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影子依旧只有白承望能看到。
接下来又是很长的时间没人说话,白承望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仔细回忆了歌词,白承望决定把盘子里面的核桃跟枣仁撒在床上试试看。
但就在白承望准备去拿东西的时候,墨侯快速抓住白承望手腕:“你疯了吗?” 在白承望不解的眼神中,墨侯示意让白承望仔细看。
白承望这才看到盘子里面的核桃枣仁早就变了样子,枣仁盘子里积满了血,里面有好多枣仁大的肉球,核桃虽然没有变化,但也被浸透了血。
白承望立即把手缩回去:“怎么变成了这个样。” 崔自秋这个时候也在白承望的身边:“刚刚你经历了什么?”
白承望:“难道你们没听到那个歌?” 看着两个都疑惑的表情,白承望只能细细讲起:“刚才蜡烛被风吹灭后,我听到了一个声音。”
“姑娘家刚满十八呀,被拐到了深山里去呀...” 这首陕西小调,被白承望用普通话朗读出来,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崔自秋盯着盘子里的东西看:“方法藏在歌声里?” 墨侯已经开始翻箱倒柜的找核桃枣仁了:“很老套的玩法了。”
崔自秋把白承望按到凳子上:“我去找道具,你看紧影子,有异变随时喊我。” 墙上的样子如今还是机械地梳着头,它的头发长的垂到了地上面,白承望居然被这样一个动作看入迷了。
太真实了,感觉在这个墙的里面真的藏着这样一个女人,女人的头发已经梳好了,她把梳子放下,缓缓的,缓缓的开始走起路来,她要从墙里走出来了...
墙里的女人没走几步,白承望就觉得影子逐渐真实起来,隐隐约约能看出来女人穿的是一个大红色的婚服,手拿一个木梳子,眼睛还是个双眼皮,□□还留着鲜血...
“白承望!”
一个声音把白承望的注意力拉过来,紧接着是一股檀香味,一个修长的手掌从背后绕道自己眼前,然后盖到眼睛上面:“乖乖坐好,不要再看了。”
白承望回回心神:“嗯?我刚刚怎么了。” 崔自秋的头发扫过白承望的手背有些痒,白承望轻抖了一下手,想把头发抖掉,但头发太多了,尽管这一缕被抖掉,下一缕又上来了:“我说了你不要害怕,你刚刚出神的看着墙面一直在哭,哭声特别像冤死的女人。”
在这种氛围下,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崔哥,你还是先把手松开再说话吧。” 崔自秋声音轻的像一片云:“好。”
随着崔自秋的移开,白承望晃了两下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白承望的眼睛才半睁开,他就看到一个女人的肚子,白承望瞬间定格住了,女人是这站着的,白承望的眼神只需要稍稍往下移,就能看到女人□□,正在滴答滴答的流着鲜血。
白承望:!!!
这分明是从墙里面走出来的女人,很多特征都对上了,婚服,木梳,头发..等等头发,崔自秋已经离自己有半个身位的距离,那为什么自己手背上那种痒痒的感觉还在。
白承望不敢再往下想了,女人的步子还在逼近,可是她在往前走,白承望的脸就要贴着女人的肚子了,白承望想站起来给女人让路,但是白承望一点都动不了,自己的身体好像被冻住了。
白承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能被压身,如果这里不是规则世界,白承望基本可以断定,这鬼是不想活了。
但这里终究不是白承望的地盘,白承望此时能做的只有等死,白承望现在有个预感,就是绝对不能让女鬼从自己身上穿过去,不然自己身上的阳气会被吸走。
那要怎么办呢,崔自秋已经走远去找道具体了,没人能发现自己身上的异常,白承望吃力抬着眼皮,想看看女鬼的样子,但是无法动,身上越来越冷了……
正在女鬼马上要跟白承望贴住的时候,墨侯洪亮带有还带有开心的声音响起来:“家人们!我找到枣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