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凝雪沉默了一阵,她不敢保证能一直陪在他身边,攻略任务完成,她还是要回去的,这是毫无疑问的。
她抱紧了他,说:“谢玄淮,更爱我一点吧。”
谢玄淮道:“我很爱你。”
……
回来之后,柳凝雪睡了几天的觉,谢玄淮每天和她厮混着,钦天监也不去了,奏折都是拿到倚竹院处理,万不得已才会出去一趟,但也会很快回来。
有一日躺床上时,柳凝雪见他迟迟不起身处理奏折,便问他,“怎么不去处理奏折?”
谢玄淮闭着眼睛,淡淡地说:“辞了。”
“啊?”柳凝雪有些惊讶。
谢玄淮睁开眼,看着她说:“我把钦天监监副的官职辞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来打扰我们。”
谢玄淮目光幽深地望着她,房间还是昏暗不已,只有床头边的桌上点着一根蜡烛。
距离山洞那晚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他望着她松散的白色衣领,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他翻身将柳凝雪压下,望着她问:“还困吗?”
柳凝雪不明所以,说:“不困了。”
四目相望,他眉眼旋开即合的欲.念清清楚楚,有了第一次,她明白他要做什么。
她双手攀上他的脖颈,闭起眼睛,摆出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似是在对他说:来吧。
紧跟着,柳凝雪就感觉到身体一凉,他的肌肤很滚烫,两人在一起像冰与火的交合,柳凝雪还是痛得睁开了眼睛,青色的幔帐在夜中来回晃动,他额边泛起了薄汗,充满了情.欲的眼睛扫过她的脸侧,所见处好像被火烫了一般。
她伸手覆住了他的双眼,他动作一停,伸手扯下头上的发带递给她,柳凝雪顺势给他绑上,遮住了他的双眼。
还是那根红色的发带。
柳凝雪天真的以为还像上次那样,他趴在她的肩头,简单的来回。
可到后半夜她却惊住了,不知道谢玄淮去哪里学了这么多房中密事,简单是个畜生。
柳凝雪咬牙切齿地想,他撑起身隔着红发带看她,发带上的结因动作而变得松松垮垮,最后一刻,它从他眼上飘落,准备地覆在了柳凝雪眼上。
……
四个时辰后,在她的强烈要求下,柳凝雪身心俱疲地趴在浴桶边缘,白皙的皮肤满是红痕,她一双眼睛直直地望着前方,一动不动的。
她将自己关在净室里不出去,也隔绝了谢玄淮,一想起他,她心里就恨恨的,她被他折腾惨了,哭了好几次,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能行,这不看了百千本书,他都做不出来这些。
歇息了一会儿后,柳凝雪拿起毛巾擦拭自己的身体,等她看到肩上的痣的时候,面色又是一红,谢玄淮的记忆也是好到变态的地步,她左手腕,左肩左胸左腰,及大腿根内侧都有一颗小黑痣。
她从前倒没觉得有什么,但就在刚才,这些痣就好像在指引着他一样,让他顺着这些痣吻下去,痣在哪里,他便吻在哪里。
柳凝雪的脸和耳朵都红得熟透了,更不愿去面对他了,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说:“凝雪,可以了吗?”
他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低磁,柳凝雪慌忙道:“没!还不行!”
“……已经很久了。”他说。
很久了吗?
柳凝雪有些疑惑,她道:“等一下。”
“我进来了。”
话音还没落下,谢玄淮已经推门而进,柳凝雪惊得双手交叠护在胸前,可下一刻,她又觉得有点欲盖弥彰,现在他们对彼此可以说是完全的坦诚相待了。
随即,她又放下了手,但还是把自己的身体往下沉了些,问他:“你做什么?”
谢玄淮面色不改,说:“沐浴。”
说着,他便开始解衣,他的背后是她抓的红痕,脸上是欲望过后未退的潮红。
沐浴?
柳凝雪脑海顷刻之间炸开了,这里只有一个浴桶,他要沐浴,那不就是!
她脸上噌的一下又红了个透,眼见谢玄淮就要解完了,她忙转过身去用双手捂住了脸。
然后,她就听到了入水的声音,紧接着就好像有一块热碳贴在了她身后。
他紧紧地抱着自己,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这浴桶很大,容下他们两个人不成问题。
他的脸慢慢下移,贴在了她的后背,闷闷地说:“再来一次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