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酌满口米香,眼神渐渐朦胧。
顾锦城神色幽暗,目光灼灼。
船头传来一声水声,船家把船停到荷花深处,像说好的那样跳水游走。
一片辽阔之中,只剩他们两个人。
顾锦城慢慢凑近,低头吻了上去。
一手箍住他的脑袋,把他拢在怀里,不同于山顶上的浅尝辄止,他真实地触碰到梦中的柔软,叼着唇瓣细细研磨。
荷花混着米香,让人沉醉。
品尝由浅入深,顾锦城已经不满足于唇齿相贴,凶狠地撬开身下人的舌关,舌尖交缠,叼着顾君酌的舌头反复吮吸。
蛮横地搜刮顾君酌的每一个角落,贪婪地汲取着怀中人的味道。
顾君酌难耐地仰起头,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顾锦城扣住他的下巴,不允许他挣扎,一力地吻他,简直想溺死在这片温柔乡。
野鸭在湖水深处发出难听的叫声。
顾锦城慢慢放开顾君酌,两人喘着粗气,胸膛夸张地上下起伏。
顾君酌难受地来回转动,想逃出这片让他不安的笼罩之下,顾锦城左手沿着他的脖子一路下滑,停在不断起伏的侧腰上,低头重新吻上。
细密的亲吻顺着脖颈一路向下,顾锦城用牙齿轻轻碾磨他的喉结。
顾君酌迷迷糊糊地抬手推他,被顾锦城一把攥住手腕按在头顶。
亲吻一路向下,顾锦城埋首在他的衣领间,鼻尖都是顾君酌的味道。
顾锦城咬开他身前的衣扣,低下头。
强烈的刺激来得突然又迅猛,顾君酌起抬身子,脖颈极致后仰,身体开始颤抖。
冥冥中,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发出一声喟叹:“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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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返程的飞机,众诚机械厂的负责人跟他们一起回去,人已经在酒店大堂等着了。
顾君酌对着镜子狂喷云南白药喷雾。
顾锦城在外面喊道:“好了没,再喷也不可能马上消掉。”
顾君酌:“啧。”合上盖子,“什么狗屎虫子,光咬我不咬你。等会儿让人看见以为我去哪鬼混了一夜。”
他身上尽是斑驳的痕迹,远远看去触目惊心。木制的小船连个软垫也没有,在船上沉睡一夜,筋骨的酸痛可想而知。
动作太大,扯到嘴角伤口,顾君酌:“嘶~我就不明白了,身上不够它吸的吗,偏偏咬在脸上。我真是有口也解释不清楚。”
顾锦城随口敷衍,伸手摸上嘴唇,眼神中盛着暗暗的回味:“我这个老板都没去消遣,你怎么可能抛下我自己去玩。放心,没人会往那边想。”
顾君酌才不信他:“p的不会往那方面想,我刚看见的时候都差点以为跟谁一度春宵了。”
换上长袖,遮住一身的青紫痕迹:“你挺会享受啊,让我睡船上,你睡我身上,差点没膈死我。”
顾锦城:“谁让你喝那么急,那是两人份的酒,你倒好,一点没想起我这个哥哥,自己全喝光。”
顾君酌脸有点热,恼羞成怒地推他:“快走,快走,众诚的人要等急了。”
顾锦城顺从地跟着他的力道走出门外。
下了飞机,高长云在接机口等着。
接过顾锦城的东西,客气地引导众诚的负责人上了酒店的车。
顾锦城带着顾君酌坐上高长云的车。
顾锦城:“长云,众诚这边小酌负责接待,这几天你先去奥康,有不会的多教教他。”
高长云点头应是。
一路到了水云榭。
顾锦城拉住顾君酌:“别折腾了,这个时间正堵车,两个小时也到不了公寓,今天在这住下吧。”
顾君酌抬手看看时间,欣然同意。
吃过饭,顾君酌进了卧室整理资料。
顾锦城目送他关上门,转身进入书房,将门反锁。
顾锦城打开电脑,将手机里的视频上传。
孤舟固然令人神魂激荡,密闭空间更令人血脉偾张。
酒店的床见证昨晚的秘密,摄像机忠实地记录下无边艳色。
点开带锁的文件夹,里面的内容令人触目惊心。
上传成功,顾锦城将视频拖入文件夹。
点击关机,起身离开。
等待响应中,文件夹的名称在缝隙里显露出来:Mon amou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