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儿?”
“洗澡,你不是嫌我臭吗?”
简秩歪头,好像在思考,时叙从没见过她这么呆萌的样子,心狠狠被击中,如果有尾巴的话肯定在疯狂摆动。
简秩没觉得小狗臭,也没有嫌弃她,但小狗好像误会了,她走过去捧住小狗的脸,说:“我帮你洗。”
“你你你……你帮我洗?!”时叙震惊到结巴。
简秩反问:“怎么了,不愿意吗?”
时叙还没从震惊中回神,她又说:“小狗不可以拒绝主人哦。”
时叙:……啊?
简秩摸摸她的头,抓着她的手往浴室走,时叙像提线木偶一样跟着她的脚步,倒不是不愿意,就是觉得太不现实了,跟在做梦一样。
为此她还狠狠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痛证明一切都不是幻觉。
进到浴室,简秩往浴缸里放水,时叙连忙阻止:“随便冲一冲就好了,也没有那么臭吧。”
简秩的脸因为醉酒而泛着红,桃花眼水润迷离,似是蒙着一层雾,她盯着时叙看几秒,说:“小狗不想跟主人一起洗吗?”
哪能不想,做梦都想,但现在不行啊!时叙把她拉到一边,打开花洒往身上淋水。
“洗完快点去睡觉吧,有点困了哈哈。”
简秩“哦”一声,从她手里拿过花洒,另一只手抓住睡衣衣襟,“衣服脱掉才能洗得干净啊。”
时叙抓住她的手连连后退,“不、不用了,我真的不脏……”
“哐当”一下,她一屁股坐进了浴缸,后背磕在浴缸边沿,疼得龇牙咧嘴,但当下有更重要的事吸引她的注意。
简秩拿着花洒将她从头浇到尾,满意的欣赏了一会儿她凌乱的样子,才长腿一迈跨进浴缸,坐在她的腿上。
时叙把脸转到一边,欲哭无泪,别再考验我了,我真的没有钢铁般的意志。
简秩rua一下她的脑袋,耐心细致地为她搓头发,时叙想着她可能真的把自己当狗了,只有自己在瞎激动。
这么想着,她也稍微放松了一些,但是体温照样高,心跳一样快,脸和耳朵也依旧烫。
两人都穿着睡衣,时叙已经被淋了个透,睡衣紧紧贴在皮肤上,隐约透出点肌肤的粉润。
简秩虽然没有直接接触水,可两人靠得这么近,不可避免会殃及到她,她的衣服湿了大半,纤薄的布料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尤其是胸前突起的两粒嫣粉,犹如山洪海啸袭来,击得时叙脑子都迷糊了。
这是……
嫣粉像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在微风中轻轻颤动,时叙下意识咽了口唾沫,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头发紧。
她强迫自己收回视线,眼神闪躲的问简秩:“姐姐,为什么不、不穿内衣?”
“太紧了,勒得胸疼。”简秩说完见她眼神飘忽,以为她不信,把衣服撩了起来,“你看,都快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