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如何得知那位美人的?”
苗刚说,“是我无意间醉酒闯进去的,看到了…绝色佳人想来说的就是她吧。”
白岩纪继续问,“按理你是常客,又在烟春楼赎过三次人,消费已是极高,为何你没有资格?”
“因为郝大佑不让,那美人也没有同意我去。”
胡礼景暗暗唏嘘,这郝大佑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
白岩纪继续问,“从头说起,本王有时间听。”
“我知道我知道,”为了能早些出去,武多天连忙抢话,“苗刚是和郝大佑一起做生意的,两人利益关系紧密发家都靠郝大佑起来的,所以苗刚很是听郝大佑的话,几乎不会反驳,但他很反常,听郝大佑死了也不说什么,毫无悲色。至于那位极品美人,我们从未听说过,烟春楼我们去大多以生意为主,私下就不怎么去的,而且大多去都是郝大佑结账。所以苗刚的嫌疑最大,许是他不忍郝大佑的使唤,怒起杀心,王爷明察,真与小的无关啊。”
三言两语倒是把自个儿撇个干净,白岩纪再次看向苗刚,“此话当真?”
苗刚说,“我的富裕生活还没过完,不会因为这个会杀他。”
“那你对郝大佑还是有怨气的。”
“是,我巴不得他死,但又不想让他死,死了,我的生意会受到很大影响,不死,他拿我当狗使唤。”
白岩纪了然,“对于那位美人你知道些什么,一一道出。”
苗刚说,“她叫欧阳婷,是老鸨的所生,但她身子很特殊,令人销魂。”
白岩纪来了奇心,“特殊之处在哪儿?”
苗刚摇头,“我不知道,我都是从郝大佑嘴里听说的,郝大佑去过一次,他只跟我炫耀过,至于为何多数人不知,应该是跟烟春楼背后的势力有关。”
白岩纪摆手,鹰乌上前,“王爷,属下确实查到烟春楼背后有股神秘的势力,他们很是谨慎,从未露出蛛丝马迹,而且烟春楼整座构造相互牵连,红中去探查,发现却有机关所在,没有王爷指示,属下并未惊动。”
“这么说,郝大佑也是知道有这股势力,为了人前显贵,才和你炫耀,若是这样,朱石也应该知晓,两人被杀不仅仅因为知道了这位美人,还应该有其他原因。”
苗刚说,“我所知道的已经全部都说了。”
白岩纪看向另外三人,“无话可说那就继续关着,等彻底洗清嫌疑,自清正身,才可出牢。”随后又唤护卫给几人换了个稍微好些的牢房。
几人出了牢回到马车上,胡礼景吸了吸冻的通红的鼻子,“那股势力可是和那庙里的令牌有关?”
“有可能。”白岩纪冷光一现,“这么大的威省都渗透了,还是悄无声息,到底是哪个高手暗中操作?竟然没有一丝查起之处,目前怀疑的点是那位美人,上过她床的大小官员,贾商众人都有待考察,若这件案子是无意发生,那就是他们露出的破绽,若是有意,这两个富商背后藏着的秘密可就大了…”
胡礼景脸色逐渐凝重,“这案子牵扯极深,恐怕威省的根基也会动摇,不知巡抚有没有查询到。”
马车摇摇晃晃回来府中,东风迎上,“王爷,杨巡抚和陈御史已在书房等候多时。”
白岩纪看了眼胡礼景,“瞧瞧,人脚步多快。”
鹰乌问,“王爷可否换件衣服去?”
“罢了,夜已深,这么晚找来他们肯定也知晓了本王的行程。”
书房内,陈玉良和杨磊雄品着茶,“那嫌疑人不知王爷能审出什么?”
杨磊雄悠悠说,“待会儿问问不就知道了,我就纳闷儿为何王爷要选择深夜去审问。”
“自然白日无空……我出门前才听闻说一早上王爷就领着几个下人去了清倌,直到半下午才出来…”陈玉良深意的看了眼杨磊雄。
只见杨磊雄皱了皱眉头,“去那种地方…和妓院有何区别。”
‘吱呀’房门一开,白岩纪几人走进来,陈杨两人起身恭敬说,“王爷。”
鹰乌为其卸下绒袍,白岩纪走上前淡笑说,“两人大人深夜将至,可是有了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