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美凝闻言立马跑向母亲身边,又为难的看了眼柯国安,请原谅她害怕夜长梦多,也不信苦菊了无心机,所以才极力的要把这种人赶走。
苦菊看起来倒像是认命了,顶着一张娇滴滴的脸,但从里透出些许带韧劲儿的厉色。
王怡景站起来走到大家面前说:“明天等你爸回来解决,你这个儿子我是管不下了。”语气里满满都是失望,甚至是恨铁不成钢。
但自己的儿子就是,天生拥有十分的善良和柔软的心地,这也是酿成这番局面的祸端。
在有了王怡景的决策,柯美凝也不再多说,感受得到母亲的难过至极,这会只想先安慰伤心的她,“妈、哥,你们说的对。”
骄傲的柯家大小姐低下头,还安排起:“苦菊就留在家。你能互相有个照应。”
苦菊看着她们母女二人,那眼神不知在想什么。
对这个安排柯国安没意见,他一开始就这般打算。
高月香回想起他们之间的相识,感觉一切都过去有缘分,像是被精心安排的那般戏剧性。
各自回到房间后,柯国安和高月香一夜无眠,互相带着心事靠在枕头上,当熬到早上第一缕阳光升起时,就只听到一阵穿衣、开门声,便仅剩下高月香一人。
柯国安则来到早上不营业的红楼里,他找到老袁,“带我去画展。”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赶来,有新发现了?”
“守好门,别放人进来。”
随后一个人走进展厅,从左至右观赏名作,全都是花名命名,“迎桃、采荷、苦菊、寒梅。”
他的脚步停留下菊花画作前,采荷的名字也随之入眼。
原来她意有所指的就是想说这个,柯国安在一瞬间全然明白所有。
她费尽心思留在柯家为了就是这么做,而且宁愿顶上所有风险也要完成任务,可真是个忠心护主的敌方同志。
从展厅出来柯国安去找了住在不远处的采荷,等她人稍作清醒就能看见房间里的男人,还好是足够帅的一张脸,要不然真要大声尖叫出来再把他打一顿,“你怎么来了?”
采荷穿着睡衣,她有些后悔,穿的如此严实,早知道就故意不穿。
柯国安说:“你留下的线索我破解了,接下来我会有所行动,你就全当不知情照常生活,也不要擅自得罪红楼。”
采荷点点头,“生存那套我懂。”
柯国安看了看周遭环境,强压着对窗外垃圾堆的恶心,这些夜晚在红楼里漂亮的舞女,就被安排住在这种恶劣之地,真是啃食国家的不良蛀虫,“活下去。”
采荷想发出疑问,感觉他有点伤感。
“拿着这些钱带着你那些有良知的姐妹,亦或是你的家人们偷偷去好点的地方。”
一笔钱再次递给采荷,也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抓住了就能重新上岸做人,不用再被他们胁迫做事。
中午有午睡习惯,客人也不太多,家里又有事,她便回家准备歇会,柯国安就突然闯了进来。
以为他是回来拿文件,或是说柯国平的事,便没管他自行闭眼,但一双手游走于身,惹的她被迫睁眼。
两人对视下,高月香就想张嘴问,他和方念慈怎么就同事关系了?人家是报社家的大小姐,但最终还是算了她不想问出口。
柯国安试探的吻了吻嘴,发现没反应就看到了不对劲:“心里有什么事别藏着,你尽管问。”
高月香嘴硬的挑了别的说:“我本以为他俩是两情相悦,现在看来是强人所难,国平不像是喜欢过苦菊的样子,那你说当初他俩那爱情的小苗头,是怎么回事?”
柯国安把她搂在怀里,说出自己看法:“昙花一现,有的情愫就是很短,无非完成质得累计。”
这形容感觉也挺符合他们俩,高月香嘴里微微向下一撇,“对,人本身就不是长情的动物。”
此时高月香虽然靠在柯国安怀中,但感觉心的距离相差甚远,而他不知道从哪回来的招数,对着她的嘴先一顿啃咬,再把她周围的空气全部吃光,只能听到胸膛的起起伏伏之声。
高月香有些瘫软,她的身体让她丢尽脸面,但还是不甘心输,所以首要是转移话题,“你说说如何处理苦菊和柯国平的事?”
可他一路向下不回答问题,待穿过一片茂密黑森林,在流淌的小溪流里喝上几口温泉水,才一副忙里偷闲的说,“那天晚上你见我挽住方念慈了吧?”
高月香身体一震,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居然从开始就被看穿,羞的她从头到脚都变粉色。
“你只要知道我只有你,无论这辈子还是下辈子,都甘愿只有你一个女人,就够了。”说完,就继续当冒险家去探险,把会吐信子的蛇狠狠教育,让它把蛇汁吐的满手才放过。
高月香瞬间想踹走他,她不想要听这个理由,但柯国安就不依着她,还让她后面求饶别来了。