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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小说网 > [综名著]带着王爷做神探 > 第49章 尸体的身份

第49章 尸体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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仵作闻言,终于松了口气,按照自己经验做了大致推测。裘智抻着脖子偷看了一眼,只见尸格上写着:男尸死亡时间约为五年,女尸则超过二十年。

裘智暗自思忖:男尸的死亡时间不可能有五年,死者应该就是四年前突然消失的庄家兄弟。

理清思路后,他和朱永贤离开停尸间,拦住一名县衙衙役,问道:“庄家二爷关在哪儿?”

县太爷都躲在后衙不敢露面,衙役更是吓得说不出话来,只是颤抖着指了指二堂方向。

裘智吩咐白承奉取来庄阳的画,随即带着朱永贤前去旁听。

二堂内,李尧彪正审问庄阳,田渔亦跪在堂下。

田渔早已不复往日风光,衣衫凌乱,发丝散乱,连袖口的滚边都开了线。

李尧彪现在看到裘智,就感到头疼。这案子虽是裘智最先发现了端倪,但眼下物证已搜集完毕,人犯亦尽数落网,接下来的审讯就是皇城司与刑部的事了,他一个书生还老瞎掺和。

皇城司的千户看到朱永贤,赶忙搬了张椅子。朱永贤却自然而然地让裘智坐下,自己反倒站在一旁。

白承奉看在眼里,忍不住嘴角微微抽动。

李尧彪强自按下心头杂念,冷眼看向庄阳,厉声道:“从庄家搜出了反诗。”说着,他不由自主地瞥了裘智一眼,心中隐隐作痛,证据此刻就在对方手中。

他收回目光,咬着后槽牙道:“现在物证确凿,你是自己说,还是进了皇城司再说。”

庄阳抬起头看了眼李尧彪,低头沉思片刻,最终一咬牙道:“我招,我都招!后院的三个人,都是我杀的,我一人承担,与我嫂嫂无关。但我万万不敢有造反之心啊!”

李尧彪冷笑连连:“你那首《破阵子》又作何解释?楚衍在燕王别苑口出狂言,悖逆之意昭然若揭,你还敢抵赖?”

“大人,冤枉啊!”庄阳不住地叫屈,额角已渗出冷汗,“楚衍不过是个护院,如何能代表庄家?何况他已经身死,他说的话死无对证了。”

他知道谋逆是大罪,故而咬死不认。

裘智早已猜到,庄阳为了自保,选择杀人灭口,如今听了他的辩白,更确信了自己的判断。

“那两具白骨分别是谁?”裘智见李尧彪始终围绕谋逆一案发问,反而忽略了案件真正的突破口,于是打断了他的问话。

李尧彪皱了皱眉,却没有阻止。方才在庄家,裘智几句话便令庄阳、田渔神色大变,可见他确有几分本事。再加上朱永贤立在一旁,宛如护法金刚,他不敢拂了对方面子,只能耐着性子听下去。

庄阳脸色微变,深吸一口气,竭力稳住心神,道:“其中一具是我大哥,另一具…另一具…”

提及第二具尸骨,他顿时语塞,额头冷汗涔涔,迟迟不肯吐露真相。

裘智直接替他说了:“是庄二夫人吧。”

庄阳眼中露出一丝慌乱,但对方既已猜中,最终无奈点头:“确是拙荆。”

李尧彪正翻看刚送来的尸格,听闻死者竟是庄二夫人,不由诧异地瞥了庄阳一眼。没想到他一介书生,胆子如此之大,大哥、妻子、养子都说杀就杀,难怪敢谋反。

思及此处,他又偷瞄了裘智一眼,这个书生胆子更大,居然敢勾引朱永贤。皇城司的人见了朱永贤都绕道走,他倒好,偏要迎难而上,当真了得。

“你说三人都是你杀的。”裘智胸有成竹道:“那就把作案过程讲一遍,尤其是他们是怎么死的,以及为何要杀他们。”他的语气似乎笃定庄阳答不出这些问题。

田渔听罢面露凝重,又看了看庄阳,示意他要小心应对。

李尧彪看出二人的眉眼官司,心中一凛,怀疑田渔也参与了这桩命案。

庄阳定了定神,语气平稳道:“昨晚,楚衍来到我屋,说他得罪了燕王。燕王是天潢贵胄,我们这些小民暴行哪儿惹得起?我听后大怒,便命楚衍去小院领罚。”

楚衍哪里是“得罪”了朱永贤?分明是当众谋反!裘智听他故意含糊其辞,便知他打算以鬼神之说蒙混过关。

果不其然,庄阳继续道:“那处小院有庄家祖先的亡灵守护,庄家子孙或奴仆若有过失,必会遭受惩罚。楚衍正是被祖先所杀。”

他显然不知道密室的诡计已被裘智看穿,依然试图将楚衍之死归咎于祖先显灵。

他痛心疾首道:“我原以为祖先不过吓唬他一下,小惩大诫,谁知会把他拖进房间吃了。”说罢,竟开始拭泪,语气悲切,“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衍儿,是我害了你啊!”

裘智听得哭笑不得,真不知道庄阳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且不说世上本无鬼神,就算真有,进了皇城司也不能说有鬼,必须承认是自己做的。皇城司的诏狱可不是闹着玩的,绝对能屈打成招。

果然,李尧彪一拍惊堂木,目光森然:“荒唐!竟敢以鬼神之说糊弄本官。”随即,将裘智对密室的推理讲了一遍。

待他说完,不仅庄阳脸色骤变,田渔亦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看向李尧彪。他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布局,竟被对方轻易揭穿。

庄阳低下头,似乎在思考应对之策,半晌后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愧是皇城司的人,既然你们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他长叹一声,语气颓然:“昨夜,衍儿回来,说自己得罪了燕王。我当时怕极了,为了息事宁人,我骗他去了小屋,亲手杀了他,又制造密室伪装成‘鬼杀人’。就是希望燕王听说楚衍已死,不再追究庄家。我真的不知道他要谋反啊!”

裘智冷静地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你兄弟呢?”

庄阳脸上浮现一丝懊悔之色,叹道:“庄家这些年入不敷出,全靠我卖画维持。可大哥整日饮酒作乐,不知节制。我数次劝他,他仍不悔改,终是有一日忍不住,与他争吵起来。情急之下,我失手推了他一下…”

说到此处,他似乎想起手足之情,眼眶微红,声音哽咽:“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大哥的脑袋磕在了地上,不一会儿就没了气息。”

“你兄弟倒在地上,你就眼睁睁看着他咽气,连大夫都不去请。等人死了又立即挖坑埋了,一点兄弟之情都不念。”裘智语带讽刺,“这就是你所为的‘不小心’?”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瞥了田渔一眼,仿佛在暗示她与此事脱不了干系。

庄阳眼神飘忽,支吾半天才慌忙辩解道:“都是我一人所为,与嫂嫂无关!”

田渔见他这般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表现,不由气结,暗中瞪了他一眼。

虽然庄阳的供词仍有破绽,但至少男性死者的死因勉强对上了。裘智似笑非笑地看了庄阳一眼,语气带着鼓励:“很好,你继续说,说说二夫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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