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日本的代号成员,什么时候能管他们美国的事了。
负责人认为自己是瑟考斯的手下,背靠代号成员的他无需畏惧,强龙不压地头蛇,论起在美国的真实地位,这异乡人卡瓦酒不见得能比自己高多少。
“我记得资料上您是……”负责人看了看黑裙盘发的猫酒,有点犹豫。
“你在假定我的性别?”猫酒歪头,“我以为美国很开放。”
确认了,是他最讨厌的ZZZQ。
“是这样的没错。”负责人眼角抽了抽,他对这类人一直没有好感,但还是维持着必要的恭敬,尤其是这人身份还比他高,“卡瓦酒大人,请随我来,一切都安排好了。”
不是猫酒想批判美国人的效率,而是这群人已经把敷衍写在脸上了。
把她带进来,给她一杯水,然后掏出一堆ppt对她进行宣讲,讲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已经快五点了,两个小时什么都没干,光听他们讲ppt了。
这人都不累的吗。
“告密者找到了没有。”猫酒出声打断了宣讲,“别再和我说这些了,我只要结果。”
“没有。”负责人说,“我们在努力寻找了,但目前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们有认真找吗?”猫酒灵魂发问,“你们真的有听我的话去找吗?”
“我们一直在对凶手进行追查,卡瓦酒大人,这点您大可放心。”
“所以你们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项目,可以随便糊弄?”猫酒叹气,她仰头看向负责人。“你的敷衍肉眼可见,你是不是觉得,你是瑟考斯的人我就不敢动你?你猜猜什么东西打到身上特别痛?”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啊!!!”
砰!
猫酒用行动回答了自己的问题,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抽出了枪,一枪打在负责人大腿上,负责人立刻惨烈哀嚎起来,而猫酒没有理会在地上抱腿翻滚的他,猫酒只是站起身,用她那双淡漠的红色眼睛扫过所有人。
“无论你们现在做什么,都不能改变一个事实——你们无能且愚蠢的事实。”
猫酒叹了口气,和这群人说话好累,她开始想念苏格兰了。
“我可以接受你们的傲慢,你们的偏见,这些都是可以有的。但你们真的让我很失望,我对你们失望至极。”
猫酒平淡的嗓子宣判了在场所有人的死刑。
“除了敷衍,我没有看见其他任何东西,这让我怎么忍受你们。”
她转身又是一枪崩在了负责人的头上,成功打断了他难听的嚎叫,并永远终止了他的生命。
场景静的可怕,他们忽然意识到这不是可以随意糊弄的对象,这是一位代号成员,和他们顶头上司一样的代号成员。
这是掌握他们生杀大权的代号成员。
他们是怎么敢怠慢她的?
“安排一下,我要见这里的所有人,一个一个见,我亲自来找这位告密者。”
猫酒无视周围人恐惧的目光,把枪收了回去,对着最近的人吩咐道,
“先找家里有软肋的人,你们懂软肋什么意思吗?”猫酒询问到,她看见那个人点头如捣蒜,“好,那么尽快安排。”
告密者很快被找到了,或者说他根本没打算藏,被猫酒问了一会就和盘托出。
史蒂芬·威廉姆斯,男,41岁,十年前与妻子离婚,儿子患有罕见病,在组织旗下的医院治疗中。
“你为什么要背叛呢?我们对你不够好吗?”猫酒有些疲惫的按住头,她不能理解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语调透着困惑与不解,“你对我们的待遇到底哪里不满意?为什么要投靠fbi?你明明知道你会被他们抛弃。”
“因为这种东西就不该存在。”告密者说,“你们在打开潘多拉的魔盒。”
“那你知道我们为了打开潘多拉的魔盒花了多少钱吗?”猫酒满脸不可置信,“够治好一千个你儿子了!哦对了你的儿子还在病床上躺着,没了你他可怎么办啊。”
“约翰会理解我的选择。”告密者闭上了眼睛,神情肃穆,猫酒不知道这个人对他的儿子有多少感情,或许很久以前他就将儿子视为累赘?“这就是我的选择,我会承担一切后果,潘多拉的盒子不能被打开。”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像救世主?你是不是为这样的自己感到自豪?”猫酒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不能理解这种感情,她只知道事情变得麻烦起来了,“但你永远不知道你做了什么,等待你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狱,你不知道什么是真实的绝望,你的未来凄惨到我不忍直视。”
猫酒挥手,示意手下上前带走告密者,她的眼底满是悲悯。
“你什么都没改变,潘多拉的盒子注定打开。再见了,威廉姆斯先生,愿你的余生短暂又快速。”
猫酒为告密者献上了自己的祝福。
“谢谢,我对我的结局早有预料。”告密者向着猫酒礼貌地点了点头。“我认为我在做正确的事,即使没有我,也会有其他人这么做。”
告密者被带走了。
而猫酒打了个哈欠,跟着睡了,她不想继续让自己在一群蠢货里痛苦的坐着。
醒来的卡瓦酒坐在原地发了会呆,他在看系统日志,刚醒就到了美国,他需要点时间缓缓。
然后他被系统日志气的差点当场暴起杀人。
“……下一次招人的时候需要对道德水平进行测试,现有的也全部测一遍,我们经不起第二次圣子降临了。”卡瓦酒看起来被某种东西打败了,他的头砰一声砸在桌上,双手交握在一起,声音隐隐含着怒气,他感到无比糟心,“真是见了鬼了,怎么什么事都让我给碰上了。”
“想办法把他嘴撬开,顺便,联系瑟考斯,我要见她。”卡瓦酒冷酷地说到,“我要问问她手底下的蠢货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