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不过什么,只要不违反良知、道德、法律以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都可以答应你!”江问渠激动地大喊。
“好吧,其实不难,只要你待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到时我修成大道,就会撕裂时空送你回该去的地方。”
“那你需要多久啊?”
“快则百年,慢则千年。”
“啊?!这么久,我还能坚持到吗?我的家人能等到吗?”
“我的时间就是你的时间,我的寿命就是你的寿命,况且,时空移转,我会把你送到你想要的时空点。”
“太好了,大侠,太感谢你了!我会好好地待在你身边的!”
风听澜笑着问“这么想回去?不好奇这个世界吗?”
“不好奇不好奇,都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江问渠头都快摇成拨浪鼓。
“好吧。”风听澜莞尔。
回家事件得以解决,江问渠稍稍放心,经脉丹田的灼痛和身上的疲惫让他昏昏欲睡,不觉间就进入了梦乡……
滴答…
什么声音?江问渠想努力睁开眼睛。
“睡吧,睡吧”
有个声音温柔的催眠,让他仿佛置身于长满缠绵海藻的深海,藤蔓纠缠着他的灵魂,他又渐渐地沉入这虚无的柔和中。
在漆黑的夜空中,繁星点点,月亮正在温柔地俯瞰大地。
咕——的一声,一只灵禽匆匆从枝头飞过。
“噔噔噔”三声敲门声响起,“进来吧。”庄清恒清朗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师父”风听澜向庄清恒行礼,“无碍?”“无碍!”
“听澜,喝茶吧!”庄清恒边说边把一盏花茶推给他。
“师父,我不喜花茶,别再试探了,他暂时沉睡了,今晚不会醒过来”风听澜无奈笑道。
“风听澜,我是不是早就告知过你,暂时不能修炼《阴阳决》,如今你的修为是不进反退,身体还被不知是何目的的人占据,我看你怎么办!”庄清恒气得吹胡子瞪眼。
“是徒儿不知所谓,让师父担心了。”
“不止我担心,你大师兄,三师妹也一直传讯,期望你早日康复,为你寻来聚灵香,好在,它也确实发挥了作用。你可要好好地感谢你师兄师妹!”
“师兄和师妹对听澜的关怀,听澜感激不尽!师父,师兄他们还没有从黑罴村回来吗?”风听澜眉头紧锁。
师兄他们从一个月前就前往黑罴村,据村长上报仙门说,有妖怪作乱,为祸百姓。百姓不堪其扰,希望仙长能拯救村民性命。
风听澜他们以为师兄他们很快就能够为民除害,没想到过了这么久,还没有回到宗门。
“他们回信说,妖怪受伤逃窜,他们担忧村民会被报复,所以要等找到并将妖怪就地正法,才会回来。”
庄清恒缓缓地捋了捋胡须,说:“以你师兄弟和师妹的修为,不必过于忧虑,还是先担心你自身的情况罢!”
“他是何人?姓甚名谁?是何人门下?目的为何?”庄清恒目光凛然。
“师父息怒,他不属于我们这里,也不是谁的弟子门徒,并且如凡人无异。至于目的,暂时还不明确,今后在慢慢试探。他的姓名我尚未知晓。
”并且,风听澜沉吟“他应该是一个单纯善良之辈,今天我询问他,是否要另寻夺舍之人,他宁死不愿。”
想到今天江问渠的咸鱼崩溃模样,风听澜忍俊不禁。
“看来你对他的印象不错,如果到时,他为非作歹,我对他出手,你恐怕还会不忍心罢!你呀,心太善了!”庄清恒摇头叹道。
“师父,若他包藏祸心,我会尽我之能斩杀他。”
“对了,师父,我和他暂时不能分离魂魄,分魂会使我们有性命之忧。还有由于灵脉丹田受损,我的身体暂时也不由我掌控,只有他意志薄弱时我才能出现。”风听澜淡淡地补充道。
“什么?你为何不早说!”庄清恒怒不可遏,瞪着风听澜。
“师父息怒,夜已深,听澜就不打搅师父歇息了!弟子告退!”风听澜头也不回地走了。步伐越走越快,距离也越来越远,还能听到身后师父隐隐地咆哮
“你这个混小子,气煞老夫也!”
回到自己的卧房,风听澜和衣躺下,闭上眼睛进入识海。
“原来你是这副模样。”风听澜看着一个穿着奇装异服、黑发柔顺的男孩蜷缩着身子,像条小白狗似的睡得正香。
“是没戒备心还是故意这样?”话音刚落,江问渠不高兴地皱了皱眉。
“不打搅你休息了。”风听澜浅笑着挥一挥手,晶莹剔透的薄膜包裹着江问渠消失在识海中。
江问渠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经微亮。
躺在床上眼睛直直盯着头顶的床帘,再扭头看看古风古色的房间,江问渠哀叹“果然不是梦啊!”“唉,算了,来都来了。”一边安慰自己一边起身洗漱。
用布巾擦了擦脸,看向铜镜,修长带着薄茧的手划过眉梢、眼角,指尖的温度从脸上传来。
“好奇怪!”赶紧把手放下,不知为何,这种自己非礼他人好像又被他人非礼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大侠,你在吗?我有事找你。”
“唤我风听澜即可,还未请教你的姓名?你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