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感冒,不会……”传染。
他戏谑的话语被堵住,没有机会说完整,贺尧的动作很快,他甚至没来得及闭上眼睛。
嘴唇被磕疼了,也无处抱怨。
今天的贺尧亲得特别凶,像是要吃人一般,疯狂掠夺的唇舌不容他有一丝拒绝的余地,席闻知只能被动的承受着。
他被抵在墙和贺尧的身体之间,后颈的手掌贴在他的颈后让他感受到不容拒绝的力量,另一只手在他背后游走,烫的他只能更加贴近贺尧,双手无助地攥紧了贺尧身上的毛衣。
分不清是谁的唾液在唇舌搅动间流淌纠缠,贺尧压抑情绪着与他鼻尖相贴,近距离欣赏着他仰着绯红的脸轻喘的模样。
分不清是谁身上更烫一些,身后那只手游走到衣摆处,不等主人的同意就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而手的主人专注地看着眼前人的反应,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席闻知收回手,放过了刚才被他紧攥在掌心的毛衣。双手从两人身体之间狭小的空隙中穿过,在贺尧以为自己要被推开时,那双手主动攀附到了贺尧的颈后。
贺尧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几秒后才恍然明白他的意思。
他们即将订婚了。
接下来的一切都发生的那么自然。
贺尧第一次进到席闻知的房间,却无心观察打量,他更想看清他身下的人是什么样子。
脸色是绯红的,纤长的睫毛在轻颤着,在刚才就被亲得红润微微肿着的双唇轻启,像在时刻等待着他采摘一般。
久等不到他下一步动作的席闻知睁开迷蒙的眼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颈间,问:“不要吗?”
他把糖摆在了贺尧面前就不再说话,像把决定权交了出来,却又主动啄了啄贺尧的唇角,再轻轻舔舐,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贺尧下决定。
“……没、没有套。”迟疑的声音,说明他的意志并不坚定。
席闻知沉默片刻,点点头,“哦”了一声。
贺尧撑起上半身,看着他,又忍不住低头亲了亲,随后就要抽身起来。
席闻知撑坐起来,靠在床头,看着他赤着上半身就要下床去穿衣服,伸手攀住他的肩膀。
“可是这几天是我的发情期。”
贺尧即将落地的脚一顿,坐在床上回过头看向说话的席闻知,对他后面的话隐约预感到了。
“你不想标记我吗?”
贺尧下意识去看他腺体所在的位置,看出他疑问的席闻知偏了偏头,露出后颈,“我打了抑制剂。”
所以你闻不到信息素。
这样的话,任何Alpha都会心动吧,何况还是自己喜欢的Omega呢?
贺尧攥紧拳头,还是犹豫,“可能会怀孕。”
席闻知无所谓地看向他,“我们不是要订婚了吗?”
对啊,他们要订婚了,有了孩子不是更加顺理成章的结婚吗?
这种情况下,就是神仙也忍不住了吧?
贺尧不是神仙,只是个普通Alpha,面对席闻知,从来就抵挡不了诱惑的他顺应本心,再度靠近自己的Omega。
贺尧内心很紧张,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Omega的睡衣被褪下,露出光滑的肌肤。他俯身贴近之前被阻止触碰的地方。
一只手落在他头顶,却只是轻轻地抓着他的头发,这次没有再遭到任何阻拦,任他将温热的唇落在肌肤上。
明明室内开着暖气,可在他的触碰之下,身下的人在一瞬间绷紧了胸前的肌肉,皮肤上的毛孔也跟着紧缩了起来。
可就是这样的动作,反而让他更像待宰的羔羊,无助的模样也更加诱人。
“这样可以吗?”
“嗯。”
他似乎是想给出肯定的答复,可“嗯”是声带闭合时发出的声音,双唇微张的他发出的更像是呻吟一般的声音。
像是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很奇怪一般,他睁大双眼,小小的震惊了一下,直到听到贺尧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状似羞恼地抬起手挡在眼前。
此时全身泛红的他,哪里还有最初相见时席总的凌人气势。
“亲一下。”贺尧靠近他耳边,在他耳侧落下一个吻,越吻越下,磨砂着他的颈侧,轻轻嗅闻他的腺体。
很可惜,没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只有花香混合檀香的味道。
他确认了香味来自于哪里,是Omega的腺体。
现代,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都无法光凭信息素味道分辨性别,但他们能轻易分辨气味是否是属于人体散发的信息素。
贺尧嗅闻着这股味道,却不能确定是属于信息素还是单纯的香水味,只是这股味道莫名让他烦躁。
烦躁具体表现在他不受控制地去舔舐啃咬Omega腺体所在的位置,也情不自禁地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还没到最后一步,他还不能标记自己的Omega,他终于放过可怜的腺体,重新去找到Omega的唇,在上面辗转反复地吸吮,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歇,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吻配合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动作。
身下的Omega轻轻颤抖着,贺尧只以为他是舒服的。
“舒服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