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婷单纯说,“他们嘴贱,我就杀咯。”
陈玉良斥道,“妖女,死到临头还不说实话。”
欧阳婷假装害怕,“人家说的是实话啊,他们的嘴可臭了,我说替他们清理清理,结果他们不听,我一生气,就杀了呗,两只小喽啰而已,大惊小怪干什么,吓到我了。”
白岩纪继续问,“那你承认是你杀了他们,其实我们并没有实际的证据证明你杀了人,只是你一直藏着掖着确实惹人怀疑,本想找到你审问一番的,这下没必要了…听你后面的言语,你身上不止背负了这两条人命吧。”
欧阳婷听后,捂嘴轻笑说,“你可真聪明。”
“你的功夫是谁教的?师出何处?想好了在回答,本王可不会相信名门正派会培养出一个愿意卖身子的人。”
欧阳婷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有搭话。
胡礼景看向她问,“身怀绝技却甘愿卖身,你怎么想的?”
欧阳婷瞟了眼他,“脸蛋儿白嫩幼态,身材纤细,我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你适合当小倌。我的眼睛看人很准的~”
胡礼景:……特么的,这世道怎么发展的,一个罪犯都能调戏他。“比不上你的绝色,你背后的主子也舍得把你送出去,任人糟践。”
欧阳婷笑眯眯说,“我只不过玩玩他们而已,论糟践,指不定谁糟践谁。”
白岩纪冷声,“可见你身心早已糜烂不堪,犹如蛇蝎。”
欧阳婷没有生气,直勾勾盯着他,“可我的容貌身姿却是天下男人都想得到的,他们可不在意我的内里,这位爷~不如您也尝尝我的滋味~定让您满意……”
白岩纪毫不客气的打量起她,“本王从不碰脏东西,可惜了这副身子。”
欧阳婷眼神一寒,呵呵笑了几声——
杨天勍派人传来话,“王爷,杨少将在烟春楼发现一处暗室,请王爷亲自前去。”
白岩纪转头看向陈玉良,“如今凶手已伏法,陈大人,这个杀人犯就交给你和杨大人审理,不过本王也因这案子忙碌奔波了一段日子,这案子虽是在你名下,但破案的是本王的下属,本王不稀罕这功名,只需陈大人回朔都上奏时捎上胡三名字即可,也算是给本王一个交待,陈大人意下如何?”
陈玉良不愿也得愿,对他来说这也是最大利益化,尤其是抓到真凶这一刻,陈玉良心诚臣服,不敢在小看白岩纪的心计攻略,慎重说,“下官定不辜负王爷的期望。”
白岩纪在他耳旁低声又说,“本王要她活着。”
陈玉良轻点头,“下官明白。”
经过一夜的暴雪,道路积雪厚重,马车轻晃慢遥,走了小一个时辰才到了烟春楼,胡礼景撩开窗口,眼前大片的焦木交错,护卫们正在分散搜索其他地方,而另一旁则是有几十名护卫手持长矛,围成圈将烟春楼余孽困在其中,“这些人犯了包庇罪,要在牢中待到老去,可惜了花样之貌。”
白岩纪毫不客气的说,“若是心痛,可买回去一两个伺候你,她们这群人本就是死契,因是直接发派边外做营妓,由于凶手身份特殊,本王也猜忌这群人里面有多少是那股势力的人。”
胡礼景也提出自己的疑惑,“我们没有直接证据,欧阳婷完全可以装糊涂,为什么她那么爽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白岩纪笑说,“证明她背后的主子已经放弃了她…”
为了保持暗室的完整性,杨天勍派了数名精锐护卫前去看守,避免他人误入,位于燕春楼中心的雪已经被焰火熔成了冰水,在低温下很快形成了滑冰。
众人皆有功夫,行走冰面自然与砖石无异,可惜了胡礼景刚下马车,就直接朝白岩纪行了个大力,双膝重重一跪,为保持平衡,两手自然性在空中乱舞了会儿,随即抓到了白岩纪的裤摆,这才虚虚稳住身形,膝盖传来的疼痛令胡礼景神情扭曲,不禁骂道,“嘶~~艹!”
由于他的动作幅度太大,众人纷纷望去抿嘴偷笑,白岩纪低头看着胡礼景的滑稽,无奈又好笑,眼底冰色缓和。
胡礼景苦笑着脸,为缓解尴尬奉承说,“卑职恭祝王爷智破难案。”
一句自我的玩笑话,让周围人不由笑出声,杨天勍笑说,“胡门客快些请起,这大礼无需拜这么久。”
白岩纪也被他逗笑了,嘴里泛起笑意,伸手拽起他,掌心间的温度一下子传到了胡礼景身上,看着面前白岩纪深邃温情的双眸,感受着传递的温度,心里仿佛被电流‘滋’了无数下,麻麻酥酥……怎么肥事?!
白岩纪拉紧他的手,并让他与自己挨着,温声说,“跟紧,别又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