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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家徽记在军械库大门亮起时,三皇子亲卫队从阴影中现身。为首的工匠举起刻着沈家印记的弓弩:"多亏沈公子改良的连发机关,这些弩箭才能同时搭载蓝鸩毒和傀儡蛊。"话音未落,数百支淬毒箭矢已对准众人。
沙漠风暴卷起时,沈棕将初夏推进青铜棺椁。棺内刻满反写梵文,正是当年西域圣女为克制九头蛇神留下的禁制。他握着她的手刺穿自己胸膛,心头血滴在孔雀石钥匙上:"沈家欠西域的血债,该由我这一脉终结。"
棺盖合拢的刹那,初夏看见所有记忆如走马灯流转:五岁那年海幻喂她吃的不是饴糖,而是裹着糖霜的蛊卵;祠堂地宫入口的机关,早在她第一次给沈棕送参汤时就已无意间开启;而沈棕书房那幅未完成的江南烟雨图,角落里藏着句小楷——"愿卿得见真正的星空"。
当三皇子看着军械库在蓝莲火光中崩塌时,郭雪芙正将冰玉髓插入他后颈:"殿下可知金蚕蛊最喜皇族血脉?"她撕开人皮面具,露出与西域圣女阿兰若一模一样的容颜,"这二十年轮回,该让九头蛇神的诅咒回到它真正的主人身上了。"
程昱在废墟中找到半卷残破信笺,其上镇北王字迹斑驳:"...沈氏以陨铁锻术换我掌上明珠,然圣女血脉终将反噬..."月光掠过远处沙丘,戴着银镯的少女正走向地平线,腕间蓝莲在晨曦中化作灰烬,而她身后跟着道独臂身影,手中孔雀石折射出七彩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