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成名后,胡礼景彻底火了,路上吃完面都能被人认出来,胡礼景不得不假笑面对多数百姓,但面对那个系统,胡礼景臭脸相迎,因为那只给他2分,伪造字据被扣了一分!玛德!胡礼景咒骂了善良八百遍…
叶府的日子从衙门回来后一直阴沉沉的,从管家到下等仆人,挨个儿审过,最终从马奴嘴里知晓是吴妈骗取的棍子,并且在第二日,吴妈就以身体不适,年老精神不济辞去了叶府,叶洪寿气的直接将马奴打个半死,反过头又怒骂阴阳当家主母,叶齐耀的母亲柳尚悦,“瞧瞧你办的好事!都和你说了多少遍,要死契的下人!他们不敢叛,你非要从外面找!找的可真是能打叶府脸的货色!”
柳尚悦面色难堪,“老爷息怒,妾身也没想到这吴妈胆子这么大,平时叶府也没苛待过她,她怎么能做出这种卖主求荣的事情。”
柳尚悦的心腹柳婆子见时机不对,立马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往前一跪忏悔说,“都怪老奴有眼无珠,误将吴妈放任府中,惹下如此大祸,老奴有罪。”说罢,自扇起巴掌。
柳尚悦知晓柳婆子是为护她,见她打的脸上微红,立马拦下委屈道,“柳妈,都是那贱仆的缘由,怨不得你的。”
叶洪寿被叽歪烦了,随后厉声吩咐管家,“苗总管,将叶府从外雇来的长工短工通通辞了,短缺的人手去找人牙子买死契的下人回来,调教好了,各司其职。”
苗总管卑恭,“是。”
叶洪寿走后,手底下人问苗总管,“总管,那马奴如何处置?”
苗总管嫌恶的看了眼趴在地上,下半身打的血染一片的马奴,“扔回家,给几两银子得了,真晦气。”
柳婆子扶着柳尚悦去了叶齐耀小院,刚走进就听见从里面摔砸东西的声音,吵吵嚷嚷的要去赌坊!柳尚悦听后,气血上晕,靠在柳婆子身上,恨铁不成钢说,“这个耀儿真是不知悔改,关他还是关少了,要不是宗儿在外打拼跑生意,这府邸就被他败光了。”
柳婆子宽慰说,“好在大少爷聪明能干,定是个当家的主,二少爷顽劣,这次苦头定要让二少爷尝尝,夫人宽心,等二少爷把赌戒了,兄弟齐心,定能将叶府发扬光大。”
柳尚悦眼里闪过阴狠,“明明这事儿早就翻过篇了,怎么会又好端端的闹出来?”
柳婆子将这些天外面的传言讲给柳尚悦听,“听说都是那个叫胡三的出的主意,以前就是个话都不会说的人,士别几日不仅能言会道,还能鼓动人心,现下正在徐彪混混那处住着呢。”
柳尚悦双眼一厉,冷笑说,“他以为一个徐彪就能护住他,找几人跟紧些,寻到机会给本夫人捆来,我儿受这么大委屈,他可不能白白的坐享其成!”
“是。”柳婆子应下声,扶着柳尚悦回到住处…
风雪紧赶折腾了数日,总算是到了林子镇,马车悠悠慢慢的进入小镇,这里的生活慢节奏且贫穷!这是坐在马车里的白岩纪给出的评价,东风和红中先后赶着马车,闲下时就和白岩纪坐在马车里,说着内力武功一事,对于王爷突然性的习武,东风和红中表示诧异,要知道小时候,老皇帝让他拿弓箭都不愿意,宁愿去荡秋千玩去,自从出了一件大事故后,白岩纪几乎就当个深闺姑娘养着,如若不是白岩纪一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他们都会以为这是别人假扮的!
小镇中最大的酒楼就是个二层小楼,低调的马车停在门口,白岩纪下了车,见稍些旧的小酒楼,人来人往皆是朴素无华的样子,面色如常,可其他人见白岩纪一袭华服,貌俊冷雅,一看便是富贵人家,东风上前找掌柜的要了三间上等房。
徐彪是这里的常客,抬头就看见门口处的大人物,刘钦问,“大哥,还要给胡三打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