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只是想借此机会确保没人尾随吧。”系统认真地跟我分析道。
我偷笑着作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啊。”
我想跟琴酒分享一下我买的东西,可他却毫不关心,只专注地开车。
我扯开三明治的包装,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感觉琴酒好像是我的司机哦。不行,我也要学车,学了车才能扩大我的活动范围。
我像小学生一样举手:“大哥,本次任务后我申请休假三个月!”
琴酒抽空瞥了我一眼:“理由?”
“我想学车,不然老是让大哥给我开车这多不好意思啊。”我憨笑着挠头。
“哼,想得美。”
“休假驳回。”我想他肯定是在报复我说他是司机!
“为什么啊——”我拖长了音。
“驾照抽空学就行,其余时间照常出任务。”这个话题就这么翻篇了。
琴酒又东绕西绕了许多回才驶向我们真正的目的地。
吃饱的我有力气干活了,我像扛麻袋一样把目标扛进屋子里。
我故意颠了颠他,肩膀顶到他的腹部也发现他的呼吸节奏没有任何变化。
不像是在装睡。
我把人放在椅子上,五花大绑,又架了几台摄像机方便我们在隔壁屋子里观察他。
“大哥,我绑好他了,你要再检查一下吗?”我捣鼓着广播和设备,问着刚停好车进来的琴酒。
他用行动回答了我。
我透过屏幕看他围着椅子上的人转了一圈后才出来。
“贝尔摩德一会就来。等她易容完成后,我们就不需要这个人了。”琴酒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下。
我拧开芬达,边喝边朝他比了个OK的手势。
我们轮流假寐休息了大半个小时才等来贝尔摩德。
“琴酒,好久不见。”一个相貌普通的女人走进了安全屋。
“人在里面。”琴酒没接她的寒暄,直切主题道。
贝尔摩德转头看向我,“这位是?”
“叫我苓就好。”我微笑着自我介绍道,不知道贝尔摩德还记不记得我。
她没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估计是不记得了。
我跟琴酒坐在显示屏前看着贝尔摩德量了那个人的身高,肩宽,胸围,腰围之后,仔仔细细地端详他的脸又从各个角度都拍了照片。
“这样就足够制作面具了?”我颇有求知欲地问道。
“对啊。”贝尔摩德自信地笑道。
“这个人可以处理掉了?”琴酒显然不关心□□的制造方法。
贝尔摩德沉吟片刻:“我现在有两个方案,一是铺垫他要自杀,那样要花几天的工夫,二是营造有人威胁他跳下去的假象,这样比较简单粗暴,你们选哪个?”
“为什么要制造假象?真的威胁他不行吗?”我有点疑惑干嘛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弄个简单的计划不好吗。
贝尔摩德看了我一眼,“也不是不行。”
“我们把他放在议员工作的地方对面的天台上,然后趁他出来查看的时候狙击怎么样?”计划的核心就是要让那个议员暴露在我们的瞄准镜下,不过我这个随口一说的设想确实有点太粗糙了。
“把他儿子绑上炸弹,放进他的车里,让他去撞那个议员的车。引爆炸弹后没死的话,再补上狙击,贝尔摩德混在人群里作为最后的保险进行近距离射击,然后确认目标的死亡。”琴酒按以往发号施令的语气说完才想起这次不是他全权负责的任务,补了一句:“你觉得怎么样,贝尔摩德?”
“可以。”我们就此达成共识。商议完计划后,麻醉的药效刚好过了,“你们是谁?绑架我要干什么?!”可喜可贺,他终于醒酒了。
我们看着他在椅子上剧烈挣扎,“进去给他注射十二个小时的麻醉,然后丢到车里。”琴酒递给我一管药,示意我去。
“那我刚刚不就白绑了他吗?”我嘟囔着照做。
人失去视觉之后,其它五感会变得敏锐,他听见我开门的声音,立刻问道:“你们想要什么?钱?我可以让我父亲给你们打钱!”
我径直把他打晕,找到静脉注射。
可惜,你要死得不明不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