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对准了台上的两人。
陆珩耳根子泛红,储妙矜则摸不着头脑。
弹幕上飘过了一串黄色的问号:
【橡胶制品,套在人体中间的部位上,关系到生命存活,我好像也要想歪了。】
【小脸通黄了属于是,我不想秒懂的。】
【???不就是游泳圈吗,你们想到哪里去了?】
【孩子,他们想到了某样计生用品——避那个套。】
【艹了哈哈哈哈哈,话说储妙矜这个形容也很难让人不误会啊。】
现场的嘉宾大多也反应了过来,干咳的干咳,掩唇的掩唇。
只有单纯的黎阳还在大声追问:“你们到底在尴尬什么?有什么好含蓄的?”
“你可闭嘴吧你。”白秋秋白了他一眼。
台上的储妙矜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她的脸蛋一刹那烧得通红,跟陆珩面面相觑。
“我说的其实是游泳圈来着……你别想歪了。”
陆珩回头看了眼大屏幕上的词,整张脸红得要滴血:“哦,都怪节目组出的什么破题目。”
“是啊,都怪节目组。”储妙矜赞同无比。
突然被扣下一口黑锅的节目组:???
【哈哈哈强行推卸责任。】
【节目组:人不行别怪路不平!】
【储妙矜陆珩这组好纯情哎,都红着脸不敢对视了现在。】
接下来的几道题目,陆珩和储妙矜都明显不在状态,答对的次数屈居白秋秋和黎阳之下,位列第二。
好不容易结束了小游戏,储妙矜这条被迫营业的咸鱼终于找到最舒服的姿势——把自己团成球塞进空地的便携吊床。
“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储妙矜躺在吊床上长叹。
江乐平坐在她旁边的树下,又开始给储妙矜塞零食:“吃、饿肚子。”
储妙矜有些不好意思地婉拒:“不用了,我现在不太饿。”
江乐平摇摇头:“炭火。”
储妙矜扫了眼不远处摆放的食材,顿时明白了江乐平的意思。
晚上嘉宾们要在这块地方烧烤露营,但储妙矜打眼一瞧,除了必备的食材之外,他们居然连烧烤用的炭火都没有。
等会儿不会要叫他们去搬运柴火做饭吧?
江乐平仿佛猜到她在想什么,颔首道:“听到了。”
“你听到节目组搬柴火的邪恶计划了?”储妙矜问。
“嗯。”
“那赶紧先填饱肚子再说!”储妙矜一跃而起,马上拆开零食包装。
江乐平刚要露出淡淡的笑意,忽而听到背后传来黎阳一声冷冷的“借过一下”。
江乐平让开路。
储妙矜看着黎阳旁边的空地不走,非得从他们两个之间穿过去。
储妙矜没放在心上,张了张嘴想说话,黎阳又冷着脸回来:
“麻烦让让。”
然后又强行要从中间穿插。
江乐平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往吊床挪了一步,不让黎阳再往这个空隙见缝插针。
黎阳瞪着江乐平,江乐平也平静回望。
观众咂摸出些滋味:
【所以友谊的修罗场又来了是吗?】
【哈哈哈哈哈黎阳浑身上下写满了警觉。】
【让我瞅瞅储大师是个什么反应。】
储妙矜的反应就是无语。
她好不容易找到个舒服的吊床,只想安安静静躺一会儿啊!
黎阳这个小学鸡又在发什么纳米雷霆!还有江乐平也是,怎么还跟小学鸡较上劲儿了!
“黎阳。”心情非常不爽的储妙矜喊了声对方的名字。
黎阳故作高冷地哼了一声:“叫我干嘛?”
“把手给我。”
储妙矜说着从吊床上坐起来,又对江乐平说,“你也是。”
两人都露出迷惑的表情,但还是乖乖把手递给了她。
然后储妙矜把他们两个的手交握到了一起。
“这么喜欢挨着是吧?这么喜欢对视是吧?”
“好,你俩就这样挨着,对视个够!”
说罢,她拍拍屁股,在弹幕铺天盖地的“哈哈哈哈”中扬长而去。
被迫握手的两人:“……”
储妙矜脱离了两个幼稚的家伙,四下张望,准备重新找一片风水宝地休息。
但节目组可没再给他们偷懒的机会,让嘉宾们把堆在屋角的柴火搬运出来,分工做饭。
在场的男生里,黎阳和江乐平还在吊床边大眼瞪小眼,习鹤轩怕柴火弄坏了自己的手工西装,犹豫着没动手。
倒是身为顶流的陆珩没架子,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就开始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