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尔夫!”我看到了人群中的一抹金色,向他招了招手。
“嗨,加利拉。”
“你打算去哪儿?”
“不打算去哪儿,就这样漫无目的地走走,”罗尔夫耸了耸肩,“一起吗?”
“当然。”
我们往深处走着,越来越冷了,寒风从耳边刮去。到了一个空旷的地方,人迹罕至,只有皑皑的白雪。我们停在了一个围栏后面,对面就是尖叫棚屋。
“禁林的事没那么简单,我有些担心我的朋友们。”我哈了一口白气。
罗尔夫垂下眼睑:“希望费伦泽能保护好他们。”
“嗯……天可真冷啊。”
“你又没有施保暖咒吗?”
“没有,我想感受四季的不同温度。”
……
我相信罗尔夫已经习惯了拉文克劳的语出惊人。
“最近怎么没看到杰克?”
杰克是一只护树罗锅,它是罗尔夫的朋友。
“它在这里呢。”罗尔夫说着,打开了自己的长袍。里面剪开了很多小口袋,并且口袋里面被缝上了许多棉花。杰克正在上面的第一个口袋里睡的正香呢。另一个口袋里还缩着一只蜷翼魔。
“克莱儿呢?”
“她不想出来,那只懒猫,再不运动都要成大胖子了。”
罗尔夫侧过脸,轻笑出声。
“我觉得你还是小心一点为好,禁林里有黑巫师呢,你忘了吗?”我提醒道,“把小动物们藏好。”
“我会的,没人会去扒我的长袍内里。”
“但愿吧。”我指着对面的那个破旧不堪的房子,“那是尖叫棚屋。”
……
【梅林视角】
加利拉搓了搓冻得发僵的手,她的鼻尖和耳朵都被冻红了。
像只花栗鼠。这真是非常斯卡曼德的形容。
很难不让人心动。罗尔夫这样想道。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微微上扬的嘴角。
“要凑近点看吗?”
“……啊?”罗尔夫心中浮起一种偷看被抓包的心虚感。
“看尖叫棚屋。”
“哦……哦,不用了,我在这里就很好,”他正在想办法转移话题,“你看起来被冻坏了,真的不用施保暖咒吗?”
“不用,我喜欢这种感觉。”
“好吧。”
……
【第一视角】
“我先回去了,去看看伊迪丝。”
“再见,加利拉。”
【三把扫帚】
“你的猫呢?”诺曼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发现那只花猫。
“找不到了,不过不用担心她,她很聪明,要是不想玩了会自己找到我的。”
呼……真是……撒一个慌就得圆千千万万个谎。现在的克莱儿估计正在寝室里睡的正香呢。
“好吧。”
我一把拿起面前的蜂蜜酒,两口把它干完了。
“确定这是酒吗?没劲啊。”
伊迪丝一副“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的表情。
“我觉得度数还是有点高的。”
“看出来了,你脸都红了。”诺曼坦然一笑。
……
“我真服了你个大直男!她那是因为酒吗?!!!她那是——”
“这里太热了,哈哈。”伊迪丝一边用手给自己扇风,一边尴尬的笑着。
“外面倒是很冷,我们要不要出去?”诺曼提议道。
我看了看窗外。
也许是冬日的时间太短,雪地已经在霍格莫德的黄昏下闪闪发光了。
“确实该走了。”我对诺曼说,“一起吧?”
“好啊。”
我们三人在洁白的雪地上走着。诺曼半路看见了艾维斯,于是就跟我们说了再见,向他那里走去。
秋见诺曼走了,赶紧出来跟上我们。
“怎么样?”她问伊迪丝。
“还好吧。”
我看着腼腆的伊迪丝,无奈地笑了笑。
“你在看什么呢,秋?”
“噢……没什么。”秋惊了一下,赶快收回了视线。
我往秋刚刚看的方向看去。
……
那不是塞德里克·迪戈里吗?
“秋,你是不是喜欢他啊?”我问道。
“别瞎说,加莉,”秋嗔怪地看了我一眼,“我们只是在魁地奇上有些共同话题,仅此而已。”
“迪戈里啊,”伊迪丝也看了过去,“赫奇帕奇的好好先生。成绩优异,长的也很帅气,还特别助人为乐。”
“和秋挺配的,是不是?”我狡黠一笑,并且收获了秋忍着笑意的一瞪。
三个女孩像刚开始那样手挽手,一边说笑,一边走向特快列车。
真希望能一直这么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