实话,公安一直把我当人形U盘用,但诸伏一直有某种顾虑,没有让我更深度的参与。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像个基站,诸伏通过某种方式将情报虚空传给我,然后我再把情报实体化输送给公安。
非常安全,诸伏没有泄露情报的方法,他就坐在那里,什么都没干,怀疑谁都怀疑不到他身上。毕竟谁知道这个世界真的存在超能力者呢?
降谷也会通过诸伏传递消息,我们仨是究极套娃,你套我我套你,他们通过网络传回来的消息都是不重要的,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消息,我替他们隐瞒的犯罪也都是小到不能再小的案子。
他们不会让我有真正的把柄落在黑暗组织手里,虽然公安能洗白,但实际去做还是不一样的。
他们不想让我跨过那条线,他们希望我一直在阳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