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那张建铺子的图纸,从一堆写过的字帖中找出了,给他看,画画的形式,一目了然。
她愁眉苦脸道,“燕驰,我不懂盖铺子,你看,把铺子建成这样,能行吗?”
“明天我派人去你那宅子里看看,再帮你盖,有没有详细的要求?”他搂着她,在她耳边趴着。
她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说,“一共十个铺子,都是两层楼,带后院,一楼做铺子,二楼做雅间招待贵宾,后院要有仓库。香饮子铺子的二楼,要有桌椅板凳,方便客人在店内就餐。香药铺的二楼,可以制香。胭脂铺的一楼,要有几个镜子,方便对着镜子试妆。”
燕驰浑身一滞,凝视着她,缓缓道:“云初啊,你还记得八月你就要成亲了,到时候婚礼也很忙碌啊,成亲后,你这十个铺子都开业,你还有时间精力顾得上我吗?”
她一疲惫,就呼呼大睡,摇都摇不醒,才不管他。
云初恍然大悟,完全把他抛之脑后了,忙笑嘻嘻陪笑道:“我让青木和欢儿去,你再调拨一些人手给我,到时候,我看看账本,管管帐。自然不会忘记你的。”
他睥着眼看着她,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样子,“你要是把自己弄的很疲惫,晚上别怪我霍霍你。”
她瞬间就听懂他的意思了,白玉似的耳垂泛起薄红,“好汉,求放过。你这体力看起来,属于精力旺盛的那种,我不太行。”
燕驰嘴角控制不住的上翘,摸了摸她的红耳朵,“现在就怕了啊?也不知道谁说的,已经熟了,都快熟成爆米花了。有些事,我看未必,还早着呢。”
“我已经在很努力的吃饭,长身体了。”她在讲一个事实,但是这话,燕驰听进耳朵里却不是字面意思,双眼一亮,眼神陡然炽热起来。
“哎呀,你到底给不给我盖铺子,不要岔开话题。”她终于恼羞成怒了。
燕驰在她脖颈那里蹭来蹭去的,呼出的热气喷了她一脖子,“盖,难得你主动跟我说要个啥东西,其实,你要是喜欢,我完全可以直接转一些铺子到你名下,省的麻烦。”
“麻烦吗?!”凝眉质问,桃腮鼓起。
“不麻烦,不麻烦,娘子的事情,都是一等一的大事。我还给你定购了一批汝瓷,大概两个月后到。”他赶紧轻声哄她。
说话间,已经抱着云初上了榻,手指钻进抹胸下摆,摸了摸她的小肚皮,又贴着她的后腰来回摩挲。
云初愣住,反手抓住这只不安分的手:“好汉,现在就要开始霍霍我了吗?求放过。”
燕驰耍流氓的功力越来越精进,还一本正经道,“娘子,我今天帮你看了字写的有没有进步,你也帮我看一下,我耕地的水平有没有进步。”
醉了·······
燕驰贴着她,隔着薄薄的亵裤和长裤,云初脸颊瞬间发红。
还未等她反应,柔软的舌头把她卷了个昏天黑地,一塌糊涂,胸口起伏不停,浑身软绵绵。
她推了推他的肩膀,想让自己喘口气。
可是燕驰只是停顿了几秒,嘴角噙着笑意,深深的搂着她,捧着她的后脖颈,将她禁锢起来,像一匹野马一样在大草原驰骋。
蓦然伸手轻轻解开了眼前这件薄薄的小衣,饱满的弧度上,一粒胭脂痣骤然醒目,衬的肌肤欺霜赛雪,好像冬日初雪中的一朵红梅。
愣了几秒后,平常薄情而克制的双唇,温柔的烙在了那颗胭脂痣上。
她紧闭着眼睛,羞于观看,只觉得突然清凉之后,便是柔软,将说未说的话语全部堵在喉咙里,任由这匹温柔又倔强的野马对她任意施为。
燕驰想要喘会气,但是她没给他时间让他歇息,两人抱在一起。
夏至的夜,虫鸣鸟叫,皆是欢乐的。
一炷香后,鸳鸯帷帐下才再有了动静······
燕驰把她抱到浴房,泡了个温水沐浴,自己去隔壁冲洗了一遍,拿起架子上干净的帕子,将自己仔细的擦干。
随手拿起书案上的书,坐在榻上看,过了好一会,才发现,坏了,赶紧跑去隔壁浴房一看,她竟然趴在木桶边沿睡着了。
这得多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