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又多了几分克制不住,想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才好,不让任何人窥见她的美丽。
他觉得自己病了,只要遇上章倪,他就像极了bt,心底莫名生出很多渴求。
甚至很多方法和方式,都已经超出他的理智范畴。
明明他不是血气方刚的十八岁少年,却像搁浅沙滩的鱼,随时都会干涸,碰上章倪,他才觉得他真的活了过来。
若有若无的,司聿廷撑开了胳膊,覆了上去,薄唇亲上了她,乐此不疲的。
两人位置不对的,角色也不对的,章倪除了是被感受的那一个,什么都做不了。
司聿廷耐心十足,化作了春泥,汩汩漫过她的颤栗。
清亮的眼眸里带着语塞,眼尾洇着薄红,浸着灼人的温度。
男人微凉指节拂过她的腰线,好似有半声动听的莺啼划破了深夜的安宁。
无形中,雪肤燃起蜿蜒星火。
她的呼吸被散落在半空,音量很小,只有他才能感知。
坠地。
钝起。
他忽而放松了些,方方面面都周到细指,熨帖得章倪唇间发出满足的叹息。
她差点溺死在他的温柔里。
泠泠声里,司聿廷的克制显得无力,一瞬间就土崩瓦解。
随后是他的热汗,滴入她的锁骨处,烫得她心尖酥酥麻麻。
再一次,司聿廷已经确定,这一次不管以什么身份,他都要留在章倪身边,不管她能不能想起他,都不重要,不管她曾经历过谁,也不重要。
重点是她的未来里,只会有他名字的书写。
他一贯自律,但遇上章倪的一刻,他都只有缴械投降的份。
他不信任何玄学,当他想她想到骨子里疼,肿胀处都疼的时候,她就像从天而降的缘分,直接落入了他的心怀。
在此之前,他觉得他想她想到全身发胀、发疼,想到全身水分丢失,口干舌燥,嗓子冒烟,正是章倪突然出现在港市,彻彻底底缓解了他的饥渴。
他望向她无意识咬住的贝齿,喉结滚动咽下渴望。
看见她白皙耳尖沾染上薄红,章倪不由得仰起头,睫毛忽闪,杏眼氤氲着水雾。
女孩的呼吸似有似无轻拂过他下颌,他一直克制着。
怕伤着她。
怕她再也不会出现,又消失好多好多年。
只有面对章倪,他才有患得患失的不安全感。
大汗淋漓中,男人下巴滴落的热汗,落在了女孩白皙脖颈处,滚了又滚,烫得她心尖滚热滚烫的。
章倪无比确定,他们在床搭子这方面,绝对是默契无比的。
他懂她。
只是有些时候,他故意不顺她心意。
顺着痕迹,洗手台上也洇湿了。
感受男人的温柔。
她微微蹙眉,紧紧咬着下唇,修长的脖颈抬起,微微愣怔了。
她呲溜着仅剩的一股大力气,往后倒了倒,径直靠在男人身上。
差一点跌落下去。
司聿廷及时搂住了她。
她重量太轻,轻飘飘的,像一阵风,又像一只蝴蝶,好似他不注意,她就会乘风飘走。
他一身是汗,黑发利落,章倪的腿没力气,站不住脚,男人大手搂着她的细腰,把她带到了怀里。
这会,章倪紧紧闭上了眼,她快累得虚脱,身上没有了多余的一丝一毫力气,只好乖乖靠在他身上,把所有的重量都给了他。
看到她累极了的模样,司聿廷挑眉只笑笑,脸上是神清气爽的餍足感。等章倪挂在他身上慢慢顺气,男人才抱着她去了偌大的双人床上。
又折腾着来了一次。
颠摆云霄间,章倪都有一种不知在何处的感觉,她倏然阖起眼,任凭浮云不定。
她侧躺在男人怀里,司聿廷紧紧桎梏着她,不让她从他怀里离开,等她呼吸回归正常,才伸手推了推男人跟墙一样结实的肌肉,小小声提醒,“我要去洗手间,你出来?”
她也不知道司聿廷到底有多上瘾?总是动不动就深陷在里边,乐此不疲的,有点像小狗追逐尾巴似的那种执拗。
司聿廷看向女孩娇媚的小脸,后牙槽被紧紧咬了下,嗓音微哑:“我抱你去。”
她顿了顿,小脸轻易又红了,无论如何章倪都接受不了,在这事上司聿廷的提议。
微微张着的红唇刚想出声拒绝,男人凑了过来,强势压上她的唇,他用力深吻着,大手越了过去。
拧眉咬唇后,章倪不肯让他闯入牙关,男人喘着粗气,漆黑眼眸里好似浴火浓郁,知道她铁了心。
男人细细舔吻着,态度未变,“我抱你去,你没力气,嗯。”
他低头找寻章倪的唇,又吻了上去,有一种不答应就不让她去的感觉。
她无奈笑了笑,抬了抬下巴,眼睫毛轻轻颤动,停了好几秒才开口,“嗯。”
反正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章倪觉得自己要脸皮厚点,既然他乐意帮忙,就让他帮忙到底好了。
这次突然的碰面,彼此都有些控制不住,司聿廷也有些过火,她露在外面的大腿上,都有青紫的手指痕迹,是司聿廷握着力气太大了。
没有控制住。
有些过火了,司聿廷反复折腾,章倪欲念在男人的撩拨下,也没收住。
她也确实没力气,腰膝酸软的,巴不得一步都不走最好。
最后,去洗手间真的是他抱过去的,解决过程还是章倪坚持,才把人赶了出来,反锁上门后,她才安心的。
不然章倪都要怀疑,司聿廷是不是有什么癖好,想围观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