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摇，你有兴趣吗？”凌向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就在这里了。

温暮摇摇摇头：“我也不会什么才艺，只是看到有新的海报，就来看看了。”

凌向芊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海报，同时嘴上又在说：“嗯，我们回教室吧，快要上课了。”

温暮摇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问了一句：“你会参加吗？上次运动会还听到你唱歌来着。”

“不好听。”这三个字到底藏着多少情绪。

回家刚写完作业，温暮摇就收到楚沐然发来的讯息。

“我现在有空，要不要打电话？”

温暮摇想都没想，直接就打了电话过去，而且还是视频通话。

“沐然哥哥，集训还顺利吗？我好想你呀。”

“嗯，挺好的，暮摇你最近怎么样？”

温暮摇的眼睛看向别处，在发呆：“我今天在思考一件事情……”

“怎么了？”

温暮摇咬着下嘴唇，把目光转回荧幕上：“我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楚沐然笑了笑：“为什么这么想？”

“大家都有擅长的事情，有些人会很自信，但是又有些人会自卑。而我，我不但没有擅长的事情，我还从来都不会因此而自我吹嘘，和妄自菲薄，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个没情绪的人。”

温暮摇很少会思考这么多，他活在当下，只会享受当下发生的事情。直到多年来见证着楚沐然拥有的成就，现在又遇到了凌向芊和何星南，都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人。大家都有各自的方向要走，好像只有自己停留在原地。

温暮摇都搞不懂自己的情绪，而楚沐然却很快作出了回应：“因为你很乐观和自由，不会受世俗功利影响，你是一个真正为自己而活着的人。”

“你觉得这样是好事吗？”温暮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