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咧开嘴：“话虽如此，但毕竟是你的学生。所以还是想留一个全尸，只是想不到就这么翻船了。再说了，他们身上有你的力量保护的吧。”

远山瞳没有否认：“啊，虽然能让甚尔小小欺负一下，小孩儿太自大，总要受点教训，但如果欺负太过了，我也会很头疼的。”

似乎很意外眼前的男子与远山瞳会是熟识，五条悟安静了下来，远山老师的咒力保护吗……

伏黑甚尔很了解远山瞳：“我杀了星浆体。”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了。”远山瞳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虽然这么说对不起理子小姐。但如果你想谈立场的话，我以为你很清楚我会站在哪边。”

“只要不违背我的原则。”

“没错。”伏黑甚尔高兴起来，“那么我的儿子就拜托你了。”

同时他肩上的咒灵也沿着他的身躯爬了下来，然后往远山瞳的方向前进。

远山瞳蹲了下来，伸手戳了戳咒灵，“你可真丑。”

但还是比了一个手势，将咒灵收了起来，“你知道为了凑够10亿，我要出卖多少次色相吗？”

“哈哈哈哈，”伏黑甚尔终于大笑了出声，“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毕竟我要死了。”

蹲着的远山瞳，突然说道，“要不，我去宰了他们吧。”

远山瞳的眼神中充满了认真，伏黑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头望向天，“别开玩笑了，你根本就不能杀人吧。”

什么？！第一次听到这个消息的五条悟有点震惊。

“毕竟这是强大的代价。”远山瞳直起身，“况且杀人有什么意思呢，禅院家吗……”

与伏黑甚尔注视着同一片天空，远山瞳换了个话题，“咒灵能被袱除，那么咒力呢？”

伏黑甚尔吃惊地望向远山瞳，“原来你已经在思考这么可怕的事情了吗？如果你成功了，记得给我烧张纸，我对禅院家的笑话很期待。”

远山瞳的眼睛微微泛起红色，他直直注视伏黑甚尔，突然转过身，“你知道吗，甚尔。你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遇到的第一个奇迹。”

“奇迹？”伏黑甚尔自嘲，“我可配不上这样的词汇。”

“再见了，甚尔。”

“嗯。再见了，瞳……”身后的气息渐渐消散了。

“老师，”五条悟突然出声，“你的眼睛……”

远山瞳原本黑色的瞳孔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同时，两条血泪从眼角滑下，眼神似有些呆滞，但他的语调轻松，“不要在意，毕竟我没有预知的能力，所以稍稍用眼过度了。只是小小失明几个月而已，不用担心啦~”

远山瞳走近五条悟，再次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很好，悟。”

这是他们的任务，五条悟没有问为什么远山瞳没有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