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25.2.14完结。
这是一个很特殊的日子,是江行和傅简言的生日。
先祝我们江老师和傅医生生日快乐!
再说说这部文,《十四年》最开始脱胎于我很早以前构思的长篇《白色焰火》,是消防员(攻)和医生(受)的故事,现在印象不太清晰了,总之也是be故事,不同的是,医生活到了最后,是很平安的一生,很长寿,还收养了一个孩子。
但我对于这两个行业知之甚少,又碍于久在学校(住宿党)不能随时查阅资料,写了些许存稿,还是无疾而终了。
《十四年》真的是个偶然。
在此之前我从没有想过写一个第二人称的故事,之所以这样尝试是因为刑上香太太的《遗臣》,攻第二人称很带感,我想着我也要像她一样写第二人称。
那我写什么呢?我想着,在高二某个下午的政治课,随手翻看以前的一些零碎手稿,看到了《白色烟火》,灵机一动,就琢磨着写虐文吧。
至于怎么个虐法,先写再说!
提笔,在老师巴拉巴拉的课程里,写下了【下七年】的故事,一气呵成。
那时我特别想要追求一种文笔,就是用简单的描述来表达直击人心的情感。
《十四年》就是我的尝试。
一开始我只是为了追求这种风格而写作,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搁置许久,再开始写作时很是磕磕绊绊,【上七年】写的和难产一样。
尤其是越写到后面,我越知道他们的结局,一篇接着一篇,早忘了最开始的追求,只是一味沉入故事里,写哭了。
真哭了,一边抹眼泪一边写,跟神经病一样。
江老师太好了,太温柔可爱。他可以追随爱人的脚步离开,却因为他人所托而强行留下,靠着汲取回忆里的欢乐,七年里,在心口开出一朵尝饱了眼泪和痛苦的花。
他不自由,他的灵魂已经不在了,随着傅简言而离开,空荡的皮囊里填满的相思和记忆,他是活在过去里的。
我可以很难过的写傅简言的死亡,但我做不到写江行的。他好苦啊。
我想,如果真是那样,江行应该会先把自己收拾得很整齐,把玫瑰换上新的一束,然后很平静地吞下药静静躺在床上,或者是沉浸在浴缸里割开手腕。对于他来说,死亡不过是一场与爱人的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