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生日的那个恐怖夜晚,令白爵士对于被摸有种本能的排斥。
即便后来成为名人,有陌生人向他索取合照机会时,他也答应得很勉强。
尽管只是握手或者搭肩,他也觉得很不舒服。
然而狮青又不同了,在很不舒服这点上,另加了层天生死对头般的反感。
不是反感这个人,而是反感对方总是要求他无条件屈服的执着念头。
譬如现在,狮青就为他没被噶蛋而感到万分震惊。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纵使馆子里到处都是太监猫,那就代表他一定也是这样的吗?
退一步说,即便他是只太监猫,难道只因为少了两个玩意儿,就该被关起来沦为玩物吗?
狮青的手仍捏着,但到底不再继续揉搓下去。
于是白爵士停止挣扎,嘴里恨恨道:“摸够了没?摸够了就给我拿出去!”
迟疑两秒,狮青还是将手抽了出来。
抽出来的同时指腹蹭到,令白轻微地抖了一下。
没料到白妖精居然功能健全,狮青颇有些尴尬地坐直身子。
不过细想来有没有对狮青来说没什么区别,反正两个人中他绝不可能是被咬后颈的那一个。
但是他马上又想起小金果与白妖精的那段绯闻来,于是重新枕到白的旁边,一只手伸进衬衫敞开的腰间摩挲。
好了,他现在不纠结白妖精为何还是个男人诸如此类的问题。
而是纠结白妖精和小金果之间,谁才是下面那个。
“谈个条件,”这会狮青也不怕被咬,鼻子凑到白妖精颈间的夹缝轻嗅,举止相当轻佻,“只要你告诉我与小金果是如何做的,我就给你松绑。”
白爵士嫌弃地乜了他一眼,心想不如趁现在说清楚算了,于是反骨地扭了两下,接着嘲讽道:“你把我给解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趴着,我亲自演示给你看!”
狮青终于心满意足,他得偿夙愿地闭眼猛吸了口芬芳,阴测测的嗓音包括他嘴里粘稠搅动的水声,于里于外地共同鞭笞白爵士敏感的神经:“都特么给你戴了项圈,怎么还是学不乖,嗯?”
“不好意思,这个乖我给不了,”白爵士再次不耐烦地往旁边躲,“你我爱好统一,强求不来!”
这话说得没有底气。
与被小金果先尝过相比,区区“爱好统一”有什么难的。
再者说,强求不来?白妖精现在就在他面前动弹不得,他完全可以先强求了再说。
但他到底没有那样做:“总有一天,我要你跪着求我X你,等着吧,我有的是耐心!”
狮青咧开嘴哼笑,他突然发现,在军营里这么多年,都不及同白妖精斗这几天来得更加刺激,甚至叫他神魂颠倒。
“松绑!”此番新仇旧恨齐聚白爵士的胸膛,加上这些天的烦闷,瞬间将离离几点火星子引成熊熊燃烧的大火,再一发不可收拾地随粗重的呼吸喷出鼻腔。
看得出来,白爵士在努力压抑情绪。
狮青替他草草解了一只手,接着贴上去用尖牙磨蹭他后颈处的铁片,逼得他阖紧牙床,用最快的速度解除剩下的束缚。
第一件事,便是朝狮青咬过去!
白爵士早就不是当日饿得两眼昏花的白妖精了。
他推着人滚下床,牙齿直奔对方脖颈上的主动脉而去。
然而狮青早做好了防备,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摸向他毫无防备的腰窝占便宜。
好在地上铺了厚实的羊毛地毯,否则人非滚得受伤不可。
饶是如此,白爵士的右后腰还是不留神磕到了桌腿,磕得他闷哼一声,眼睛湿乎乎得挤出水来。
但他反抗不停,狮青扯他头发,他便拿膝盖顶人家□□,狮青迅速躲开,再用手臂箍他脖子,他便张嘴把人家的手臂咬出好几排血牙印……总之就是不肯轻易就范。
越打心里越来火!
一时间,打斗的浮毛飘得到处都是,伴随愈发浓重的铁锈味,逐渐令狮青失去耐心。
真是天生的冤家,好像此刻两人之中必须得死一个才行!
“草!你他妈给我安分点!”狮青恼怒地骂了两句。
到底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将领,当下他收敛顾及,汗津津地用腿剪住白妖精的,制服住对方下半身的同时,手臂箍紧的力量变得更甚。
顷刻间,白妖精被箍得直翻白眼,牙和手皆失了力道。
还欲挣扎,然而狮青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后腰如遭电打,白爵士被膝盖再度顶得趴到地上,他的双手被铁钳似的力量反剪在后,随即脖子连同尾椎骨的束缚消失,变为双腿与后脖颈的动弹不得。
试着挣脱。
但终究无懈可击,再没漏洞能供他钻。
“放开!你这个死变态!”身子动不了,他仍不死心地逞口舌之快。
“变态?”狮青笑了,声音不带一丝喘,“呵,怎么,小金果不变态?他不变态怎么挑了只家猫X自己?”
提起金果,白爵士斜着眼睛扭头望过来,表情仍旧一副“要你管”的不言而喻:“那又怎样,你敢动他吗?他可是你父亲身边的人,”白爵士的话专往狮青心窝上戳,“哦我忘了,家猫生的孩子可没有王国继承权,我劝你还是安分守己些,别因为这点小事,害得自己遭人厌弃!”
他说得直白,丝毫不顾皇家脸面,更罔顾该对皇室成员使用尊称的礼仪。
那边果然恼怒,狮青被激得猛地一把拽过项圈,将白的脊背连带拽成打挺的弧线,脑袋离地难受地拧着,像条刚蹦出冰面便立刻冻僵的活鱼:“妄议皇族可是死罪!猜猜,假如我父亲得知,他的秘书大臣居然养了只公然侮辱皇室的家猫,你觉得,就凭你情人的那点关系,能让你们俩全身而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