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神通广大也不至于猜到我要扶持琴酒上位Boss吧?
不然我就得怀疑有人有上帝视角了。
我揽着苏格兰的腰打开车门后,把人塞进去,系好安全带。
“利莱酒,介意搭我一程吗?”黑麦看了看波本的车,又看了看我的车,果断询问道。
“可以哦,那你帮我把苏格兰酱搬到后座吧。”
波本就这么靠在他的车上看我们动作。
我犹豫地问:“波本,你还留在这是也要搭顺风车吗?”我又想起他跟黑麦的不和,撤回道:“啊,不过你应该不喜欢和黑麦处在同一空间——所以还有什么事吗?”
“等你们一起出发。”他只是这么说道。
“哦,那我们走吧。”
可怜的波本,一个人在车上得脑补多少苏格兰之后会遭遇的不幸啊,我怜悯地想到。
对不起啊波本,是故意不告诉你让你担心受怕的。
不过我可是个大善人,之后会让你们相认团聚的啦。
“利莱酒,我没有听到你的脚步声,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瞬间就从狙击点移动到天台上的?”黑麦还是放不下那些疑点。
“我飞过来的。”我直言道。
黑麦拧紧了眉:“不想说也不用编个这么明显的谎话。就跟你对苏格兰的身份秘而不宣的理由一样。你想干什么?”
我哼着小调,力证自己是拥有诚实这一美好品德的:“我没有说谎啊。”
“至于我想干什么?——是秘密哦。”
我扭捏地道:“人家也到了拥有自己小秘密的年纪了哦。”
“是吗?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像是个没长大的小孩,随心所欲,令人捉摸不透。”
“啊啦,原来黑麦你对我这么感兴趣的吗?”我故作惊讶道:“现在明美酱不会生气了吗?”
我又跃跃欲试:“那你是不是可以把头发借给我玩了?”
黑麦哼笑道:“你还真是锲而不舍。我的回答也依然是——不。”
我‘啧’了一声:“小气鬼。”
我把车子并排停在琴酒的保时捷旁边,刚降下车窗就是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我表情凶狠地探出半个身子,凭着Trion体的反应速度,把琴酒的烟给掐了。
“你还真是老样子,利莱酒。”琴酒捻了捻手指,没再坚持要抽烟。
“大哥也没变,老是改不掉抽烟的习惯。”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琴酒以鄙视的口气嘲讽道:“小孩子是不懂尼古丁和酒精的滋味的。”
我笑嘻嘻地附和道:“小孩子只要活在充满着糖果和牛奶的童话世界就够了。”
“啊!说到这,大哥,看!睡美人苏格兰酱!”我献宝似的给琴酒展示。
琴酒嫌弃地撇了我一眼:“波本,黑麦,接下来没你们的事了。”
一直默不作声的波本缓缓牵起一个笑,“你打算怎么处罚苏格兰这个叛徒?”他特地在叛徒两个字上读了重音,仿佛对背叛的人深恶痛绝。
演技真好啊,要不是我提前知道,还真看不出来他们居然是幼驯染的关系——所以波本是不是没拿出百分百的状态面对我啊。
“与你无关。”琴酒拒绝透露任何信息。
波本的面色霎时阴沉下来。
黑麦这时也开口了,不过居然是控诉我的行为:“琴酒,如果我没弄错的话,最先抓到苏格兰的应该是我,虽然被利莱酒截胡了。”
“所以?”他似笑非笑地盯着黑麦。两个人对视的瞬间像是有火花迸裂,感觉都要波及到夹在他们中间的我了。
“所以我也想参与对于苏格兰的讨论。”黑麦寸步不让地道。
“有决定权的是Boss,很可惜,你现在还没有面见Boss的资格。”琴酒说道。
黑麦没有办法再据理力争,我安慰地拍了拍黑麦的肩膀:“别伤心。”
“啊,不过好像要委屈你搭波本的车回去了。”我看了看因为在这次行动里没有贡献而一直插不进对话的波本。
波本安静得不符合他的人设。
他肯定在想该怎么救下他的幼驯染吧。
他会派人大幅设卡拦下我们吗?
——救,还是不救?
真是艰难的抉择啊,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