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的最后一个周末,轮休的工藤新一在关西好友们的盛情邀请下,去往全国高等学校男子剑道大会春季大会决赛的现场,“见证”服部平次和冲田总司的对决。
对剑道完全不感兴趣但盛情难却的工藤新一拉着同样被邀请的栗林晴久,还有从大阪来到东京给服部平次应援的远山和叶邀请来观赛的毛利兰,被服部平次夺命连环call来的阿久津渚,一起站在改方高中的应援团里,给参加单人赛的服部平次加油……
看着干脆利落的打入半决赛的某只黑皮,阿久津渚撇撇嘴:“啧,服部这家伙,又精进了。”
纯粹来凑热闹的桐木曜一挑眉:“阿久津看得懂剑道?”
工藤新一:“刚刚红方是阿久津的继兄弟。”
阿久津渚:“工藤!”
栗林晴久打个哈欠:“嘛,也不是秘密吧?”
阿久津渚:“啧。”
桐木曜一:“啊,我记得!服部,对吧?”
远山和叶瞄了眼一字排开的四名各有特色的帅哥,小声问:“兰,阿久津君确定没搞事吧?”
毛利兰笑:“没有啦~他们日常就这么讲话,球场上配合超好的。”
远山和叶松口气:“呼~我可以和阿姨交差啦~”
毛利兰:“对了,服部君和你告白了吗?”
远山和叶:“啊?怎么可能!那个蠢货,到现在都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啊!”
耳尖的听到女生们的对话,工藤新一问道:“呐,阿久津,服部平时也这么勇吗?”
阿久津渚撇撇嘴:“鬼知道他是进步了,还是今天嗑药了。”
栗林晴久:“嗑药?”
阿久津渚:“我这是比喻!比喻懂不懂!”
桐木曜一:“开玩笑的。”
工藤新一:“嘛嘛~我知道了,服部今天发挥的很好!”
栗林晴久:“阿久津和黑皮君相处的不错。”
阿久津渚:“栗林,你眼神不好吧?!”
桐木曜一:“喂,这么别扭下去,你那个名头真的摘不掉了哦~”
工藤新一:“嘛~反正这家伙一直这样,至少在我们这些人留队的前提下,他还不至于被人打死。”
阿久津渚:“啧。”
上午的比赛结束,看了看时间,毛利兰拒绝了远山和叶的午餐邀请:“花酱和杏李酱也约了今天,下午我就不过来了。”
远山和叶:“没事,本来也是我这边突然找你们的,上午能来已经很好啦~”
毛利兰摆摆手:“新一他们会看完下午的比赛的。”
远山和叶:“啊,这样~平次应该会高兴吧!”
毛利兰:“呐,祝顺利哦~拜拜~”
在工藤新一把毛利兰送到车站后,根据桐木曜一的讯息找到来观赛的友人们:“我回来了。”
看着洗手间门口的长队,桐木曜一叹口气:“怎么这么多人!”
阿久津渚:“啧,就说了去餐厅再说。”
栗林晴久:“这附近能吃饭的就两家店,人肯定不少。”
随便抓了一个工作人员,工藤新一问道:“抱歉,附近还有洗手间吗?”
工作人员:“哎,北门还有一个。因为比较偏,人应该少很多。”
桐木曜一:“去那个吧。”
四个人找到北门洗手间的时候,愣住了——那是个人吧?!
叹口气,工藤新一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认命的吩咐道:“报警吧,死人了。”
栗林晴久熟练的拿出手机报警,桐木曜一挪到自己看不到尸体的角落原地自闭。
想起前一晚某人在群里的哀嚎,阿久津渚皱眉:“喂,工藤,你果然是乌鸦嘴吧!”
工藤新一怒:“这里又不是米花町和杯户町!明明是服部的错!”
阿久津渚:“行叭,就当你说得对。”
桐木曜一捂脸:“我干嘛跟来啊!”
栗林晴久:“你闲的。”
桐木曜一:“……”
工藤新一:“啧,还好兰有事先走了。”
阿久津渚:这家伙的恋爱脑,没救了!”
等待警察的过程中,工藤新一问了问在场的目击者:“哎?老伯看不见吗?”
坐在受害人对面长椅上的老人点点头:“嗯。失明三年了。”
简单聊了聊,工藤新一回到友人身边:“里面有三个人,凶器应该是美工刀……”
“发生什么事了吗?”——一个扛着竹剑,穿着比赛服的人晃了过来。
看着熟悉的脸,工藤新一叹口气:“冲田君,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每次来都内比赛,我都会在这里挥剑练习一下。”同样参加比赛的冲田总司歪头看了看,“哇咧!好惨!”
“喂,怎么……工藤?”听到这边发生了奇怪的事情跑出来的服部平次看着现场奇怪的组合,有点发蒙,“不是,你们怎么都在?”
阿久津渚:“我们来找洗手间的。”
工藤新一:“这绝对是最后一次!我再也不会来看你的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