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饶也是一脸懵,自己什么都没做,甚至剑都没拔出来就获胜了,但比他更懵的是南山弟子。
"不是,赵小塘你怎么搞的?被羲和的白开水打赢了?关键时刻你掉什么链子?"
"就是啊人家随便跑两步就把你打败了。"
赵小塘一脸不服气:"我哪知道会这样啊,要不是那地滑,我肯定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好了。输了便输了。"见到自家掌门也发话了,就没再多说。
另一边的羲和派则是另一番景象。
"唯唯诺诺的,真丢人。"
"是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羲和没骨气呢。"
虽然苏饶赢了,但赢的确实不太好看,因此这群死要面子的弟子也就不太满意。
但他们的掌门江映日丝毫不在意:"好样的。没想到饶儿这么厉害,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不愧是为师的弟子,就拿下了开局第一棒。再接再厉,为师信你,去吧。"说着又把刚下台的苏饶给推了上去。
因为按照惯例,谁赢了就要迎接下一个挑战,但如果不愿意也可以先下台。
"师父……"
唯唯诺诺的小苏饶,唯唯诺诺的站着,他在台上显得是那么的孤单,寂寥,好像下一个人上来给他一剑,他就要被击垮。
"我来!"
这次上台的是一个女弟子,彤云派的江婉悦,虽然蒙着面纱,但依然看得出她的温婉与美貌。
台下观众的目光如聚光灯般,聚焦在今天这场奇特对决的两位主角身上。一方是身形单薄、唯唯诺诺的苏饶,他站在台上,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眼睛不安地眨动,他是羲和入门不久的弟子,还没有多少本事。
另一方的江婉悦宛如一朵盛开在春日里的海棠,亭亭玉立。一袭淡粉色的罗裙随着微风轻轻飘动,裙角绣着的几朵小巧兰花仿佛也在风中摇曳生姿。她的脸庞白皙如玉,双眸明亮而柔和,透着淡淡的笑意,一头乌黑的秀发简单地束起,几缕发丝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了几分温婉。
随着裁判一声清脆的铜锣敲响,比武正式开始。江婉悦率先出招,她的手臂如春日里随风摆动的柳枝,轻柔地挥出,掌风带着丝丝缕缕的芬芳,向着苏饶袭来。
苏饶见状,慌乱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他手忙脚乱地抬起手臂抵挡,可那动作毫无章法,像是在慌乱地驱赶蚊虫。
江婉悦并不急于进攻,她的招式看似轻柔,却招招都恰到好处地逼得苏饶步步后退。她绕着苏饶旋转,粉色的裙摆如花瓣般飞扬,每一次出手都带着几分优雅。
苏饶被江婉悦这看似温和却又难以捉摸的打法弄得晕头转向。他试图反击,可刚抬起拳头,江婉悦就像一只灵活的燕子般轻巧地避开,然后顺势轻轻一推,苏饶便又连连后退。
就在苏饶有些绝望的时候,江婉悦突然加快了攻势。她的双手如幻影般快速舞动,苏饶根本来不及反应。然而,就在苏饶以为自己要被重重击中的时候,江婉月却巧妙地用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肩膀、手臂等几个穴位上。苏饶只感觉一阵轻微的麻意传来,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缓缓地单膝跪地。
江婉悦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轻盈地向后退了几步,站定后微微欠身,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对苏饶说道:“这位公子,承让了。”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泉水叮咚。
台下的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江婉悦打赢了这场比赛,也给对方留足了体面。
彤云派的其他女弟子见状微微点头示意。而羲和这边,又在一个劲的吐槽。
"切,我说苏饶,真丢脸。"
"就是,怎么搞的。"
江映日也教训着旁边的弟子:"说什么呢?你看看人家苏饶,第一个上去迎敌的!!你们敢吗?一个两个的,这一仗打的多漂亮啊,你没看到吗?虽然输了,那怎么了?"
额……人家是被他踢上去的,没办法。其他弟子见状也只好低下头不再说话。
江映日又随便扫了一眼,恰好与莫凛对视上"好小子,就你了。去!"
莫凛有些意外:"我?清风那边还没派人呢。"
江映日一本正经道:"清风若是派了刘钟言,那你就没机会上场了。而现在,你的机会来了,去。"
这江掌门,完全就是一副赶鸭子上架的样子。
莫凛倒是很不情愿,他也不太想和女生打,但没办法还是上去了。两人呢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只是攻击的手法有所不同,一个看起来飘逸轻柔,另一个呢则猛烈进攻。虽然莫凛不太想和她打,但好像下手也毫不留情。
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似乎可以打到天黑。莫凛不想打下去了,反正最后胜利者年年都是那个人。于是便故意手下一松,那剑飞了出去,自己佯装去捡剑离开了擂台。
"输了。"
明眼的人呢也看得出来他是故意的。江婉悦也知道那人故意这样的,瞪了他一眼,毕竟这样的手法对对手不太好。
江映日则不在乎,反正上去也就玩玩。在他看来,胜不胜利的压根不重要,开心最重要。
随后又有人去挑战这位女子,有输有赢,最后台上站着的人是南山派的孙回。到了这个时候,每年的压轴王也该出场了。没错,他正是清风派的大师兄,连着多年榜一的刘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