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何赶紧伸手拉住,随后,抬起酒杯把杯底的酒一饮而尽,“你言重了。”其实这是他见到莫北的第三次,第一次是他在手术室门口被人肆意谩骂,第二次是他躺倒自己的手术台上,第三次就是今天在福利院。好像每次见到他他都像在被处刑。明明是个真实的人,是个得体大方又挂着笑意的人,但给人的感觉却很飘渺,准确的说应该是悲凉和落寞。
肖何见状,急忙伸出手稳稳地拉住莫北,随后,他轻轻抬起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而后温和地说道:“你言重了。”
其实,这已经是肖何第三次见到莫北了。第一次见面,是在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当时的莫北站在那里,被人毫无顾忌地肆意谩骂。第二次见面,莫北躺在自己的手术台上,肩膀扎满玻璃。而第三次,便是今天在福利院。
每一次见到莫北,都感觉他像是在接受生活的一场无形处刑。明明莫北是个真实存在的人,是个得体大方,脸上时常挂着笑意,可不知为何,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却总让人觉得无比飘渺。仔细感受,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和落寞,从他的眼神、他的姿态中隐隐流露出来,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
饭后,肖何和楚槿阁先行返回住处,而周倜则开车载着莫北回民宿。
越想,周倜的心情就越沉重,胸口开始有种说不出的抽痛感。那些细细密密的心疼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心头,从心房沿着血液流淌至他的眼睛,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酸楚。鼻头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他面日常色,不想让莫北看出他的异常,但内心的波动却无法抑制。车内陷入了一片沉默,只有车辆行驶的声音和周倜偶尔传来的沉重呼吸声。
莫北似乎察觉到了周倜的不对劲,几次想要开口询问,但最终还是选择了保持沉默。
终于,车子稳稳地停在了民宿门前。周倜熄火,转头看向莫北,想要说些什么,最后,他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早点休息。”
莫北微笑着点头,感谢的话语在喉间徘徊,但最终也只是化作了一声轻柔的“早点休息”。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分别进入了各自的房间。
周倜推开门把水放在桌上,莫北还在浴室,来的人对着空房间到过晚安后拉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