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开挂一样的地图,几人很快商量好路线,有李阳带头各自整理装备整齐之后立即出发。
白皓堔牵着邢潜的手走在最后面,稍稍离前面的人远些,乔璐歆就在他们前面,发觉到他们似乎有话私下说,便可以往前走了几步与他们拉开距离。
“这项链的通讯距离有没有限制?”白皓堔问。
邢潜摇头低声说:“这是我专门设置的,只要在游戏里,无论在哪里,只要你握住它,我们便能通话。”
白皓堔弯了弯唇,点头:“好。”
“除了这扇门,我们应该会重新进入新的世界,无论带了哪个地方,你要第一时间联系我,等我过去找你,明白吗?”握着邢潜的手我紧了紧,生怕面前的男人不答应。
邢潜自然感受到了白皓堔的紧张,心情愉悦地点头:“嗯,我等你。”
察觉到邢潜的好心情,白皓堔紧张的心忽的就软了,扭过头伸手盖在邢潜后脑勺迫使人与他面对面,低头在他唇上轻轻印下一个吻,轻声道:“别让我担心,注意安全。”
邢潜颔首回了句你也是。
除了第五扇门的怪物数量庞大外其他门的仅仅只有几只,这对他们来说非常有利,三两下就解决了迅速通过,最后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第八扇门。
第八扇门很普通,就像某一个公寓里某一个房间的门,但谁也不知道这扇门里面会不会有什么东西,所以站在门前谁也没有动作。
“最后一扇了,不进去吗?”乔璐歆开口了。
白皓堔见他们都没有动,明白是有顾虑,但既然已经到了这里,再犹豫再迟疑也是没有用,所以他干脆的拉着邢潜上前,第一个打开了那扇属于通关的门。
临走前,两人回头和其他人道别:“有缘再见。”
进入门的一瞬间,一道刺目的白光出现,白皓堔紧紧握着邢潜的手被刺得不得不闭上眼,等到白光消失,再睁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边的邢潜有一次不见了。
白皓堔抿了抿唇,不是很高兴地坐起身,观察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卧室,布置简洁温馨,可以看出布置这里的人很用心,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台灯,台灯旁边有个相框,犹豫视角问题白皓堔看不清上面的人。
拿起相框,却惊讶发现上面的人竟然是他和邢潜的合照,白皓堔的记忆里并没有出现过邢潜。
来到衣帽间,白皓堔打开其中一边,发现里面的衣服全都是和自己喜好相同的款式,再打开另一边,不同的码数标明这是另一个男人的。
这是他和邢潜的卧室。
这时,房间门被打开,邢潜穿着居家服走进来,看到白皓堔展开一抹愉悦的笑容。
“醒啦。”邢潜走到白皓堔面前,自然地搂住他脖子和他交换一个深深地吻。
白皓堔站在原地,目光落在面前男人脸上,忽然,他发现自己的行为并不受自己控制,“白皓堔”拥住面前的男人,低头吻了上去。然而很快又发现不是,因为他的存在只是一个意识,就像是上帝视角在旁边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五分钟后两人放开彼此,“白皓堔”去洗漱,邢潜下楼等他。
白皓堔跟着下了楼,看到邢潜心情很不错,哼着歌将早餐摆好后就在椅子上等着心爱的人。
很快他等的人下来了,一起吃过早餐,“白皓堔”出门,邢潜回了房间打开电脑,在上面操作着制作软件。
时间过得很快,白皓堔坐在床边,一眨眼的功夫就来中午,“白皓堔”回来了,带了午餐来到房间,喊回因为沉迷工作而忘了时间的邢潜,吃过饭两人温存一番午睡,直到白皓堔再一次出门邢潜又回到工作状态,傍晚下班回来带邢潜去外面吃晚餐,回到家后一起去了浴室,之后缠绵入睡。
上帝视角的白皓堔眼睁睁看着他们过完这平淡温馨的一天,不知作何感想,只知道当时的他应该是很幸福,和邢潜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除非必要,视线永远停留在对面人身上,不舍得离开。
如此反复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某一天,邢潜忘我地做完一项工作,回过神地时候发现天色已经暗了下去,而“白皓堔”一天都没有回来。
邢潜以为他在加班,打了电话想问他晚上想吃什么给他带过去,却不知听到那边的人说了什么,脸色变得煞白,抓手机的手微微颤抖,下一刻挂了电话急匆匆换了衣服离开。
一旁的白皓堔眼睁睁看着面前的人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蓦然一疼,很想拥住他跟他说别怕,可现在的他只是一抹没有形态的意识,根本不存在。
他跟着邢潜一路疾行下楼跑出大门,走出大门的白皓堔却再一次遇到白光,下一瞬意识回流,面前的环境再一次转换。
白皓堔站在一间布满红绸的房间,屋中火光大盛,旁边身穿喜庆衣服的三四十岁,脸上带痣的妇人满脸笑容,一边撒五谷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生贵子,和睦之类的。
白皓堔转一眼,发现自己同样一身红衣,而他面前的床榻上坐着一位披盖头的红衣新娘,这情景傻子都看得出来是什么,那位念叨的估计是媒婆了。。
“……”
等媒婆念完所有人退了出去,房间里只剩下白皓堔和床榻上的人,白皓堔手里还握着一根挑杆,是揭开新娘子红盖头要用的东西。
但他并不想这么做,于是放下杆子去观察新房内的其他物件。
这里显然是新世界,邢潜和他又被分开,白皓堔走着走着来到外室,抬手握上脖子上的戒指,和邢潜通话 。
“小潜。”
“皓堔,你没事吧。”
“我没事,小潜,你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邢潜声音有些无措:“我坐在一张床上,视野被东西了,看不大清。”
白皓堔心里一紧:“能去掉挡住你视野的东西吗?”
“去不掉,要有人来揭开才行,而且这里好奇怪,到处都是一片红衣服是红的,光是红的,刚才还有一个妇人一边往我身上扔东西一边嘀嘀咕咕听不懂在说什么。”
“?”白皓堔眸光微动,转身回到房间,床榻上的人一动不动,放置在膝上的双手被宽大的袖子遮掩,看不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